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好晦涩难懂!起身对身旁站着的人说道:“这签文,果然看不懂,还是去请那位国师帮忙看看吧。”赫连城含笑着牵起对方的手,便向殿外走去。二人穿过僧人的寮房,竟然还有一个月亮门,门后一段竹林小路,铺着青砖,顺着小路走去,竟然还藏着一个院落,修建的格外禅意。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小童僧,抱着一只小奶狗,蹲在院中的亭子里,见到来人,立刻起身走到跟前,双手合十,奶声奶气的说道:“阿弥陀佛,敢问贵客可是宸王殿下。”
啪!
签筒里掉出来一支签,阿满欣喜的捡起来,仔细的读了两遍。ļ
什么意思?好晦涩难懂!
起身对身旁站着的人说道:“这签文,果然看不懂,还是去请那位国师帮忙看看吧。”
赫连城含笑着牵起对方的手,便向殿外走去。
二人穿过僧人的寮房,竟然还有一个月亮门,门后一段竹林小路,铺着青砖,顺着小路走去,竟然还藏着一个院落,修建的格外禅意。
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小童僧,抱着一只小奶狗,蹲在院中的亭子里,见到来人,立刻起身走到跟前,双手合十,奶声奶气的说道:“阿弥陀佛,敢问贵客可是宸王殿下。”
“正是。”
“师父已等候多时,贵客里面请。”说着,小童僧就摊开白嫩嫩的小手,指向了正堂敞开的大门。
阿满见这小童僧,生的粉雕玉琢,实在可爱,肉乎乎的小脸上,两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清澈如水,就连那伸出来的小手,都像是刚出锅的奶馒头一般,让人想要rua。
阿满这样想着,也直接这样做了,双手并用毫不客气。
吓的小童僧抖着小脸,泫然欲泣的说道:“女施主,请自重。”
赫连城当即黑了脸!ł
她对自已怎么没有急色的时候,这小秃驴哪里好,竟把她迷成这样。
气的一把抓起小童僧的衣领,拎起来就直接丢了出去。
跟在二人不远处的剑忠猛的接住,一脸的诧异,他还要抱孩子?
“你干什么?”
阿满吓的大叫,顺着视线,刚要去抢剑忠怀里的孩子,就被男人一把薅了回来,冷声说道:“去解签!”
沉迷萌娃的人这才想起来正事,回身向正堂走去。
到了门前,突然又停下脚步,看向身旁的人,说道:“连城,你就别跟着进来了,我自已进去就好。”
赫连城眉头微皱,刚才的气还没消,这又不让跟着,那是不是等会,还要自已坐马车回去?
声音不自觉的又冷了几分,问道:“为何?”
阿满立刻扯过男人的一只手臂,亲昵的撒娇道:“哎呀,让人知道堂堂战神宸王,跑来寺庙求神问卦,多影响你的神威啊。”ʟ
可其实,阿满想的是,一来,她要问的是姻缘,多少有些难为情。二来,若签文中的意思并不理想,那她出来后,就不告诉他了,免得他心生不快。
可赫连城不领情,依旧冷着脸,傲娇的说了声:“本王不在乎。”
随即就一个大步,迈过了门槛,走进了屋内。
阿满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也跟着迈步走了进去。
慧能禅师一身青灰色僧袍,五十多岁的年纪,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圆,再配上慈爱的笑容,颇有些大肚弥勒佛的既视感。
果然,见到来人,立即笑呵呵的从蒲团上起身,同样双手合十的微微施礼道:“阿弥陀佛,几年未见,宸王红鸾星动了。”
闻言,赫连城嗤鼻,赐婚圣旨都下了,天下谁人不知,还用你说!
随即不屑的开口道:“收起你那套,也就能骗骗无知信徒,解签吧。”
慧能禅师也不恼,慈祥的面容,依旧笑呵呵的看着眼前人。
阿满乖乖的上前几步,将签文递到了慧能禅师手中。
可慧能禅师只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将签文丢在了一旁,问道:“可是要问姻缘?”
这么直接,阿满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忍下害羞的问道:“禅师,我想问,我和王爷能否百年好合。”
话落,原本冷着脸的男人,瞬间一扫心中所有不快,好似春回大地般,舒展了眉眼,笑的温柔。
又旁若无人的拉过阿满的一只手,放在掌心中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菩萨畏因,凡人畏果,既种了因,便只能承受果。”慧能禅师悠悠的开口。
阿满不解的看向慧能禅师,又转头看向赫连城,她是真的听不懂。
“再故弄玄虚,信不信本王封了你这寺庙。”赫连城不悦的出声威胁。
谁知,慧能禅师当即开心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直笑的阿满更加不解,甚至怀疑自已,是不是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赫连城再次黑了脸!
不想再同这个颠僧废话,刚要转身拉着阿满走,慧能禅师收了笑声,再次说道:“姑娘只要不舍初心,心怀苍生,自能与王爷恩爱百年,相守一生。”
阿满觉得她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
不过最后那“恩爱百年,相守一生”八个字,让两人的脸上扬起了满意的笑容。
阿满高兴的说道:“多谢禅师开示。”
赫连城虽不信这个颠僧,但只要是他与阿满的事,谁来唱赞歌,他都爱听,以至于离开寺庙时,大手一挥,直接赏了一万两香油钱。
唯一遗憾的是,阿满东张西望的搜寻小童僧,想在走之前再rua上一rua,可直到走出庙门,也没见到。
忍不住喃喃出声:“那个肉团子让剑忠抱哪去了?”
赫连城压下的醋意再次被掀开,吃味儿的说道:“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奶娃娃,也值得你这么惦念。”
说完,又想到她既然这么喜欢孩子,那成婚后,说什么也要赶快生一个,到时,何愁拴不住她。
听出醋味的阿满噗嗤一声,笑道:“可爱嘛,你不觉得那小童僧像个奶馒头一样,瞧着就想咬一口。”
这不解释还好,话落,男人更醋了,动手就算了,她还想动嘴?хl
等等!
她的确对自已动过嘴,现在牙印还在手臂上。
不知道男人想到了什么,还是在回味什么,唇角笑的好似偷腥一般,惹的阿满白了他一眼,转身就朝着台阶走去。
可怜的肉团子,先是被一个女施主轻薄了,后又被一个王爷皮球一样的丢了出去,接着又被另一个凶巴巴的施主塞进了狗洞里。
一直到这段恶缘走出了寺庙,肉团子才敢偷偷跑出来,抱着师父大哭。
“呜呜呜呜……,师父,徒儿做错什么了?”
慧能禅师的笑声,肆意的传到了其他僧人的寮房中,惹的众僧连连摇头。
他们的这位慧能禅师,只要是遇见愚痴的人,就会因悲悯开始笑个不停。
可这世间愚痴的人何其多,这会儿,不知又在悲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