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刺鼻浓厚的栀子花味直接劈头盖脸砸了过来,那浓重的程度,简直比她泼香水时,还要厚。妹喜吸了一口,感觉都要吐了,她捂着鼻子,赶紧跑上前,打开玻璃门、玻璃窗,夹杂着清爽气息的雨水吹了进来,她才感觉活了过来。“解释一下。”身后,冰冷的声音,令妹喜瞬间僵住,原本凉爽的风,都感觉沾上了冷气。她转身朝梧其走过去,表情既讨好,又带着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害怕。很明显,她想要逃脱惩罚。妹喜抱着梧其,身体贴在他身上,梧其体温偏低,抱着很舒服,妹喜又抱紧了一点,仰着头,眼神真挚,撒娇道,“梧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觉得你
妹喜转头,本来还想说“不去”,但看梧其的神色微沉,乖乖站了起来。
跟在梧其身后,上了二楼。
梧其站在他的房门门口,示意妹喜上前开门。
站在门侧面的妹喜,终于意识到了她在梧其房内干过什么,不由地往后退一步,刚转头想跑,就被梧其抓住了后颈,强硬地拽进了房内。
房内,刺鼻浓厚的栀子花味直接劈头盖脸砸了过来,那浓重的程度,简直比她泼香水时,还要厚。
妹喜吸了一口,感觉都要吐了,她捂着鼻子,赶紧跑上前,打开玻璃门、玻璃窗,夹杂着清爽气息的雨水吹了进来,她才感觉活了过来。
“解释一下。”
身后,冰冷的声音,令妹喜瞬间僵住,原本凉爽的风,都感觉沾上了冷气。
她转身朝梧其走过去,表情既讨好,又带着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害怕。
很明显,她想要逃脱惩罚。
妹喜抱着梧其,身体贴在他身上,梧其体温偏低,抱着很舒服,妹喜又抱紧了一点,仰着头,眼神真挚,撒娇道,“梧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觉得你这房间里……没有味道,我就好心帮你,结果一不小心,就喷多了……”
梧其就那么静静看着她,妹喜的声音越来越低,她也知道这话太扯了,但是还是用真挚的眼神望着他。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妹喜微愣,还在思考什么机会,她抱着梧其的手被推开了。
接着下一秒,她的肩膀被按住,身子被强硬地变了个方向,正对着床。
梧其按着她的肩膀,将妹喜的脑袋按到了床上,正面对着床上那块水渍印。
他的腿跨开,妹喜整个下半身,在床之外,被压在双腿之间。
那印记,就是妹喜刚开始倒香水的位置,也是香水最浓的地方,妹喜刚被按在那地方,那浓厚的味道,差点就让她吐了。
“这也是喷的?床单的褶皱,也是你喷的?”
平淡的声音,全是嘲讽。
妹喜紧闭着鼻子,但那栀子花味无孔不入,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溺死在这味道了,上半身被控制住,只得拍带着床单,“我错了,我错了,你放开我吧!”
每次她求饶,梧其都会放开。
于是,说完,妹喜尝试性地动了一下上半身,还是动不了,拉上声音,可怜兮兮的,“梧其——”
“这么喜欢,多闻闻。”
妹喜连忙,“不喜欢不喜欢!梧其——,梧其——”
在她多次拉长声音的撒娇之下,梧其终于放开了她。
得到了自由的妹喜,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起来,逃到了离梧其半米远的另一侧床尾,她恶狠狠地盯着床单上那块香水印!
“把床单洗了。”
“?”
妹喜看着他,很不满,“为什么?!”
“洗床单,还是抱着香水瓶睡觉,你自己选!”
选什么选啊!
这哪有两个选项啊!
她一个都不想选!
但是,梧其的眼神实在太有压迫感了,而且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她要是不选,梧其就会帮她选!
她不情不愿地弯下腰,掀开床单,动作粗鲁,床头四正四方的被子晃晃荡荡,有差点散开的风险,叠好在一旁的灰色床单,也有落下床的风险。
“被子。床单。”
妹喜瞪了他一眼,“你只要让我洗床单,又没有让我管它们!”
梧其看着她,“掉了你就重新洗。”
妹喜瞪着他,瞪了5秒,又愤愤转头,将被子和床单抱到一旁的沙发上,接着粗鲁地将深蓝色床单全部扯下。
梧其房间有张门,直接通向洗衣房。
妹喜抱着床单,推开门,将被单一股脑地扔进洗衣机。
身后又传来两字,“手洗!”
妹喜转头,“你就不能再重新买一套嘛!”
梧其采用她说话的方式,“你就不能抱着香水瓶睡觉嘛?”
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梧其出了洗衣房,回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