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内。“让她来见我吧。”江寒月坐在化妆镜前,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淡然,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天的到来。李老板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满是忧虑:“你真的决定好了吗?这……”“反正迟早要面对,逃避不是办法。”江寒月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回忆起苏思思当年那些不顾情面的陷害。如今她本不想再计较,苏思思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随着李老板的点头离去,苏思思接到了会所的电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仿佛已经预见到即将上演的好戏。
几天后,苏思思对江寒月的执着预约似乎成了会所里的一股不可忽视的风暴。
沈逸的暂时离开,更是让这份纠缠显得尤为瞩目。
毕竟,在沈逸频繁造访会所与江寒月相伴的日子里,除了姜梨梨,无人再敢轻易染指这位被沈逸视为珍宝的女人。
会所内。
“让她来见我吧。”江寒月坐在化妆镜前,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淡然,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天的到来。
李老板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满是忧虑:“你真的决定好了吗?这……”
“反正迟早要面对,逃避不是办法。”
江寒月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回忆起苏思思当年那些不顾情面的陷害。
如今她本不想再计较,苏思思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
随着李老板的点头离去,苏思思接到了会所的电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仿佛已经预见到即将上演的好戏。
她匆匆赶往会所,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算计。服务员把她领进一个包厢便要转身出去。
包厢内,苏思思独自等待,服务员礼貌地告知江寒月稍后即到后,便悄然退出。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打破了包厢内的宁静。
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缓缓步入,她的出现,瞬间让苏思思瞪大了双眼。
“久等了,苏小姐。”江寒月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她只以为那晚遇见的人只是和姐姐长得相似,可这哪是相似,简直一模一样!
可神态和举止却丝毫不一样,那眼睛里的神韵,仿佛真的是另一个人。
“苏……逸舟?”苏思思的声音颤抖着,她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江寒月没有犹豫径直坐到了苏思思的身边。橣橗㊉㋕
江寒月微微一笑,故意贴近苏思思,仿佛是在享受这份突如其来的惊愕:“苏小姐在说谁?”
江寒月轻轻抬手,用指尖轻轻划过苏思思的脸颊,故意挑衅着她。
“你们就是用这种手段来……来勾引男人的吗?”
苏思思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猛地甩开江寒月的手,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对方。
她记得,傅逸舟的耳后有一块独特的胎记。
“苏小姐似乎对我们这一行有些误解呢。不过,既然你这么执着地想要见我,那不妨说说看,你究竟想聊些什么?”
苏思思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狐疑:“傅逸舟,别装了!”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一扯江寒月的发丝,企图揭开什么秘密似的。
江寒月故作惊慌,尖叫道:“苏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呀!”
苏思思不顾一切地将江寒月的头发撩至耳后,目光如炬地搜寻着那块熟悉的褐色胎记。
然而,眼前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傅逸舟早已在成为江寒月之后把耳后的胎记消除了,为的就是这一刻。
江寒月的尖叫声中夹杂着几分无辜与委屈,场面一时有些失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猛地推开,姜梨梨如同天降神兵,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早已安排助理暗中监视苏思思的动向,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便立即行动。
此刻,他大步流星地绕过愣在原地的苏思思,紧紧握住江寒月的手,温柔而坚定地将她护在身后,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江寒月是我的女人,你要再敢碰她我绝不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