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错在没有听从陛下之意,还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欺瞒陛下,罪无可恕。”安漾初继续说了一句。王胜有些替她着急,陛下虽然这几天一直没有去承欢殿,但是承欢殿一有什么动静陛下都是最先知道的。但是娘娘吧……还真的是半分没有问过,好似完全都不在意一样。什么惩罚呀?既然陛下当时没有下旨,那这多半就是托词。故意这么多天没去也无非是希望安漾初自己去琢磨错处,或者来服个软罢了。果然吧,听着安漾初说了这番话之后,陛下那张脸都快黑的滴出墨来了。司衒执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从上面一步步的走下来,最后在安漾初面前站定:“就这么想被罚
司衒执回到紫宸宫的时候独自坐了好久,王胜一直都在旁边默默的守着,看着自家陛下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想今天在承欢殿贵妃娘娘说的那些话。
正如他所说这几天再也不会去承欢殿,司衒执确实是做到了。一连五天,司衒执都没有踏足过承欢殿的地界。王胜知道陛下或许是因为生气,但更多的可能是……回避吧?也许陛下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对贵妃娘娘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陛下,承欢殿传来消息,说是贵妃娘娘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都好全了。”王胜说了一句。
司衒执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啥话也没说,王胜也不敢说什么,索性就一直沉默着。
不过……
“她这两日除了养伤就什么也没做?”司衒执问了一句。
王胜已经习惯了,虽然说陛下表面上一点也不关心承欢殿的那位,那天走的也很潇洒,但是事后吧……
“回陛下,贵妃娘娘这几天都好好的在宫中养伤,并无什么不妥之处。”王胜回答。
“可又派宫女找过朕?”司衒执又问了一句。
“承欢殿并无宫人来过。”王胜回答他。
殿内的气氛瞬间凝重,王胜也只能在心里替自己默哀。同时心里也在猜测陛下这一连几天不去承欢殿怕是就是想让承欢殿的人来紫宸宫吧?
外面有宫人进来了:“陛下,贵妃娘娘求见。”
司衒执从奏折堆里面抬起头来:“让她进来。”他放下了手里面正在做的事情。
很快,安漾初就被宫人请着进来了。司衒执听见了她的声音:“臣妾是来请罚的。”安漾初的声音很轻,总是会让人莫名想要怜惜一番。
司衒执看向她:“确实当罚。”他的声音里面没有丝毫温度,但明显可以听出心情不好。
安漾初在下面跪了下来,王胜看见安漾初的动作默默看向上面的陛下,果然,陛下的脸色比刚刚还沉了些。
“请陛下责罚。”安漾初没有要躲罚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你说说朕应该怎么罚才合适?”司衒执声音冰冷。
安漾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司衒执好像和刚刚有点不一样,现在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臣妾不知。”安漾初老老实实的回了一句。
“朕每次告诫你的话,你一句也没听进去,若是换了旁人,你当是什么下场?”司衒执没有着急。
安漾初没有明白司衒执的意思:“臣妾愚昧。”
“所以你今天过来只是为了请罚?”司衒执又问了一句。
“是,臣妾知晓陛下此番生气了,上次陛下说了,待臣妾伤好之后自行来请罚,所以臣妾今日特地来请陛下责罚。”安漾初说。
司衒执的脸色越来越黑:“那这么多天里,你就没有好好想想自己错在何处会受到罪。什么样的责罚?又或者说你本来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王胜在旁边站着有些无奈,陛下是生的这个气吗?这么多天贵妃娘娘不仅半分没有过问陛下,这一来就直接是请罚……
“臣妾错在没有听从陛下之意,还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欺瞒陛下,罪无可恕。”安漾初继续说了一句。
王胜有些替她着急,陛下虽然这几天一直没有去承欢殿,但是承欢殿一有什么动静陛下都是最先知道的。但是娘娘吧……还真的是半分没有问过,好似完全都不在意一样。
什么惩罚呀?既然陛下当时没有下旨,那这多半就是托词。故意这么多天没去也无非是希望安漾初自己去琢磨错处,或者来服个软罢了。
果然吧,听着安漾初说了这番话之后,陛下那张脸都快黑的滴出墨来了。司衒执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从上面一步步的走下来,最后在安漾初面前站定:“就这么想被罚?”
“是陛下之前说过的……”安漾初回答。
司衒执都被气笑了:“所以你没什么其他的话要说了,是吗?”
“臣妾不敢求饶……”安漾初回了一句。
司衒执满脸黑线:“好,那朕就成全你。既然说了狠罚,那朕也不必对你手软!”
“陛下,贵妃娘娘体弱……”王胜这是准备求情来着,他又看向安漾初:“贵妃娘娘,陛下很关心娘娘的,想来也不是真的要责罚您,您不妨好好的认个错?”
“陛下……臣妾知错”安漾初还真的认了错。
王胜:“……”好生硬的认错。
司衒执都被气笑了:“拿戒尺来!”
戒尺?安漾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宫人就已经呈上戒尺了,这东西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陛下,贵妃娘娘娇弱,您这……怕是娘娘也受不住啊。”王胜虽然从来没见过陛下用戒尺罚过什么人,但是那肯定痛就是了……
“抬手”司衒执没有理会。
安漾初有些犹豫,但是还是乖乖的抬起自己的双手,司衒执亲自拿过戒尺便是一下,安漾初的手挨上了。
疼……安漾初下意识的就要缩回来,她的手心也确实多了一杠红印在。不过……还好,可以承受。
“该罚吗?”司衒执又问了一句。
“该……”安漾初回了一句。
好吧,又是一下。
“嘶……”安漾初握住了手,很疼,比刚刚要疼,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疼吗?”司衒执问。
安漾初摇了摇头,不敢说疼:“不疼……”
司衒执脸色难看,又是一下,这一次安漾初没受住,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手,手心已经红了一大片了。
“躲罚?”司衒执语气危险。
安漾初眼睛里面的眼泪已经落下了,她重新把手抬起来:“臣妾不敢躲罚……”她说话也都只剩哭腔了。
“要求饶吗?”司衒执问了一句。
“臣妾不敢……”安漾初知道司衒执向来不喜欢别人求饶,每次求饶都只会换得更严重的责罚。
可是……
啪的一声
司衒执这一下用足了力,安漾初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快没有知觉了,好疼……她举起来的手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