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来到她身旁,蹲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脸说:“去了那种地方,一辈子都别想再出来。可惜了你这么漂亮的脸蛋,还有这么好的身材。”说着他脏手从她的脸上滑向她的脖子。林冬冬对他翻着白眼,猛地起身,用头撞向他的脸。猴哥没想到这女人被捆住了还能绝地反击,被她撞了个正着,只觉鼻梁都断了。他捂着鼻子哀嚎一声,大骂贱/人,正要用脚去踹她的脸,突然有人冲了进来。“别碰她!”来人动作敏捷,出拳极快,对着猴哥的脖子就是一下。
林冬冬躺在冰冷的地上,愤怒、惊恐、耗尽力气的挣扎……已让她疲惫不堪。
在她差点睡着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那两人再次走了进来,那叫猴哥的人又龌龊地朝她身上瞄。
“我们老板已经如愿了……”
林冬冬瞪着猴哥,想说,“你们的目的都达到了,快放了我!”
可她发不出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猴哥翻脸不认人说,“老板说了,让我们乐够了,就把你卖到穷山沟里给那些光棍当老婆。”
林冬冬浑身发寒,拼命摇头,这些人也太无耻了!
猴哥来到她身旁,蹲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脸说:“去了那种地方,一辈子都别想再出来。可惜了你这么漂亮的脸蛋,还有这么好的身材。”
说着他脏手从她的脸上滑向她的脖子。
林冬冬对他翻着白眼,猛地起身,用头撞向他的脸。
猴哥没想到这女人被捆住了还能绝地反击,被她撞了个正着,只觉鼻梁都断了。
他捂着鼻子哀嚎一声,大骂贱/人,正要用脚去踹她的脸,突然有人冲了进来。
“别碰她!”来人动作敏捷,出拳极快,对着猴哥的脖子就是一下。
猴哥听到自己的脖子发出咔嚓一声,就倒地晕了。
林冬冬见来人正是慕靖城,知道自己有救了,眼眶不由泛红,眼泪不由涌了出来。
壮汉并不认识慕靖城,不知哪里冒出个人,敢来捣乱。
他扑了过去,使出浑身力气,与慕靖城打了起来。
可他根本不是慕靖城的对手,慕靖城是练过格斗拳击的,出手果断狠辣,两下就将那壮汉打瘫在地上。
他马上去解开绑住林冬冬手脚的绳子,看她如此狼狈的样子,说不出的心痛。
她的头发衣服全乱了,额头上肿了一片还在渗血。
林冬冬心知得救了,眼泪完全没法控制。
可她已虚弱地没有一丝力气,努力从牙缝中吐出两个字,“谢谢。”
“这个时候你还和我说什么谢谢,都怪我没有安排司机接送你。”慕靖城声音冷硬,但动作很温柔地打算抱起她。
林冬冬却发现那壮汉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手里还拿着把小刀。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尽力大声喊道:“小心身后!”
慕靖城感觉到背后不对劲,迅速转身,朝着已举刀的壮汉猛踹过去。
对方没能得逞连退几步,退到晕死的猴哥身旁,见势不妙,一把捞起猴哥,还是先逃走再说。
慕靖城追了过去,咬牙切齿,绝对不能放过这两人!
可他刚追出几步,又不放心还在房子里的林冬冬,担心这两人还有同伙,先安全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他停住了脚步退了回来,将外套盖在林冬冬的身上,小心地抱起她,说:“先送你去医院。”
走出废旧仓库,他看到外面停着三辆车,方泽带着十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赶了过来。
刚要带着猴哥逃走的壮汉已被他们制服,两个保镖正摁着跪地壮汉,让他再没丝毫逃脱的机会。
方泽立刻迎上去问:“慕总,你受伤没?”
“我没事。”慕靖城望向那两个绑匪时目光幽暗如深潭。
方泽见他这吓人的样子不寒而栗,又问:“我们抓到了这两人,那个昏死的还有气,还有其他同伙吗?”
慕靖城摇头说:“我还来不及察看整个仓库,你们去把整个仓库搜一遍,一个绑匪都不能放过。”
“明白。”方泽手一挥,让几个保镖去仓库里面找清楚。
他又请示问:“抓得绑匪要怎么处理?”
“先都给我关起来,等我亲自来惩罚他们。”
“是。”方泽替慕靖城拉开了车门,看到被慕靖城抱着的林冬冬双眼紧闭,脸上额头上有伤,没再说什么了。
一路上,慕靖城一直紧紧搂着林冬冬,到了医院,快步奔向急诊室。
“医生!医生!快看看她伤得严重吗?”
有医生赶紧让他将伤者放在急诊室的病床上,问:“她出什么意外了?”
“被人绑架胁迫,我刚把她救出。”慕靖城看医生已在给她做常规检查。
医生又问:“你是警察吗?”
“我是她老公。”慕靖城焦心地问,“她伤得严重吗?”
“目前看她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你们报警没?”医生开出了检查单交给他。
慕靖城稍微松了口气,说:“还没来得及报警,请给她做详细检查,看有没有内伤?”
“这个我知道。”医生说,“你还愣着干什么,去缴费啊。”
慕靖城应了声,去找缴费处。
等他缴费回来后,医生看了看缴费单,说:“刚我又仔细检查了下,你老婆除了头部有撞伤,其他位置基本是擦伤,都还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那她怎么一直都没睁眼?”慕靖城看林冬冬还是闭着眼睛,处于昏迷中。
医生回答她说:“她受了惊吓人很虚弱,头部的撞伤还有待观察,你们可以办个住院。”
“好,我这就去办。”
……
好多人围着她,有陆家人、有和她一起试镜的女艺人,还有剧组的工作人员……
他们全都在鄙夷地注视她,指着她骂,说她恶心、说她太脏!
她有口难辨,浑身冒冷汗,想要推开这些人,却怎么也推不开他们,走不出去。
这时有个声音在叫她,“林冬冬,林冬冬,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她周围的人全都消失了,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片白色的墙。
“这是什么地方?”她环顾四周,看到了慕靖城就在旁边,紧紧握着她的一只手。
“你醒了。”慕靖城帮她擦去额头的汗水,“这里是医院的病房,要喝水吗?”
林冬冬怔怔地看着他,声音沙哑地说:“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没让他们得逞……”
“我知道,你很勇敢。”慕靖城松了她的手,倒了杯温水说,“先喝点水。”
他小心地扶起她,生怕她身上的伤还会痛,慢慢地喂她喝水。
长这么还没有人这般温柔地照顾过她,她一向是自己照顾自己。
小时候,她因为个子矮,用开水瓶打水烫伤了手,疼得哇哇直叫。
她的养母也只能给她涂涂牙膏,没钱给她看医生,更没多余精力和时间照顾她。
从小到大病了伤了,都靠自己扛。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