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闻言却是一脸黑线,自从她忙于卫生室,常常忽略他,结果这人架着拐杖就下山来找她!美其名是来帮忙的,可尽帮些倒忙!就比如她给男性看诊,这家伙就冲出来不让知夏看人家肩膀,知夏无奈,人家伤在肩膀上,不看伤势怎么对症下药!再比如男性患者腹痛难忍,知夏去按压人家肚子,路泽铭此时就会华丽上线,气的知夏真想朝这人的屁股踹一脚!诸如此类太多太多,气的知夏直接放狠话,再捣乱,就回山洞!
一连一周的时间,知夏没有喘息的机会,
每天人很多,基本上村里的老少爷们都给看了个遍。
第八天的下午,知夏这才得了空。
此时的路泽铭已经在卫生室帮了两天的忙,
见知夏整天面对病人不厌其烦,都能耐心一一解答,也是满足一笑。
见路泽铭坐那傻笑,知夏白了他一眼,
“干坐那傻笑啥呢?”
被知夏这么一问,路泽铭傻里傻气的道
“看我媳妇呢,觉得你哪哪都好!”
知夏闻言却是一脸黑线,
自从她忙于卫生室,常常忽略他,
结果这人架着拐杖就下山来找她!
美其名是来帮忙的,可尽帮些倒忙!
就比如她给男性看诊,
这家伙就冲出来不让知夏看人家肩膀,知夏无奈,
人家伤在肩膀上,不看伤势怎么对症下药!
再比如男性患者腹痛难忍,
知夏去按压人家肚子,路泽铭此时就会华丽上线,
气的知夏真想朝这人的屁股踹一脚!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气的知夏直接放狠话,再捣乱,就回山洞!
两人这会正在斗嘴,卫生室外来了三人,知夏抬头一看,有两人之前去过山洞,
正是之前上过山洞的陈有梁父子,还有个年轻媳妇,估计就是大虎媳妇。
“那个,知夏这会不忙啦?”
陈有梁满脸堆笑的走进来,知夏忙起身
“有梁叔,这会不忙,你先坐!”
陈有梁闻声依言坐下,身后紧跟的两人也依言坐下,见众人坐定,陈有梁才开口
“那个,知夏,我把儿子儿媳都带过来了,你看检查的事……”
知夏闻言明了,
“检查今天就安排,”
说着,转身对路泽铭说道
“你将免事牌挂在门口,关门,我给他们做检查”
知夏说的隐晦,路泽铭却是明了,
于是拄着拐杖去门口挂了牌子关上门,知夏示意给三人倒水喝,路泽铭则是将加了料的水递给三人,
这三人不疑有他,端起就喝,不过喝过之后就晕晕沉沉的睡去……
知夏这才松口气,去实验室拿了仪器先给两人做了全身检查,
发现和医生之前说的一样,没什么问题。
知夏想了想,又抽了血,进实验室化验,
结果显示,是女方激素水平不够,不满足怀孕指标,
检查出病因,知夏松口气。
路泽铭一直在一旁看着,见知夏这神情问道
“怎么,找到病因了?”
知夏点头
“嗯,他媳妇体内激素不平衡,不满足怀孕指标,”
“所以即便怀上,也容易流掉,”
“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是有过孩子的”
路泽铭则是笑道
“找出病因就好,那接下来治疗可有把握?”
知夏想了想
“不敢说的太满,五五分吧!—”
“最近咱们收了不少草药,有些她能用上,我先用中药调理,不行再想想其他办法”
两人话音刚落,就见三人渐渐转醒,
陈家父子摸着头,显然是还没回神,
大虎媳妇却是醒来闷闷的不说话,知夏只当那性格如此,没太在意。
陈家父子见知夏还在那坐着,于是问道
“知夏,咱们啥时候开始检查?”
知夏却是一笑
“检查已经结束,病因呢,也找出来了,”
“你们夫妻俩身体多少都有些问题,”
“我先开药,回去按照我说的方法煎服,半个月后咱再复查,看看效果”
说着提笔写起药方,路泽铭则是按照药方抓药。
那个一直坐着的大虎媳妇闻言却是一愣,
等到拿到药陈家父子都出去后,
大虎媳妇这才起身,拉过知夏小声问
“泽铭媳妇,你们刚才说的话,我……我都听见了,问题在我这,你干啥说大虎也有问题?”
知夏闻言却是惊讶,看来大虎媳妇这人对她的半步倒居然有免疫,这么快就醒过来!
不过,她很快压下惊讶,笑笑说道说道
“你放心,我这样说只是不想将所有问题推在你身上,”
“我知道,三年无子,你在婆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此话一出,大虎媳妇鼻子一酸,瞬间落泪,
这些年的酸楚一股脑的倒出来,见大虎媳妇哭的稀里哗啦,
路泽铭也不好在里面坐,径直出去同陈家父子说话,将空间留给二人……
“知夏,你是不知道,我婆婆她连下不来蛋的母鸡这样的话都说过!”
“但在外人面前,却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心里苦呀!生不出孩子,我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知夏叹气,安慰
“别想的那样极端,事情还没坏到那地步,你可别灰心!”
见知夏说道真诚,大虎媳妇这才抬眼,止住泪
“知夏,我信你,你不仅能医人身,更能医人心!”
知夏抬眼看了眼大虎媳妇,这肯定是个文化人,不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知夏冷静的盘算着开口
“你识字?”
大虎媳妇点头
“没结婚前在村里小学教过书……”
知夏闻言大喜,想了想道
“我这有份伙计,要找你做,你可愿意?”
“你找我做活,我能帮你什么”
知夏见大虎媳妇没反对,麻利开口
“活不重,就是帮我打打下手,如果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教你”
大虎媳妇被这泼天的机会给震到,忙点头答应。
知夏却有些迟疑
“你不用同婆家商量商量?”
大虎媳妇却是摇头
“不用商量,这事他们只有高兴的份!”
说完,两人又聊了一会,大虎媳妇这才拿着药往外走,到门口时又问
“这药我喝着调理,那大虎的那份……”
知夏闻言笑道
“放心喝,一样调理,对身体无害!”
大虎媳妇这才放心,走前回头道
“我叫连枝,以后我叫你知夏,或者师傅?”
知夏闻言却是一笑
“咱俩差不了几岁,当不了师傅,你就喊我知夏就好”
“哎,好咧!”
连枝这才转身出了卫生室。
见三人走远,路泽铭这才拄着拐杖进来
“你俩都说啥了,我见大虎媳妇出门时眼睛都是红的”
知夏叹息
“没说啥,就是同为女人,理解她的苦,你忘了我刚才开药时,给那大虎也开了一份”
路泽铭这才想起
“我还正纳闷呢,你不是说问题在大虎媳妇身上,怎么两人都用起药来?”
于是知夏又将对连枝说的话又对路泽铭说一遍,路泽铭听罢,愣了半晌,才感叹
“医者父母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