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被慕傅屿白找来的保镖围得密不透风,几乎是喊一声就有人出来的。一阵风吹过。安琬宁被清清凉凉的风唤醒了些许,从慕栀晴手里挣脱出来,踉跄了一步。“栀晴,今天是中秋,我家里肯定给其他人都放了个假……”怎么醉酒醉成这样?慕栀晴偏过头,面露无奈:“知道了,怎么现在才说?”虽是责怪,语气却温柔。等把人带进客厅,她给人盖上薄毯,无奈询问:“有解酒药吗?解酒的饮品也行。”安琬宁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忽然踢了一脚,唇微微一张一合。
慕栀晴路边随手拦了一辆车,将安琬宁推了进去。
“去余山别墅区那边。”
脑子看起来晕乎乎的安琬宁,将头往旁边一偏。
接着便在慕栀晴的肩膀上沉沉睡去,呼吸声平缓绵长。
慕栀晴落下了半扇车窗,看见了一路与后世截然不同的景色,像电影里的长镜头一样,缓慢地拉近她的眼帘。
这座个城市明明陌生无比,然而慕栀晴心里却并未感到不安。
司机看了一眼她们,像寒暄一样笑着问:“你们是姐妹吗?怎么长得这么像?”
慕栀晴年纪轻,可从小就受到慕傅屿白那堪比寒冰一样气场的熏陶。
只扫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
司机止住了话。
心里嘀咕,气质却截然不同。
慕栀晴微愣。
车开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安家别墅前。
安琬宁看着熟悉的地方,呢喃:“王叔,你怎么不把车开进去……”
慕栀晴浅浅一笑。
王叔,是安家的司机,虽然司机不止他一人,但是安家更喜欢老实本分的王叔。
“我们没有叫王叔来接我们。”
这回是安琬宁提前归家的。
往常都是叫司机过去接安琬宁的。
车停,慕栀晴拉开门把,将安琬宁扶下车,她喊:“来个人打一把手。”
无人出来。
心中浮现几分怪异。
怎么里面没人出来?
慕栀晴皱了皱眉头。
她在慕家的时候,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慕家被慕傅屿白找来的保镖围得密不透风,几乎是喊一声就有人出来的。
一阵风吹过。
安琬宁被清清凉凉的风唤醒了些许,从慕栀晴手里挣脱出来,踉跄了一步。
“栀晴,今天是中秋,我家里肯定给其他人都放了个假……”
怎么醉酒醉成这样?
慕栀晴偏过头,面露无奈:“知道了,怎么现在才说?”虽是责怪,语气却温柔。
等把人带进客厅,她给人盖上薄毯,无奈询问:“有解酒药吗?解酒的饮品也行。”
安琬宁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忽然踢了一脚,唇微微一张一合。
“去找管家,管家什么都有……”
言语间,满是对管家的信任。
别墅内的水晶灯照亮了慕栀晴前去管家房间的道路。
绕过层层叠叠的绿园。
又走向长长的走廊。
慕栀晴还在走神,想着她的母亲到底喜不喜欢她的父亲。
今日她喝得那么醉。
出去的时候又和慕傅屿白说了些什么。
这些事都得不到答案了。
她心不在焉推开门,一抹春色从她放大的瞳孔中略过。
什么……?
春色!
看着眼熟至极的两个人躺在床上。
男的是管家,女的是……
慕栀晴紧紧的攥住了手指,当场石化,全身血液在一刹那冲到了头顶,汇聚于脑海之中。
这开门的巨响惊醒了正在纠缠的两个人。
纷纷扭头。
露出在外的四肢。
眼前的画面太过震撼,慕栀晴呼吸停顿了一秒,转身狂奔。
她跑得极快,边跑边庆幸自己没和自己妈一样喝得烂醉。
“拦住她!”身后的女人花容失色。
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着。
管家眸光一厉,余光扫过一旁的水果刀,猛的握起刀就跟了出去。
慕栀晴脑子里唯剩念头。
便是自己时运不济。
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安琬宁怔怔的看着她背后的人,有些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管家……”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花容失色急色匆匆的中年妇女。
“母亲……?”安琬宁愣道。
又扭头看向几乎要跑到她眼前的慕栀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同一时间。
慕栀晴想起了,今年是安琬宁要与慕傅屿白联姻的一年。
也是她的外公骤然病发离世的那一年。
她瞪大了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