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做丝绸坊的生意时,少不了陆之远夫人的相助。是她帮她在各府夫人小姐中周旋,带来了不少生意。她能撑起沈府,走到如今的地步,陆之远夫妇给了她极大的帮忙。陆之远愣了半晌,无奈笑了笑:“好。”安静片刻。他这才提及那件久远的事。“那是我和我夫人刚成婚一月的时候……”那日是一次参宴。他刚从宴会喝了些酒,假寐在马车上往府中赶。忽地,马车却停在了空旷的街边。下人不知所踪。
两人异口同声。
陆之远当即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
他有些心虚地看了沈听晚一眼:“是我成婚后,他来寻过一次。”
裴君牧的眸色一亮,“你成婚了?”
“……你怎的明知故问?”陆之远的眉头不悦蹙起。
眼见裴君牧的神色露出欣喜之色来,沈听晚心往下一沉,示意陆之远别再多言,冷下脸来:“裴大人,我和陆公子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语罢,她匆忙带着陆之远离开。
而这次,裴君牧只是沉沉在她身后望着,并未跟上来。
直到一路进了府。
沈听晚收起伞,匆忙将大门紧闭。
身后陆之远跟着她进来,神色露出几分疑惑:“我怎么觉得这裴君牧不对劲?跟变了个人似的?叫人看了真是不爽。”
有目共睹,如今的裴君牧跟当初的人截然不同。
沈听晚没有多说什么,领着人进了厅中,倒了杯茶水给他。
“你说他曾经去找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过?”
距离陆之远成婚已有五年。
可他这样一个口无遮拦之人,竟然没有流露分毫。
听见这话。
陆之远有些心虚得摸摸鼻头:“这不是不好意思告诉你吗?本就是我负了你在先。”
虽然这些年,沈听晚已跟他们夫妻二人相处融洽。
可在陆之远心里,是他言而无信,是他没能娶她,也算是他负她。
沈听晚却是笑了笑:“说什么负,你我二人本就是父母之命,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你和你夫人才是真正的夫妻,你要待她好才是真的。”
“可……我当初也是真心喜欢过你的。”陆之远叹了一声。
沈听晚看他一眼,笑:“我知道,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没有婚配命,你不必太过自责,你和你夫人后来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在她做丝绸坊的生意时,少不了陆之远夫人的相助。
是她帮她在各府夫人小姐中周旋,带来了不少生意。
她能撑起沈府,走到如今的地步,陆之远夫妇给了她极大的帮忙。
陆之远愣了半晌,无奈笑了笑:“好。”
安静片刻。
他这才提及那件久远的事。
“那是我和我夫人刚成婚一月的时候……”
那日是一次参宴。
他刚从宴会喝了些酒,假寐在马车上往府中赶。
忽地,马车却停在了空旷的街边。
下人不知所踪。
陆之远掀开马车帘想喊人,下一刻就被一身玄衣的裴君牧直接从马车上拉扯了下来。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裴君牧直接揍了一顿。
身上痛得要命,他的酒也被打醒了,这才看见打他的人是裴君牧。
陆之远神色大震:“裴君牧!你怎么擅自回京?你可知擅离驻守地是要问罪的!”
“我知又如何?我就是特意回来替沈听晚寻公道的!”
裴君牧没有丝毫惧意,眼里透着不满,他揪起陆之远的衣领,愤然质问:“你为何要退婚?你怎么能娶别人?你不是该娶沈听晚的吗?”
“怎么?只准你退婚,不准别人退婚吗?”陆之远脑子本就烦扰,脱口而出。
下一刻,裴君牧朝他身上下的手就更重了!
他猩红着眼,眼底是压抑到极致的不甘。
“不准!”
“她那么好,你凭什么要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