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片刻,才从暗门里走出来,等从窗外看到追捕的士兵渐远,才顺着绳子一路落在了夹道的小巷中。张津年一把牵住杜舒曼的手,她的手心冰凉,感受到张津年掌心炙热的温度。二人逃了一段距离,刚准备停下,却听远处传来叶若兰的声音:“他们肯定逃不远,就在这附近,给我展开搜捕,一个角落也不放过!”“是!”张津年狠狠蹙眉,偏头瞥了一眼远处若隐若现的追兵身影,随即看向身旁的杜舒曼,迅速决定道。“我们分开撤离,我去吸引火力,你带着情报趁乱赶紧逃走。”
随着叶若兰的命令一下,士兵应声行动起来。
就在士兵一步步朝张津年靠近的时候,杜舒曼在二楼掏出藏匿在包里的手枪。
她朝下连开数枪,射杀了两名士兵的同时,为张津年瞬间吸引了不少注意。
“那边还有人!在二楼!”士兵高声惊喊。
张津年趁此机会一边开枪一边奔逃上二楼,那里有事先计划好的撤离地点,然而身后的追兵紧追不舍。
张津年在酒店楼道中穿梭,在两面受敌的时刻,被一只手骤然拉进了房间。
张津年浑身骤然一紧,在发现是杜舒曼时才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张津年声音极轻地问道。
杜舒曼摇了摇头,张津年心弦这才稍松些许。
但危机并没有解除,叶若兰迟早会带人搜查到这里。
杜舒曼从柜子里取出一段绳子,绑在床柱上,另一头在开窗后顺势丢了下去。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藏匿在柜子里的一道暗门中,听着外面匆促的脚步声,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们从窗外逃了,快追!”一个士兵的声音骤然响起。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张津年和杜舒曼顿时松了声气。
又等了片刻,才从暗门里走出来,等从窗外看到追捕的士兵渐远,才顺着绳子一路落在了夹道的小巷中。
张津年一把牵住杜舒曼的手,她的手心冰凉,感受到张津年掌心炙热的温度。
二人逃了一段距离,刚准备停下,却听远处传来叶若兰的声音:“他们肯定逃不远,就在这附近,给我展开搜捕,一个角落也不放过!”
“是!”
张津年狠狠蹙眉,偏头瞥了一眼远处若隐若现的追兵身影,随即看向身旁的杜舒曼,迅速决定道。
“我们分开撤离,我去吸引火力,你带着情报趁乱赶紧逃走。”
张津年说完,与杜舒曼交换了手枪,拔步就要走。
杜舒曼心知情况危机,来不及互相拉扯,只好轻声嘱托了句:“张津年,你要活着回来。”
张津年心头一动,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那边,快追!”
围追的士兵顷刻发现张津年,追了上去。
枪响声不断,杜舒曼紧紧望了一眼张津年消失的方向,咬牙往反方向而去。
另一边,身后的追兵紧追不舍,流弹射中张津年的手臂。
他闷哼一声,身形微晃,额间顷刻布满冷汗。
月光透过狭窄的层云缝隙洒在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上,为这逃亡的夜晚添上一抹凄凉。
他咬牙撑着一口气,穿进巷中,躲在杂物堆积的掩护包中。
张津年靠在墙角,大口喘息着,手臂上的伤口鲜血淋漓。他缓过一口气,迅速解下领带咬在口中,捆缚在伤口上方,疼痛逼得他青筋暴出,大汗淋漓。
不远处渐渐传来了脚步声响。
“张津年,你逃不掉的!”
叶若兰的声音在巷子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我早就说过,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现在趁早自己出来,我还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张津年默默听着,从怀里取出那枚怀表打开,看向里面杜舒曼的照片,意识到或许是最后一面了。
他将那枚怀表凑近唇边一吻,随后握紧了手枪,抬手抵上太阳穴,心中却唯有一个念头。
“舒曼……你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