侧着身子的小姑娘眼巴巴的看着景骁,在被子下握住他的手,已经没有在外面那么冰了。“柠儿,别乱动,睡吧。”“好,你若是冷了,就往我这边靠靠。”单纯的白汐柠根本不知道她这样的话就是再向一匹狼发出邀请,好在景骁如今没有狼的心。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再不睡,今晚就不用睡了。”可能实在是太累,加上最近也没能好好休息,突然放松下来,白汐柠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相比之下,景骁看着睡着后窝在自己怀里,胳膊环着他的腰身的小姑娘,馨香一直萦绕鼻尖,根本睡不着。
夜辰被叫进来的时候,附在景骁耳边,
“殿下,南番的小汗听说了白天的事,正在门外吵着要人呢。”
“轰走。”
“轰了,但他扬言,今日若是不把人放出来,他就不走了,还要进宫禀告皇上。”
景骁不屑的嗤笑,
“刑部尚书是干什么吃的,假冒使者,夜闹皇子府,抓起来严加审问。”
“可他真的是南番来的。”
“他们此次前来并未公开,就连进宫也少有人知,已经抓了那么多,不差一个。告诉刑部,不招就用刑,招了,就是重犯,随意处置。”
“是。”
夜辰知道这样做会有麻烦,但也看得出来,殿下是在为了白姑娘出气。
收拾地上的血迹时,夜辰观察到了其中的不同,看着景骁,迟迟没有问出口。
白汐柠收拾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地面已经干净如初。
“殿下,感觉有没有好一些?”
“嗯,你早些休息。”
“那个……殿下今晚留下来吧。”小姑娘说完连忙又解释,
“你的身体状况还不确定,住在这儿,夜里若是难受,方便我诊治。我睡榻上。”
白汐柠搅动着手指,局促的看着景骁。
“无碍,你这些天都没好好休息,快睡吧。”
“可是,我一个人夜里害怕。”
说着,白汐柠把景骁推到床上,自己去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褥,去了小榻。
小姑娘执意如此,景骁浅笑。
起身,走到她身后,把小小的姑娘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深深吸了一口小姑娘身上的香气。
“乖~,去床上。”
“你是病人,我怎么都可以的。”
景骁拗不过小姑娘,直接把人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给她盖好了被子。
白汐柠铁了心要景骁留下,握住了他的手,夜晚本就容易冲动,此时两个人的暧昧氛围又逐渐到达了高峰,四目相对时,彼此的眼中全是情意。
“殿下,一起睡吧。”
她往里缩了缩,主动给景骁让出来半张床。
面对小姑娘的邀请,景骁的内心是纠结的,但看着那双勾人的眼睛,他的心和身体和解了。
这是头一次,两个人共枕而眠。
白汐柠把被子往景骁那边递了递,
侧着身子的小姑娘眼巴巴的看着景骁,在被子下握住他的手,已经没有在外面那么冰了。
“柠儿,别乱动,睡吧。”
“好,你若是冷了,就往我这边靠靠。”
单纯的白汐柠根本不知道她这样的话就是再向一匹狼发出邀请,好在景骁如今没有狼的心。
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再不睡,今晚就不用睡了。”
可能实在是太累,加上最近也没能好好休息,突然放松下来,白汐柠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相比之下,景骁看着睡着后窝在自己怀里,胳膊环着他的腰身的小姑娘,馨香一直萦绕鼻尖,根本睡不着。
就这样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一直到黎明才有了困意。
第二日一早,在景骁的意料当中,他再次被叫进了皇宫。
议政殿。
地上跪着刑部尚书,旁边站着一身狼狈的乌格烈,见到景骁的时候,十分不善。
“这是什么日子,竟如此热闹?”
景骁狂妄的走进议政殿,对龙椅上的景御行礼,然后就开始了冷嘲热讽。
“张大人,这可是议政殿,怎么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带进来,也不怕脏了父皇的眼睛。”
刑部尚书张大人还跪在地上,看了一眼景骁,又把求助的目光递给皇上。
“骁儿,不得无礼。这是来自南番的小汗,乌格烈使者。”
“南番小汗?这名字有些耳熟,好像昨日有人冒充,夜闹本殿的皇子府。
啧啧啧,张大人,我把人交给你,审问的怎么样了?可别让那些心怀不轨之徒毁了南番的名声才是。”
说完,不等乌格烈辩解,景骁继续罗列罪名。
“说起来,昨日有人向本殿求助,说太医院院首白大人之女失踪多日,突然出现在刘记铁匠铺,本殿带人赶到时,也是一群冒充南番的歹徒。
劫持朝廷命官之女,儿臣当场抓了人送去刑部,对吧,张大人?”
张大人可怜巴巴的,他收到人的时候,只告诉他是劫持命官子女,冒充使者,也没让他查啊。
何况这人还是大皇子这个活阎王送来的,包括当晚的乌格烈,他完完全全按照吩咐上刑。
就算看着他们不似北陵人的长相,还有一直强调身份,张大人也没多疑。
谁能想到,一早就被叫了过来,他严刑拷打了一夜的,真是南番来的使者,还是一个小汗。
如今景骁问起来,他也不能否认,他审问的时候也当是假冒的。
“这……陛下,南番使者此次前来,并无人知晓,臣收押人时,确以为是宵小之辈冒充,这才误伤了小汗,是臣失察,臣有罪。”
这个理由,确实景御也说不出什么,因为这次南番前来,双方都不想声张,出了事,也不好解决。
“张爱卿确有失职之罪,既然你伤了乌格烈小汗,那就……”
话没说完,景骁打断,
“父皇,此事尚未清楚,儿臣抓人的前提是他们绑架了我朝官员家眷,这件事没解释清楚之前,不好做定论吧。
北陵与南番一向交好,如今突然做出此种举动,是在挑衅我们北陵无人了么?”
乌格烈终于找到机会说话,
“北陵陛下,贵朝大皇子口口声声说是本小汗绑架,可小白是本小汗的恩人,这段时间我始终以礼相待,何来绑架一说?”
“噢?所以你对恩人的态度就是不许她离开,想要强迫她和你回南番?”
“大皇子殿下可不要胡说,什么叫强迫?小白自己愿意的。”
乌格烈一口一个小白,在景骁的心头填了一把又一把的火,他的小姑娘,岂能让别人亵渎。
“那你怕是不知道,柠儿一直住在本殿的府上,我二人已互许终身,何来愿意跟你走一说?
昨日本殿去救人,明知本殿身份,却拔刀相向,我看,南番此行之意,并不简单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