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纪姝宁!都是纪姝宁的错,不然傅云初不会跟她这样发怒!这个府中,本就不该有两位夫人!……另一边。主院内,纪姝宁回屋后,便叫人搬来食盘,在院子里,对月小酌。今夜的月光很亮。耳边隐隐传来蛙鸣声,纪姝宁身着薄纱,缓缓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正要入嘴,却被人直接夺去。抬眼,傅云tຊ初站在她身后,神色隐晦:“夫人,怎的独自饮酒,不喊我?”“你不是在侧院用膳吗?”纪姝宁神色淡淡,说话间,手上示意下人搬来椅子,在旁边加了一双碗筷,“我这里今夜吃得简单,凑合一下。”
“咄咄逼人?你竟是这样看我的?”
孟月莞的眼底一瞬通红,难以置信。
傅云初神色不耐至极,“对,你从前温柔体贴,虽然有些小心机,但我知道你都是因为喜欢我,才会那样做,所以我看在眼底,也不跟你计较。”
“可现在,你自从成功嫁入我府中后,性子就变得愈发刁钻了!”
“莞儿,我还是喜欢你从前的样子,你别让我失望。”
他的话冰冷入耳。
孟月莞脸色难看至极,可傅云初却已经直接起身离开,朝着主院的方向去了。
眼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前方,孟月莞双手紧紧握拳,挥手将桌面上的菜全部扫下地。
“莞夫人!”婢女吓得惊慌上前来。
孟月莞却死死瞪着前方,眼底满是嫉恨。
都怪纪姝宁!都是纪姝宁的错,不然傅云初不会跟她这样发怒!
这个府中,本就不该有两位夫人!
……
另一边。
主院内,纪姝宁回屋后,便叫人搬来食盘,在院子里,对月小酌。
今夜的月光很亮。
耳边隐隐传来蛙鸣声,纪姝宁身着薄纱,缓缓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
正要入嘴,却被人直接夺去。
抬眼,傅云tຊ初站在她身后,神色隐晦:“夫人,怎的独自饮酒,不喊我?”
“你不是在侧院用膳吗?”纪姝宁神色淡淡,说话间,手上示意下人搬来椅子,在旁边加了一双碗筷,“我这里今夜吃得简单,凑合一下。”
傅云初静静望着她,心里再度涌上这段时间时常会有的触感——纪姝宁变了。
可他却又有些说不上来是哪儿变了。
若说她变得贤惠了,可她时常还是会对他冷嘲热讽,带着反感。
然而若是要说她跟前世那样对他厌恶至极,似乎也没有,他能感受到她的妥协。
是从得知她爹爹去世的消息开始变了吗?
那会儿,她倒确实是变了,变得比以往更依赖他,看起来好似要真正接纳他了。
只是这些都是短暂的,在得知孟月莞怀孕后,纪姝宁又变回了原来的疏离态度。
真正变成如今这样,还是她那次看过和离书昏迷后。
思及这点。
傅云初的眼底涌现一抹深意,又被他压下,旋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姝宁,我喜欢你现在这样。”他缓声开口。
纪姝宁闻言神色一顿,眉头不解蹙起:“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如今这幅包容体贴的模样,这样才更符合相府主母的身份。”
傅云初说着,手轻轻附上了纪姝宁的手背,语气也低了几分:“姝宁,我们就这么好好过日子,可以吗?”
熟悉的话入耳。
纪姝宁忽地记起来,自己刚重生回来时,也曾经这样拉着他乞求过。
她从未那样低头卑微过。
可得到,是傅云初毫不犹豫冷漠的拒绝。
回过神来,纪姝宁的神色泛冷,将手不动声色抽回,“相国是一杯酒就醉了吗?怎的说起胡话来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她起身直接准备离开。
可脚步才走了两步。
身后傅云初却猛地冲上前来,从背后将她抱住,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响在她的耳边。
“姝宁,我们也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