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骂我父母!”姜幼气的又攥紧了拳头,很凶的跟他们的家人对视着。“这个小贱货还生气了,你家人呢?我倒要看看他们平常怎么教养的女儿?”一听到问自己的父母,姜幼低下了头。她妈妈死了,她爸爸可能永远都醒不来了。她没有家人了。“怎么不说话?不会父母真死绝了吧?怪不得这么心肠恶毒,没人要的贱货!”这边父母说话说的太难听。警察都听不下去了。“张女士,她还只是个孩子,小孩子不懂事,有什么事跟她的家长说,她的家长已经在路上了。”
警局。
那两位同学中的一位还在叫嚣:“姓姜的,我告诉你,你把我们打成这样,医药费加上精神损失费,至少要赔偿我们100万起!”
“呵,100万,她能拿出来1万也是好的,但恐怕连1000都没有吧?”
这两人笃定姜幼就是一个穷人。
她们一人一句的冷嘲热讽:“既然拿不起钱,那就等着坐牢吧!这可是故意伤害罪!姓姜的别说上学,等你进了监狱,你就知道敢打我们的代价!”
“实话告诉你,我叔叔可是帝都有名的律师,你就等着烂死在监狱里吧!”
话说着,两人的家人都已经过来了。
他们都是帝都的三线小家族,但是父母对女儿都很骄纵。
看着两人鼻青脸肿的,她们都心疼不已。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儿哎,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了,我们一定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对,我们不接受和解!”那个女孩的律师叔叔也来了:“我们就要凶手坐牢!”
姜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她的内心其实是羡慕的。
羡慕这两个同学都有疼爱他的家人,看着她们的父母关心的询问他们的伤势,姜幼自觉地将自己手臂上的乌青用袖子遮住。
就好像她遮住了,自己就没有受伤一样,就不再用亲人关心一样。
很快,他们朝着姜幼气愤而来。
“宝贝女儿,就是这个小贱人是不是?长得挺漂亮,但是一看就是有人生,没人养的贱货!”
“不许骂我父母!”
姜幼气的又攥紧了拳头,很凶的跟他们的家人对视着。
“这个小贱货还生气了,你家人呢?我倒要看看他们平常怎么教养的女儿?”
一听到问自己的父母,姜幼低下了头。
她妈妈死了,她爸爸可能永远都醒不来了。
她没有家人了。
“怎么不说话?不会父母真死绝了吧?怪不得这么心肠恶毒,没人要的贱货!”
这边父母说话说的太难听。
警察都听不下去了。
“张女士,她还只是个孩子,小孩子不懂事,有什么事跟她的家长说,她的家长已经在路上了。”
“她的家长是干什么的?警察同志,我女儿说她家很穷,她家长不会是工地上搬砖的吧?不会连医药费也拿不出来吧?”
这个富太太说话间,很嫌弃姜幼一般,还往后还退了一步,像是唯恐姜幼的穷酸气沾染到她。
“你,你们的医药费是多少钱?”
姜幼不认为霍赫臣会过来,霍赫臣刚把她赶出家门,冷血的说以后俩人断绝关系。
所以,霍赫臣肯定不会过来的。
姜幼想要自己想办法筹钱。
“怎么你要自己拿?”
富太太对姜幼更鄙夷了:“不是要等你那工地干活的农民工家人吗?”
“哼,就算你有家人,你也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贱货!”
“你在骂谁——”
霍赫臣刚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他眼神瞬间阴鸷到了极点。
他身后的一排黑衣保镖,也迅速把满是杀意的骇人目光锁向了那个骂姜幼的富太太。
那个富太太顿时吓得头皮发麻。
“您,您是?”
很明显面前的霍赫臣是帝都的大佬,那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气势,根本不是她这个级别能认识的。
“他就是这位小姑娘的家长。”警察立即解释道。
什么?
是这个贱货的家长?
怎么可能?
富太太一下子吓懵了,她女儿不是说,对方的家长是个干工地的农民工?
可她面前,面前这位分明是站在帝都金字塔尖的人……
就在富太太内心恐惧慌张的时候,霍赫臣已经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满眼的戾气。
“好大的胆子!没听到刚刚我的话么?你刚刚骂了我家小朋友什么,我让你再说一遍!”
“我,我说她有人生没人养……”
富太太被逼的口不择言,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了刚刚自己说的话。
刹那,霍赫臣脸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
他几乎是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富太太:“谁告诉你她没人养?她是我养大的!”
一句我养大的。
像是一道惊雷,狠狠的炸响在两个同学的心间。
不,不可能!
她们不能接受!
姜幼家里面不是很穷吗?她不是还需要拿贫困补助吗?
她怎么能跟帝都的一个大人物扯上关系?
而且现在那个大人物,还亲自给她来撑腰,说姜幼是他tຊ养大的。
这两个同学直接吓傻了。
而姜幼,却只是在霍赫臣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她的大眼睛瞬间湿润的红了。
下一刻,她并没有走向霍赫臣,而是迅速的撇开目光,不肯理他。
姜幼的表现,就好像两人是陌生人。
霍赫臣的脸顿时黑了。
他训斥的看向姜幼:“还不过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可姜幼低着头,就像没听见。
“给你脸了是不是?”
霍赫臣气得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可是却被姜幼委屈的猛的甩开。
下一刻,姜幼仰头,用小兔子的红红大眼睛很凶的瞪着他。
“放开我,霍赫臣,我们俩已经没有了关系!不用你给我脸,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啊,你走!”
姜幼就是小孩子闹脾气。
这时候但凡霍赫臣哄哄她,也许就好了。
可是霍赫臣看到她不听话的样子,也压抑着火气。
“宝宝,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到底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你再给我说一遍,不让我管了?你是拿得起医药费还是想要坐牢?”
“我就说!”
姜幼很凶的咬牙:“这都跟你没关系!是你说要让我们两个断绝关系,你现在还管我干什么?我赔钱,我坐牢都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姜幼现在之所以反应那么大,还是因为霍赫臣之前赶她离开,她很委屈很委屈。
她只是想让霍赫臣哄哄她。
可是霍赫臣只觉得养大的小兔子,都学会咬人了。
霍赫臣气的就想给她教训。
“好,很好!”
就在霍赫臣气的真的想离开警察局,却发现姜幼看他走,委屈发酸的眼泪突然控制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边掉还边抹眼泪。
像极了一个受伤的,被踩了尾巴的小凶兽:“你走啊,你走了以后再也别想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