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的位置上,做着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应镜的女人。“夫人,陆小姐到了。”段衣衣神气微风的点了下头,保镖就离开了。陆芜安抿唇笑了笑,这是段衣衣的下马威,是想让她看看如今自己在应家的地位。但她并不感兴趣。直接开门见山道:“应太太要是想见我,直接去电视台就好,不用这么麻烦。”段衣衣咬着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这是在暗示节目的常驻嘉宾选了她,自己落选了。陆芜安很轻松的看出段衣衣脸上细微的表情,一点也不放过。“陆小姐,喝点什么?”
保镖将陆芜安直接带到了附近的咖啡馆。
靠窗的位置上,做着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应镜的女人。
“夫人,陆小姐到了。”
段衣衣神气微风的点了下头,保镖就离开了。
陆芜安抿唇笑了笑,这是段衣衣的下马威,是想让她看看如今自己在应家的地位。
但她并不感兴趣。
直接开门见山道:“应太太要是想见我,直接去电视台就好,不用这么麻烦。”
段衣衣咬着牙。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在暗示节目的常驻嘉宾选了她,自己落选了。
陆芜安很轻松的看出段衣衣脸上细微的表情,一点也不放过。
“陆小姐,喝点什么?”
段衣衣调整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这句话。
陆芜安下意识就要点自己爱喝的丝绒拿铁,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杯冰美式。”
段衣衣却反问:“你不是不爱喝太苦的吗?现在怎么喝美式了?”
话落,陆芜安盯着对面的女人,终于明白此次原来是场鸿门宴。
段衣衣在试探她的身份。
她莞尔一笑,故意的说:“应太太开玩笑,我一直都喝冰美式。”
“再说,之前我也不认识应太太啊!”
回答的滴水不漏,段衣衣藏在应镜下的眼睛眯成了缝。
她到底是不是那个陆芜安,她还无法判断,但无论如何,也是自己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这之后,段衣衣又故意说了一些陆芜安以前的习惯。
就连她芒果过敏,她还偏要给她点了芒果味的点心。
陆芜安用勺子刮下来,轻轻放在嘴里:“很好吃,应太太平常应该很能吃吧?”
她话里的嘲讽,意思她就是一个花瓶。
也幸好刚才去洗手间时,早就吃过过敏药了。
段衣衣这些小儿科的把戏,都是她陆芜安上辈子玩剩下的。
她始终带着笑看着对面女人吃瘪的表情,别提有多痛快了。
突然,她装作很不经意的样子说:“你好像很了解之前的应太太,难不成你是按照她的喜好才讨地如今应总的关心?”
没有哪个女人被当做替身还会高兴的,这点她深有体会。
所以也知道怎么用一句话来戳段衣衣的肺管子。
果不其然,她立马变了脸色:“放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知道季诚对我有多好吗?我想喜欢看电影,他就在家里给我安排了电影院。”
“他记得我和他的所有纪念日,也会给我准备惊喜,我为什么学那个已经死去的人,晦气!”
听到这些话,陆芜安放在桌下的手默默收紧。
但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笑容:“是吗?可是我听说,这些事,应总也对之前的那位做过。”
她靠近了一些,更加看清楚段衣衣因为生气变得扭曲的面部。
“而且,我还听说前那女人死后,应季诚可是难过了好一阵子!”
“啪嗒!”
咖啡杯碰在桌上,段衣衣已经没了之前的得体,盛气凌人看着对面的女人。
“你都是在哪里听说的?还说你就是……”
“哈哈哈……”
陆芜安却笑了,笑得放肆又嘲讽。
“应太太,你别那么生气,你今日来找我,不就是试探我是不是那个死去的陆芜安吗?!”
目的被拆除,顿时,段衣衣脸上有些尴尬。
可陆芜安却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取下应镜后,紧盯着她:“那请问,应太太心里可是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