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笑着点头跟他打招呼:“你来了。”傅子怀走近我:“我听安浅说,老许的……”骆鹤臣不知道从哪里走来,伸手拦在了我跟傅子怀中间。在傅子怀诧异的目光中,将我揽入怀中。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对傅子怀说:“你继续。”傅子怀点头,从兜里掏出卡:“安浅说老许的病情加重了,急需要钱,我刚好筹到了……”骆鹤臣接过他的卡,又插回傅子怀的兜里:“不好意思,钱如今已经凑齐,不需要了。”我瞪了他一眼,这人是来添堵的吧。傅子怀一脸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这人谁啊?他揽着你干嘛?”
我回头,笑着点头跟他打招呼:“你来了。”
傅子怀走近我:“我听安浅说,老许的……”
骆鹤臣不知道从哪里走来,伸手拦在了我跟傅子怀中间。
在傅子怀诧异的目光中,将我揽入怀中。
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对傅子怀说:“你继续。”
傅子怀点头,从兜里掏出卡:“安浅说老许的病情加重了,急需要钱,我刚好筹到了……”
骆鹤臣接过他的卡,又插回傅子怀的兜里:“不好意思,钱如今已经凑齐,不需要了。”
我瞪了他一眼,这人是来添堵的吧。
傅子怀一脸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这人谁啊?他揽着你干嘛?”
骆鹤臣清咳一声,看向傅子怀:“自我介绍一下,骆鹤臣,姜岁安的男朋友。”
傅子怀眼里的情绪有些动荡:“岁安,他说的是真的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啊。”
骆鹤臣一脸自豪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狠狠的再次踩向他真皮的皮鞋,朝着傅子怀点头。
傅子怀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迷了下来:“那好吧,我先去看看老许。”
骆鹤臣吃痛,但脸色未变。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骆鹤臣却松开了我:“岁安,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我刚想说我不饿的时候,骆鹤臣已经用右手揽着我的腰走出了医院。
餐厅。
我看他心情颇好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想起了一件事。
“你可以告诉我,上次你说的十年是什么意思吗?”
骆鹤臣切牛排的手一顿,将刀叉放下:“我说了,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
“所以你的喜欢是冤枉我,伤害我,欺凌我?”
我不禁反问道。
骆鹤臣叹气:“之前是我没有看清自己的心,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上官瑶。”
“十年前,那个时候你才多大,你在骗我。”
我目光紧盯着他。
骆鹤臣摇头苦笑:“岁安,有些时候你就是太聪明了,但我答应你,绝不骗你。”
我点头,示意他往下讲。
“我是从十年后穿越来的,十年前,也就是现在差不多的时间,我找不到你了,你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后来一场意外,我来到了这里。”
我的后背有些发凉,也就是说按照正确的时间线,我应该过上了自己的生活,远离了这些腌臜事,也远离了骆鹤臣。
那为什么,又让他回来,将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骆鹤臣将盘中切好的牛排递给我:“所以你要相信我,现在的我,是绝对爱你的。”
“那真正的你呢,十年前的你呢。”我看向他,眼中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自然也是爱你的,只是一直没看清自己的心而已。”
“你的爱真是可怕,骆鹤臣。”每次想起这件事我就觉得愤恨。
骆鹤臣的一意孤行,却从未问过我的意见。
这种所谓的、窒息的爱。像一条毒蛇一般缠着我。
骆鹤臣却笑着跟我说:“岁安,只要你放下过去,我们一定能过上很好的日子。”
“疯子!不可理喻!”
我猛的敲了一下桌子,情绪有些不受控制。
放下,他轻飘飘的两句话,就能盖过我受了多年的伤害吗?
就能将一切都轻轻放下吗?
我越想越气,直接将桌上剩下的饮料泼向他的脸。
骆鹤臣有些始料未及,被我的饮料浇了个彻头彻尾。
他垂下眼睑,金黄色的香槟顺着他的睫毛低落。
“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杀了我报仇。”
他的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