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纪恒秋——”“扑通!”梁初楹只顾着追人,没有看路,狠狠从台阶上滚落。鹅卵石道路上凹凸不平的石子碾在身上,掌心摩擦出血痕。梁初楹的泪水不由涌出,只能看着纪恒秋的身影消失在模糊的视线里。像半年前那样——纪恒秋永远都不会信她。他会不会又把自己送进那黑暗的地狱?前所未有的无力……她匍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她不明白,自己一心一意爱着纪恒秋,为什么他不肯信她一次?她的爱,就那么令人不耻吗?可就在她绝望时,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鞋,她抬头望去,便见到帮佣徐姨,她大约50来岁,是一直照顾纪恒秋长大的。
轰然一下,梁初楹刹那满脸煞白。
此时此刻,纪恒秋的冷酷和当初送她进女德班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她顾不得痛,单腿跳着,半走半滚冲下楼,冲着男人辩解:“我没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可纪恒秋却狠戾打断:“梁初楹,如果语柠的孩子有什么事,我一定让你陪葬!”
说完,再也不多看梁初楹一眼,将昏迷的宋语柠打横抱起,就转身离开。
纪恒秋紧张宋语柠的模样,针一般刺向梁初楹。
忽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追上去辩解:“陆先生,你信我一次!”
“宋语柠她一直在骗人,摔倒是装的,断腿也是装的,她还害死了我的爸妈……我用我的生命发誓,我有半句谎话就天打雷劈!”
“我不会害你的!”
“陆先生,纪恒秋——”
“扑通!”
梁初楹只顾着追人,没有看路,狠狠从台阶上滚落。
鹅卵石道路上凹凸不平的石子碾在身上,掌心摩擦出血痕。
梁初楹的泪水不由涌出,只能看着纪恒秋的身影消失在模糊的视线里。
像半年前那样——
纪恒秋永远都不会信她。
他会不会又把自己送进那黑暗的地狱?
前所未有的无力……
她匍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
她不明白,自己一心一意爱着纪恒秋,为什么他不肯信她一次?
她的爱,就那么令人不耻吗?
可就在她绝望时,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鞋,她抬头望去,便见到帮佣徐姨,她大约50来岁,是一直照顾纪恒秋长大的。
“夫人,您快起来,陆总怎么能这样对您呢?”
徐姨一脸心疼的将她扶起。
梁初楹擦了擦眼泪。
就听徐姨说:“您别哭,刚才我都看到了,明明就是宋语柠陷害你,我一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人留在少爷身边。”
梁初楹止住哭泣,看着徐姨义愤填膺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太好了,徐姨在纪恒秋心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她的话,他一定会信的。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证明宋语柠的真面目。”
说着,她顾不上身上的血痕,急切拉着徐姨去医院。
他们一道病房外,就见宋语柠穿着病号服抱着纪恒秋,我见尤怜的哭泣:“阿肆,我的孩子,我本来那么期待他的出生。”
“我那么相信妹妹,我以为她真的知错了,改好了,可没想到……”
“她胡说八道,是她陷害我的!”
梁初楹拉着徐姨冲进去,一脸气愤。
纪恒秋转头,冷冷扫来,他的眼神犹如实质,化作利刃,狠狠插进梁初楹心中。
这时,宋语柠虚弱的声音传来:“妹妹,我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次,就算纪恒秋要送你去女德班,我再也不会拦着了……”
‘女德班’三个字,如同重锤砸在梁初楹心头,她本能一抖。
但她咬着牙维持镇定,倔强看向纪恒秋:“我真的没有推宋语柠,我有人证!”
说完,她期待看向身后的徐姨。
只要徐姨说出真相,纪恒秋一定能看清宋语柠的真面目。
相信她。
那她就不用再回到暗无天日的女德班。
想到这,梁初楹心中欣喜,可下一刻却听徐姨站上前说:“夫人,我是不会跟你一起冤枉语柠小姐的,明明我亲眼看到你推了语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