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内,沈慕言疲惫的坐在后座,黄昏的斜阳投射在他的侧脸上,眼睛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秦屿,这段时间派人跟踪江诺和顾锦瑶的行踪,我绝不允许他们再弄出什么事情来。”“是!”秦屿开车载着沈慕言往私立医院赶去,突然想到:“还有,沈总,从国外专程请来为顾小姐治疗的医生,明天下午就到。”“嗯。”车子在私立医院门口停下,沈慕言径直往重症监护室走去。站在门外,就听见房内顾若浅的声音:“像你这种人,凭什么要我喊你爸!”
“砰!”的一声。
沈慕言将重症监护室的门一摔。
将顾锦瑶倔强苍白面如死灰的脸,和她那深冰寒决绝的声音隔绝在病房内。
他一脸茫然的杵在门口,心中居然涌上一股莫名的难受。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难受来自于哪里。
顾锦瑶苍白痛苦的脸?她看似虚弱难受的身子?还是那个女人口中说出来的这些绝情的话语?
他只知道自己在那一瞬间特别想逃离,逃离那些决绝的声音,和绝望的脸。
沈慕言用力的晃了晃脑袋,顿时清醒过来。
不……自己只不过是对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狠毒恶劣的行为而感到心寒而难受罢了。
……
天色已晚。
黑色轿车内,沈慕言疲惫的坐在后座,黄昏的斜阳投射在他的侧脸上,眼睛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秦屿,这段时间派人跟踪江诺和顾锦瑶的行踪,我绝不允许他们再弄出什么事情来。”
“是!”秦屿开车载着沈慕言往私立医院赶去,突然想到:“还有,沈总,从国外专程请来为顾小姐治疗的医生,明天下午就到。”
“嗯。”
车子在私立医院门口停下,沈慕言径直往重症监护室走去。
站在门外,就听见房内顾若浅的声音:“像你这种人,凭什么要我喊你爸!”
沈慕言蹙眉,神情诧异,爸?
顾若浅的父母早已经在十几年前去世,顾若浅在喊爸?
沈慕言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户看去,顾若浅一脸严肃的在讲电话,沈慕言疑惑不解,推门进去。
坐在病床上的顾若浅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沈慕言,立马挂断了电话,嘴角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慕言……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来一会,你刚和谁讲电话?”沈慕言在床前坐下,撩开顾若浅顺在脸颊的发丝,看着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润:“看起来气色好很多了,舒服些没有?”
“就,就一个普通朋友!”丝毫没料到沈慕言会突然进来,幸好她反应快,没让沈慕言听到更多,顾若浅刻意的躲避着沈慕言的眼神,慌乱开口:“刚打完针,舒服多了。”
普通朋友?为什么会喊爸……
沈慕言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也许是自己听错了。
随即温柔的摸了摸顾若浅的脑袋,心疼的看着她:“你舒服些就好,我从国外请来专门为你治病的医生明天就会到,他们已经看了你的病历检查报告,探讨了手术方案,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慢慢好起来!”
“什,什么?国外请来的医生!”顾若浅一时顿住,一脸惊慌失措,绝对不能让其他医生接触自己;“不用了,慕言,我是医生我自己清楚,我的病,咱们医院的医生完全有把握可以治好的!”
“不行!”沈慕言立即反驳道:“事关于你的生命,如果不是最有水准和把握的医生,我绝不会放心!”
“别,慕言我还是更信任咱们……”
心急火燎的顾若浅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进来的秦屿打断。
“沈总,有要事要谈!”秦屿一脸严峻,看起来好像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