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他才似漫不经心地问一句,“什么时候跟宫远交往的?”谢若巧冷笑,“我的私事,不用向杜总你报备。”杜晓南面色一沉,“那你可以滚了。”他又站起身,俊美面孔上覆满了阴鸷,几乎是负气地回了办公桌前。谢若巧跟着走过去,“我的办公室,暂时帮我保存着。昨晚我踢了你,你早上吃饭的时候也踢回来了,那咱俩就算扯平了。衣服给你洗了,手帕给你洗了,这么恶心的帕子,我也收了,讨厌的牛奶也喝了,你得说话算话,不要动杨关。”
谢若巧盯着那杯牛奶,“干嘛?”
杜晓南说,“喝了。”
谢若巧极为排斥,“我最讨厌喝纯牛奶!”
杜晓南蹙眉,“为什么?”
谢若巧嫌弃道,“很腥。”
腥?
这个字在男人的舌尖漫延开来,竟化成了夜夜里的那场旖梦,他搂着她,让她的身上,刻满属于他的难以磨灭的气息。
他忽然一笑,把杯子抵在嘴边,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地喝完。
喝的时候,那双桃花眼幽深地望着她,露骨的侵略。
喝完,他将杯子扔进垃圾筒,齿尖撩人地卷走唇瓣的牛奶渍,又去拿了一个杯子,依旧倒了一杯纯牛奶,递给她,嗓音深沉,沙砾般的磁性,细细听去,竟有一丝诱哄的意味,“不腥的,喝惯了就好。”
她拒绝,“不喝。”
他耸耸肩,“我做事的风格是,一向只给人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永远不会再有了,这杯牛奶可以换你回来一次的机会。”
她冷笑,“你以为,凭你,挡得住我?”
“试试看。”
她沉默一瞬,伸手将杯子接了。
不是她怕他,而是,她要先确保杨关安全无虞。
这个男人阴晴不定,谁知道他会不会借题发挥?
从谢氏离开后,她还有别的事情,暂时顾不上杨关。
虽然杜晓南确实可恶,暴戾无常,出尔反尔,老是跟她讨价还价,但一杯牛奶,她还能喝得下。
只是有些闹不明白,他为什么每天那么执着地非要看着她喝下一杯温牛奶呢?
他对谢丹彤也这样?
好像没注意。
杜晓南见她接了牛奶杯,转身坐在了后面的沙发里,目光深沉地望着落地窗外的整片南江市,表情是静默的。
谢若巧将杯子里的牛奶喝完,正准备拿纸擦一下嘴,却不想,男人转过头来,指着她手上的帕子,“用帕子擦,不要拿在手上当摆设。”
谢若巧才不会用这么恶心的帕子擦嘴呢。
她一股作气地抽纸。
杜晓南抿直嘴角,显然是不高兴了,但他的情绪一向隐藏的很好,谢若巧没看出来,他又扭过头,看着落地窗外。
好半天,他才似漫不经心地问一句,“什么时候跟宫远交往的?”
谢若巧冷笑,“我的私事,不用向杜总你报备。”
杜晓南面色一沉,“那你可以滚了。”
他又站起身,俊美面孔上覆满了阴鸷,几乎是负气地回了办公桌前。
谢若巧跟着走过去,“我的办公室,暂时帮我保存着。昨晚我踢了你,你早上吃饭的时候也踢回来了,那咱俩就算扯平了。衣服给你洗了,手帕给你洗了,这么恶心的帕子,我也收了,讨厌的牛奶也喝了,你得说话算话,不要动杨关。”
杜晓南没抬头,只声音嘲讽无情,“我会给对手留一席之地?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你既然那么干脆地离开,就别奢望你的东西还能留着。至于杨关,我说过,我从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你以为你可以成为那个例外?”
他又丢一字,“滚。”
似乎很不耐烦。
看到她站在这里就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