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对着林语惊露出欣喜笑容,道:“请吧,林妃娘娘,皇上有请。”林语惊笔直地站在养心殿中,见皇帝埋头批着奏折,像是未看见她般,久久未理会她。她的心里乱如麻,表面优雅从容地站着。直到小腿站得酸麻,她的耐心也即将耗尽,不能继续陪皇帝过这种相互试探的伎俩。先开口道:“陛下,臣妾身为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照顾不周,此乃大罪。”抬眼瞧了瞧皇帝,见未有反应,声音故意带着抽噎:“自惊月出生以来,都是陛下劳心劳力。臣妾本不该…不该来此…但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亲生骨头常觉愧疚与亏欠。臣妾……”
“边关…什么?”林语惊立即惊起,焦急质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我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说为什么最近总觉得怪怪,她们怎么那么放纵她,任由着她胡闹。原来是有事故意瞒着她。
林语惊神情变得很严肃,拿起衣服披在身上,问道:“走多久了。”
“三日。”
冷静地继续问道:“就她一人吗?同行的还有谁?”
小翠帮她整理衣衫,不敢再有所隐瞒:“大少爷也在,其他三位皇子也跟着去…”
“好。”林语惊整理好之后,准备前往养心殿。想到什么,停住脚步,带着强大的威压感望着小翠,“小翠姐,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小翠没有回答,她也不再为难,急冲冲地走了出去。
“李公公,劳烦您进去禀告一声。”她笔直地站在那里,身上散发的威压完全就是一个正妃应有的样子。
那气场与平时相比那是天差地别,看得李公公也不敢怠慢。
李公公急匆匆跑进了殿里,不过一弹指间就跑了出来。
李公公对着林语惊露出欣喜笑容,道:“请吧,林妃娘娘,皇上有请。”
林语惊笔直地站在养心殿中,见皇帝埋头批着奏折,像是未看见她般,久久未理会她。
她的心里乱如麻,表面优雅从容地站着。
直到小腿站得酸麻,她的耐心也即将耗尽,不能继续陪皇帝过这种相互试探的伎俩。
先开口道:“陛下,臣妾身为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照顾不周,此乃大罪。”
抬眼瞧了瞧皇帝,见未有反应,声音故意带着抽噎:“自惊月出生以来,都是陛下劳心劳力。臣妾本不该…不该来此…但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亲生骨头常觉愧疚与亏欠。臣妾……”
高越放下手中的笔,打断了她的叙述,走到她的面前,自然地牵着她的手。
“?”
【牵我干啥?】
他牵着她走到龙椅前,坐到龙椅上,想拉她坐下,却被她挣扎一下。
林语惊用懵懵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又觉得她需要说点什么:“陛下,不可。”
高越像是自动屏蔽她的话,喜欢极了她露出来的真实的表情,那种不再假装委婉,成熟。
对她露出清浅地微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暗示她坐上去。
“嗯?”
林语惊还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干嘛?高越,我很正经在和你说话,你这…这…】
她气急了,真的不想理会他,真想头也不回的立即走开。
她还记得自己为何来此,她必须忍着。
【啊啊…我不想要玩什么后宫秘笈,不想假装诱惑你呀,使用什么美人计,以肉代偿…】
高越见她好像误会他的意思,轻轻地拉到他身边,将她圈住,拉着她的手指指着奏折,示意她看清楚。
她顺着她的手指,瞥见了惊月的名字,靠近方桌,低着头仔细观看奏折的内容。
高越顺势搂着她的腰,轻轻往下按,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林语惊没有丝毫注意到这些动作,十分投入地查看奏折里的内容。
现在她手中奏折是记录行军中的点点滴滴,其中就有高惊月的记录,她的起居、饮食、行军状态和心情都有详细的记录,就像在她的身边安了个摄像头一般,除了不能同步观看。
林语惊看了许多堪称军事紧密的奏折,了解到快入冬了,在偏北的地区有一个和这个国家大差不差的国家,叫做饶国。
饶国并不富饶,地理位置偏远,气候条件差,一年之中多被风沙侵袭。国土面积虽大,但人口稀少,粮食收成不高。
寒冷的冬天降至,他们为了更好的度过这个冬天,多次在边界挑衅,引起冲突,向滇国发起战争。
高惊月他们都是滇国人,敌犯来袭,必要出兵征讨。
两军相战,战火纷飞,必将生灵涂炭,必有大量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这种方式看似残忍,都是迫不得已,为了守候自己国家的利益,有时必须放弃一些东西。
战争不可避免,战士必有牺牲。
合上奏折的林语惊,只想有一个幼稚又现实的想法。
【这两个国家就不能统一吗?这种战事每年应该都会发生,打来打去,除了死的人多了,并无什么长久的变化。】
抬头直勾勾望向高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次是要统一吗?”
