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只能感觉到皮肤传来激不起半点情欲的刺痛。再贵的衣服在他粗鲁的力道下,都只能听个响报废。身前一丝凉意,清晰的触碰到他腰间皮带扣的金属。傅羡撤回她身上的所有束缚,身躯居高临下的笼着她,“只要你走出这个门……”沈娇只看了眼单向玻璃,都没等他把话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为了采光,靠室内走廊的这边整面都是单向透视玻璃。因为之前闹事,柏霖各层都增添了人手,这层也不例外。沈娇像是看不到外面站着的人,指尖搭上门把手。
“你!”高月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暗戳戳的说这些难听的话。
眼下皮肤都透着红,猛地抬手,“你胡说八道什么!”
沈娇明知道巴掌会甩下,好像被气糊涂了,只撇开脸想躲。
“你难道没听到她说话什么态度吗?”
想象中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只有高月气急拔高的抱怨声传入耳中。
江景宴在一旁也眼疾手快的把沈娇往旁边拉了拉。
“我不聋。”傅羡放开高月高举的手腕。
两步就走到沈娇面前,嗓音染上一层凉意的冷笑,“躲什么?不是有人给你撑腰胆子肥了吗?”
沈娇站在原地,抬眼对上他犀利的双眸。
垂在身侧的双拳捏的死死,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就是不肯服软。
“二爷护着的人,我还能还手不成?”咬重了每个字的音节,气势上丝毫不让。
高月的视线被傅羡的背影整个挡住,听到她没大没小的发言,气还是不打一处来。
“你真当我在江城就是好欺负的?”
江景宴笑脸拦着,“高小姐,高小姐,这是二爷的事情,你别急。”
高月闪开两次没避开他,有些烦躁的推推他,“你让开,我倒要看看到底她是怎么山鸡变凤凰,变得这么目中无人的。”
沈娇对她的讽刺字字不落的听在耳里,但跟傅羡对视的双眸没有一丝闪躲。
“送高小姐回去。”傅羡浑身笼着层压迫人心的气压,吐词极轻却足够有分量。
江景宴身形挡着高月,手臂伸长指着路,“高小姐,这边请。”
高月虽然心里不甘,但傅羡真的发火也不敢跟他闹,哼了一声,重重踩着高跟鞋离开。
沈娇听着越来越远的声音,眉心稍微拧了拧。
就在低头的前一秒,脖颈被一双大掌贴上掐紧,虽然力道不足以影响到呼吸,但被迫拉长的脖颈却扯痛肌肤。
“现在没人了,来跟我说说你跟他昨晚多恩爱。”傅羡稍微低头,又沉又缓的嗓音把压迫感拉满。
沈娇双手攀着他的手臂,紧紧蹙着眉,“怎么?二爷纯情的连这些都不懂了吗?”
傅羡似笑非笑的收紧指尖力道,“确实不懂,浴血奋战吗?”
“怎么做的,我刚好学学,好让你有个比较。”
沈娇长睫颤了颤,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死死咬着唇不想求饶。
傅羡看着她被自己扯开的身前春光一片却像个死人一动不动。
眸色更深,“怎么?到底玩开了,装都不装了?”
沈娇把下唇咬的发白,重重从吼间挤出气息,“装什么?命都捏在你手里,尊严算什么?你想玩,我反抗给你助兴吗?”
傅羡眯了眯眸,里面翻滚的怒火却丝毫不减,嗓音森冷,“爱玩是么?满足不了你了是么?我这里人多,你要几个?”
他轻蔑玩弄的语调每个字都像是刀子割着心头肉。
沈娇却眼眶一酸的扯出笑,嗓音泛哑,“有几个,我要几个,你给么?”
傅羡掐在她颈间的手背血脉偾张的顶起薄薄一层皮肤tຊ,克制的又收紧些力道。
半眯的双眸里化开一层寒意, “你以为我不会?”
沈娇紧拧着眉头,开始出气容易近气苦难的挤出声音,“那谢谢二爷大度……”
傅羡低头用力吻咬着她细长的脖颈。
沈娇只能感觉到皮肤传来激不起半点情欲的刺痛。
再贵的衣服在他粗鲁的力道下,都只能听个响报废。
身前一丝凉意,清晰的触碰到他腰间皮带扣的金属。
傅羡撤回她身上的所有束缚,身躯居高临下的笼着她,“只要你走出这个门……”
沈娇只看了眼单向玻璃,都没等他把话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为了采光,靠室内走廊的这边整面都是单向透视玻璃。
因为之前闹事,柏霖各层都增添了人手,这层也不例外。
沈娇像是看不到外面站着的人,指尖搭上门把手。
“沈娇。”
一声低怒混着门板碰撞声响起。
“傅羡!”
沈娇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四目相对,深色的瞳孔里映着彼此带怒的脸。
“你他妈想死?”傅羡钳住她手腕的力道恨不得把她的腕骨捏碎。
沈娇背刚才撞上门,现在麻的有些发热。
看到他发怒,反倒是无所谓的笑笑。
“二爷又气什么?你不是喜欢吗?说给你听,哪有实战给你看来的刺激,不是么?”
傅羡用力捏着她的脸颊,疼的她把那副轻描淡写的表情收回去,话音逐字加重的从齿间蹦出。
“好赖话听不出来?跟我服个软能死?”
沈娇眼眶突然就裹上一层湿润。
“服软?怎么服软?跪地上求你不要撕我衣服,不要让我滚出去,不要让高月伤害我,不要这样一次次的折磨我吗?”
一声高过一声的讨伐,眼泪不争气的滚落到他手背。
傅羡像是被她的眼泪蛰到,指尖的力道收了大半,只轻搭着她的肌肤。
沈娇再也没有力气抬头,低头着光掉眼泪不出声。
隐忍的眼泪跟身上衣物的凌乱,她站在他身躯的阴影下脆弱的像是要碎掉了。
傅羡指腹蹭去她脸颊的眼泪,眸色很深,语气却轻了许多,。
你不说那些话气我,我会凶你?再说,我什么时候让别人伤害你了?”
沈娇气还没消,句句犀利,“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况且我是人……”
“不是你让给我来看你跟高月苟且吗?怎么?我不该傻站着,该给你们鼓掌叫好是吗?她什么大小姐的脾气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苟且?”傅羡指尖整理她身前破烂的衣物,突然抬起眼皮看她,“你吃醋?”
沈娇,“我只是觉得恶心,嘶……”
傅羡在她话落时,衣摆两片布料用力打结收紧,疼的沈娇轻吸了一口气。
薄唇扯着玩味的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苟且了?”
沈娇任由他把自己的衣服弄的乱七八糟的,视线瞥向一旁,“是我来的不巧了,打断你俩的好事。”
傅羡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正看自己,“我不知道她来。”
“我只是坐在那,她撞到茶几没站稳,我没来得及推开,你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