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钧诚看向他的眼睛:“雪雪是我的妻子,你不该——”“不该抢了你的妻子?”沈鹤安直视他,身上的压迫也尽数放出。“是,你明知雪雪是我的妻子,你为什么还要接近她,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该牵扯到她!”顾钧诚丝毫不怯于他的威压,两人之间火光四起。沈鹤安猛地起身:“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顾钧诚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雪雪是我的妻子,谁也不能伤害她!”当初沈鹤安的母亲卷走了父亲的抚恤金,如今他还要抢走雪雪。
顾钧诚僵在原地,被一股寒冷包裹。
四周弥漫着一股冷气,冷风直直的窜进他的骨髓,灌入他的血液里。
周如雪和沈鹤安,像是一对年轻的夫妻。
顾钧诚回想沈鹤安上次的话:下个月初八的婚礼。
下个月初八。
周如雪要和沈鹤安结婚了吗?
无端的顾钧诚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脸色像纸一样惨白。
额头的冷汗让他彷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呼吸很急促,泛白的嘴唇几乎要被他咬破。
顾钧诚攥紧了手里的拳头,他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握紧的手也随之松开。
他走上前去:“雪雪……你们怎么来看婚纱了?”
原本想要轻松的问出一句,一开口才发现它的沉重。
顾钧诚的胸口好像堵了一块巨石,喉咙也紧的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正在看婚纱的两人,听到声音不由得回头。
“来看看。”周如雪轻飘飘的说了句,转而继续开始看向店里的婚纱。
而身后的顾钧诚,她再没多看一眼。
顾钧诚胸口好像被人插了一刀,痛的让人不敢乱动。
他看向沈鹤安,艰难的喊了一句:“表哥……”
沈鹤安瞟了他一眼:“表弟。”
转而去拿起旁边的水杯:“雪雪,调了这么久喝点水吧,应该刚刚好。”
说着,他就把手里的水杯递了过去。
“谢谢。”周如雪自然的接过。
她喝了口水,指着店里的婚纱:“我身上的这款,还有这几款全部都要了。”
看到门口的几款时,她看了一眼顾钧诚没说话。
淡淡的移回自己的目光,又朝店里走去:“暂时先这些。”
说着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你按照这个地址,打包寄到南方去。”
老板忙不迭的接过:“哎,好嘞!”
顿时喜笑颜开的招呼着店里的人开始打包收拾。
顾钧诚心里一惊,上前走到她的身边:“你要走?”
“没有。”周如雪从他身边绕过,走到后面的小隔间里。
顾钧诚想要追过去,刚走两步才发现是换衣服的地方,他顿时止步,在外面等着。
他又看向沈鹤安,霎时间四目相对。
“表哥,你和雪雪……”
后面的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沈鹤安笑的坦荡,大步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怎么了?”
顾钧诚看向他的眼睛:“雪雪是我的妻子,你不该——”
“不该抢了你的妻子?”沈鹤安直视他,身上的压迫也尽数放出。
“是,你明知雪雪是我的妻子,你为什么还要接近她,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该牵扯到她!”
顾钧诚丝毫不怯于他的威压,两人之间火光四起。
沈鹤安猛地起身:“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顾钧诚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雪雪是我的妻子,谁也不能伤害她!”
当初沈鹤安的母亲卷走了父亲的抚恤金,如今他还要抢走雪雪。
这一次,顾钧诚绝对不允许。
沈鹤安直接将他的手甩开,冷冷地看着他:“伤害?”
他嗤笑一声:“若说伤害,怕是你对她的伤害才最多!”
“你任由你的母亲对她欺辱,对周曼梅无界限的帮助,哪一件事不是扎在她的心上。”
“我又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
说完,他又重新坐在椅子上,嘲讽的看着顾钧诚。
顾钧诚苍白的解释:“帮助周曼梅……我只是看在雪雪的面子上。”
沈鹤安拿起手边的茶水喝下,不再同他争辩。
“刷!”
隔间的帘子被拉开,周如雪走了出来。
她身穿一件黑色打底衫,外面套着燕麦色的丝绒外套,腰间束着方扣的腰带,下面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高腰喇叭裤。
温柔又不失大气,是最近很流行的穿搭。
顾钧诚一时看的发怔。
自从她回来后,似乎每次都能让他惊艳。
周如雪根本没有看他,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她直接拎包走人,沈鹤安跟在身边。
顾钧诚反应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雪雪,你不仅把房退了,又买这么多东西回南方去,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周如雪停下脚步,直直的看向他。
“这是我的私人信息,没必要向顾团长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