统一,是他们高家历代每任君王毕生的夙愿。是他们一代一代都要为之努力完成的事。
他知道眼前的人,比他见过的人都要特别。从她口中说出这句“统一”,还是震惊到他。
望着她那坚定的眼神,高越的眼神饱含对她宠溺,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对着她说道:“这次可能不行,但朕定会做到的。”
林语惊别过头去,整理着被她弄乱的奏折,不经意道:“那你可要努力了,这可是一件可以名垂千古、万世歌颂的盛事。”
从高越的视角,望着林语惊边收拾东西,边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要努力。
像是觉得这件事很正常,他定能实现一般。
他挑了挑眉,展颜一笑:“好,朕努力。”
耳边传来的声音,她本能地回答:“嗯。好好努力吧!皇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嗯…不对…】
意识不对她,立即起身,恭敬对着他行礼。
“陛下,请恕罪,是臣妾唐突了,臣妾……”
高越看着她胆小甚微的样子,觉得那不是她。他不喜这样,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她又变得很疏离,在他的面前总要装作一个温柔得体的妃子。
他真的不喜欢她这样,想让她在他的身边,露出她原本真实、可爱的模样。
而不是和他们一样的,披着这副假惺惺的面孔。
他不想这样,有时真的希望他没有当上这个皇帝,而是普普通通、独属于她也只能属于她的夫君。
可他不是皇帝,她就不是成为他的人,他可能这一世都难再与他相见。
他的眼神凝重地敛了下来。
林语惊见他并未责怪,想先离开,高惊月的事情她早找时间。
“陛下,若无事,臣妾先行……”
察觉她想离开,他不假思索地将她拉入怀中,对着那红润柔软的嘴唇,霸道地吻上去。
“唔…唔…”林语惊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懵了,突然被冲入,让她不舒服地推搡他。
却被一手紧紧握住双手,身体骤然间被抵在龙椅上,双手举过头顶,迎来更加猛烈的亲吻。
她被亲懵了,不小心瞥见那想将她拆骨入腹的眼神,吓得她身体一哆嗦,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
可身体被困在狭小的椅子中,她挣扎不开,也逃不掉,只能任其宰割。
修长冰凉的手不知何时从衣衫缝隙中钻入,探入内部的肌肤之中,不老实地四处游离。
她吓得身体颤抖,她不喜这样,努力躲开他的吻。却被暴力钳住她的下巴,那嗜血般眼眸,疯狂的占有欲,让她怕极了,本能地想逃离。
却袭来了更加狂暴的亲吻。
这已经不是亲吻了,像是狩猎者在本能啃食他精心挑选的猎物。
如窒息般的亲吻,像是在惩罚她的逃离,她的假装,她的疏离。
林语惊神情恍惚,望着眼前的人仿佛被夺舍般,与她平时认识的皇帝根本就不是一人。
“刺啦”好像是衣服被扯烂的声音。
林语惊胡乱穿上的衣服,杂乱且难解,许久未触碰的身体,强烈难以压制的欲望。让他焦急难忍,暴力地撕开那碍事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