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秦嬷嬷打断凤倾狂的话,满脸嫌恶道:“我会禀报皇后娘娘你不仅笨手笨脚,而且还不听管教。”去吧,求之不得。凤倾狂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她敢打赌经过自个儿这么一闹婚事不吹也得吹了。见凤倾狂被轰出琼玉阁,姚姍儿的心里最是欢喜,因为这样一来,太子妃之位非她莫属。————“七小姐,那个秦嬷嬷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敢轰您走。”出了琼玉阁,静香一脸的愤愤不平。凤倾狂并不作答,只是踏着轻盈的步子往前走,心里的喜悦溢于言表。
“酱油?”秦嬷嬷一脸的诧异,而此时其他人也齐刷刷地用奇怪的目光瞅着凤倾狂。
凤倾狂当然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被当成奇葩了,不过无所谓,因为她要的便是这种效果。只见,她嘴角轻扬,露出一脸纨绔的表情,摇头道:“算了,算了,跟你们又解释不清。”
“凤倾狂,你去给我单独练几遍!”一向严肃认真的秦嬷嬷意识到自己被耍,脸色立马变得铁青,生气地命令起来。
“走就走!”凤倾狂毫不畏惧地说着,随后便开始练习走路。
围观的人甚多,而她们大多都在心里盼着凤倾狂出丑。
既然那么想我她丢人,那我就大发慈悲地丢给你们看。
凤倾狂又不傻哪能猜不到这些人的小心思,于是狠了狠心,自毁形象地学起了螃蟹走路。
“哈哈……”一瞬间哄笑声弥漫了整个琼玉阁。
秦嬷嬷看着凤倾狂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模样,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想她在这宫里教授礼仪十余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笨拙的徒弟呢。
“你们笑什么?”凤倾狂听到笑声假装成一副白痴的模样,扭头问道:“难道我走的不好吗?”
回应她的又是一阵哄笑,似乎在说这凤倾狂简直太草包了,居然还不嫌丢人现眼。
“凤倾狂,我教不了你。你走吧!”恨铁不成钢的秦嬷嬷最后无奈地冲着凤倾狂摆了摆手。
“可是嬷嬷……”凤倾狂撅着嘴,满脸的委屈,心里却十分佩服自己的机智。
“行了!”秦嬷嬷打断凤倾狂的话,满脸嫌恶道:“我会禀报皇后娘娘你不仅笨手笨脚,而且还不听管教。”
去吧,求之不得。
凤倾狂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她敢打赌经过自个儿这么一闹婚事不吹也得吹了。
见凤倾狂被轰出琼玉阁,姚姍儿的心里最是欢喜,因为这样一来,太子妃之位非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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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小姐,那个秦嬷嬷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敢轰您走。”出了琼玉阁,静香一脸的愤愤不平。
凤倾狂并不作答,只是踏着轻盈的步子往前走,心里的喜悦溢于言表。
“涟漪姐,小姐怎么了,都被人赶出来了,还这么开心?”静香见凤倾狂不搭理自己,便小声向涟漪请教。
“这个嘛,我也不敢妄加揣度。”涟漪谨慎道,唯恐说错话。
而后,三人便打算低调回府。不过,在她们还没有走到宫门前却听到男子清脆响亮的呵斥声:“你们三个宫女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宫女?偷偷摸摸?
凤倾狂真是醉了,十分不理解自己这副名门闺秀的打扮,竟然会被认为是宫女。
她越想越生气,便一个转头,打算和那不长眼的拦路虎好好理论一番。
“怎么是你?”顿时,惊诧声不约而同地从两人口中发出。
凤倾狂如果记得没错的话,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应该是当朝的五皇子——宇文长及,也就是那腹黑太子的亲弟弟。
于是,她理所应当地认为有其哥必有其弟,便没好气地说道:“本姑娘打算回家,五皇子有何贵干?”
“呃。”闻言,宇文长及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本来是奉命来抓拿小偷的,却没料到竟在此处偶遇了凤倾狂。犹记得上一次见她是在自己三哥的房间里,按理说她的身份应该是个青、楼花魁之类的,可又怎么会出现在宫里?他着实想不明白。
“有病。”凤倾狂小声地啐了一句,随后便要转身走人。
待宇文长及回过神来,凤倾狂已经走出去好长一段距离。顿时,他不由得有点愤怒,毕竟极少有人敢对他如此不敬:“站住!”
听着身后传来的大声命令,凤倾狂装作耳tຊ聋,继续往前走,心里则在骂宇文长及脑洞大开。
“我叫你站住。”宇文长及见凤倾狂丝毫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便轻轻一跃,拦住了她的路。
“五皇子,你想干嘛啊?”凤倾狂扬起脸庞瞪着宇文长及,毫不客气地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么跟我说话。”宇文长及盛气凌人地说道,打算从气势上压倒面前这个不懂规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