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应该拖着别人送死啊!”“唉,或许是想岔了吧,一个女人身娇体弱的,肯定会害怕,找个男人保驾护航也算有情可原。”秦苒沉默半晌,MD,鹿闻卿一家有病吧。这脏水泼的,她跳进贝蒂斯河都洗不清了。偏偏这种事,她还没法澄清。嘴长在别人身上,想说什么是他们的自由,越澄清别人记忆越深刻。
一连过去了两天,整个片区还算风平浪静。
王二身死一事仿佛从没发生过一样,一条人命说没就没,再也无人提及。
一大早,姐弟俩做完晨练,喝完营养剂,秦苒收拾好背篓打算出门。
刚打开大门,就被鹿闻卿堵上门来。
秦苒无奈叹了口气,原身大概就是个招麻烦体质,这才消停了两天,麻烦就长了鼻子一样,闻着味追上了门。
她上辈子没杀人放火没挖人祖坟吧,怎么麻烦就逮着她一个人可劲薅呢?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秦苒朝天比了个中指,心里骂的很脏,放下背篓,扭头就往屋里走去。
她可没有被人围观八卦的嗜好。
等鹿闻卿进了门,秦宇十分有眼色的关上大门,杜绝一切试图窥探的目光。
鹿闻卿见状,冷哼一声。
“秦苒,你什么意思?想死别拖着我们家!”
秦苒一脸懵逼,她干什么了?
“什么什么意思?你把话清楚!”
鹿闻卿绷着脸,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想在气势上压秦苒一头。
“你还说没做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报名了?”
秦苒挑眉,“是又怎么样?这是我们家的事,轮不着你这个外人指手画脚!”
鹿闻卿本来就积压了一肚子火气,又见秦苒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去送死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拖着我哥?”
“你知不知道没有了我哥,我们全家都会活不下去的!”
“你怎么这么自私恶毒啊?”
“为了一己之私,就要拉着我们全家去陪葬!”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相,伴随着满腔怒火的喷射,她泛黄的双颊也微微的颤抖起来。
本就不算好看的五官看起来扭曲狰狞,牙齿被她咬的咯吱咯吱响。
“亏我哥还觉得你们姐弟俩可怜,经常接济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家的?”
秦苒都快被气笑了,事情都没有搞清楚,上来就是对着她一顿输出。
该说她是傻呢,还是坏呢?
对这样不管不顾缠上来的人,秦苒自认一向有耐心的很,这会也禁不住烦躁起来。
没完没了了,这是?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拉着你哥去的?”
鹿闻卿自认对亲哥非常了解,张嘴就来,“不是你还有谁?不就是仗着自己长了张骚狐狸精脸,处处勾引我哥,我哥这才跟着你报了名。”
秦苒目光冰冷的看了她一眼,“鹿闻卿,你听好了,我最后再说一遍!”
“第一,我对你哥不感兴趣,你觉得他是香饽饽,在我眼里,还不如一条狗!”
“第二,你最好回去好好问问你哥,他真的有接济过tຊ我们吗?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第三,至于你哥报名的事,腿让在他自己身上,报不报名是他的自由。我又不是他亲妈,没道理替他操这个心。还有,你最好去问问你的好朋友好舔狗好跟班江月,她应该也报名了吧?”
“第四,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下次再不问青红皂白,对着我就是一顿输出,别怪我不客气!”
“最后,以后要没什么事别来了,我们家不欢迎你们,如果你说完了也听明白了,就赶紧滚!”
鹿闻卿铁青着脸,气的浑身发抖,险些晕过去。
“秦苒,你……你好的很!”
“我再管你,我就是狗!”
秦苒火上浇油,“但愿你说到做到,别总过来找茬,毕竟人和狗,道不同不相为谋。”
鹿闻卿气红了眼珠子,恨不得上去撕了她这张恶毒的嘴。
但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自己根本不是秦苒对手。
只能气冲冲扭头就走,把门摔的震天响!
秦宇听见动静,生怕自己亲姐受到伤害,连忙从里屋跑了出来,拉着秦苒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姐,你没事吧?”
秦苒摇摇头,“唉,你说,这一家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什么脏水都往我头上泼。”
秦宇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出主意,“姐,你还是对他们太好了,下次再来,拿棍子打出去就好了!”
“噗嗤!”秦苒忍不住笑出声,“人不大,口气不小!”
“不过你说的也在理,有些人啊,你要不用些强硬的手段,她还以为你怕了她呢,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找事!”
“行了,你乖乖在家待着,哪里也不许去,老姐我继续捞矿发财去咯。”
被鹿闻卿耽误了不少时间,秦苒不想再耽搁,赶紧背上背篓出发。
河水还是冰冷刺骨,每次下水,都要做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以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群,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聚集在一起,偷偷讲着什么八卦。
秦苒没有背后讲人坏话的习惯,便远离人群,自己坐在空旷的岸边,掏出营养剂喝了一口。
她懒得搭理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目光,越过人群看了一眼被围在中间的江月和鹿闻卿两人,心下了然。
唉,一看这俩人挑衅的目光就没什么好事。
中午稍稍歇息一会儿,秦苒就再一次下了水,把所有目光隔绝在水中,认认真真捞矿。
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三三两两的人群边走边小声议论。
“卿卿说,秦苒报名去送死,也把她哥勾了去一起送死,真的吗?”
“唉,造孽啊!”
“应该是真的吧,那是她亲哥,还能造谣?”
“秦苒小时候多好一孩子,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是?现在家里就剩下姐弟两人,又下不了矿,只能拼死搏一把了。”
“那也不应该拖着别人送死啊!”
“唉,或许是想岔了吧,一个女人身娇体弱的,肯定会害怕,找个男人保驾护航也算有情可原。”
秦苒沉默半晌,MD,鹿闻卿一家有病吧。
这脏水泼的,她跳进贝蒂斯河都洗不清了。
偏偏这种事,她还没法澄清。
嘴长在别人身上,想说什么是他们的自由,越澄清别人记忆越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