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冶沉默半晌,继续说道:“那你怎么想?”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怔怔看着他:“顾松冶,你不要我了?”顾松冶也是一愣,随即目光波动:“薛灵音,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能不能别胡说八道。”这一刻,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顾松冶,我们怎么没关系?我是昆仑神木,是你说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妻子……”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松冶冷声打断:“薛灵音,我看你不该跟着封霁,你应该去精神病院看看脑子!”看看脑子?他竟是觉得我有病?
这句话让我彻底怔在原地。
我看着顾松冶平静的脸庞,鼻尖骤然泛酸。
那边,封霁笑了笑:“行,你抽时间问问她,我总觉得,她对我有着不一般的意义。”
顾松冶垂在身侧的手突然一颤,他垂着眼睑,语调低沉:“知道了。”
封霁离开后,我仍定在树后不敢动作。
可偏偏,顾松冶侧了侧头:“薛灵音,出来。”
他早就知道我过来了?
月色下,我一步步走出阴影,看着地上被拉长的影子,默然无语。
顾松冶疲惫的捏着眉心,缓缓开口:“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我低着头,轻轻点头。
顾松冶沉默半晌,继续说道:“那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怔怔看着他:“顾松冶,你不要我了?”
顾松冶也是一愣,随即目光波动:“薛灵音,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能不能别胡说八道。”
这一刻,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顾松冶,我们怎么没关系?我是昆仑神木,是你说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妻子……”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松冶冷声打断:“薛灵音,我看你不该跟着封霁,你应该去精神病院看看脑子!”
看看脑子?他竟是觉得我有病?
顾松冶深吸口气,再度开口:“你跟封霁走吧,我的团队不需要你这种宣扬怪力乱神的人。”
我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袖,低低道:“顾松冶,我不走。”
我恍然想起千年前曾跟他在昆仑山巅立下的誓言。
“我愿用神木之躯起誓,若我与松冶二人离心,神木便永不复存。”
要是我真的走了,万一顾松冶日后想起一切怎么办?
我忍下眼中的潮热,哑声开口:“顾松冶,你真的忘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光吗?”
我并未察觉,在我说出那句忘了的时候,顾松冶的神情有一瞬间的紧绷。
可很快,他就挥开我的手:“薛灵音,我从未见过你,更别提喜欢你,你要发疯去别处发。”
他一眼都没看我,只是说:“你这些无稽之谈别在悠柔面前提起,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抬腿就走。
月光下,他的身影消失的极快,就像我是什么瘟疫一般。
我的手僵在半空,再也没了追上去的力气。
接下来几天,我再也没见过顾松冶。
反而是封霁三五不时的出现在我面前。
这天,皇陵外的人突然排成一队,手中拿着一些我不认识的器具。
顾松冶站在人群的正前方,全身包裹着一件臃肿的白色衣服。
他的声音也闷闷的:“我先下去,爆破组好好准备。”
我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陡然腾起一股不安。
我下意识想上前,却被封霁拉住胳膊。
“薛灵音,顾院长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你就算去拦,也是自取其辱。”
我无措的看向他:“可是主墓室……”
封霁看向我,眼里忽然闪过一丝莫名。
“你还不懂吗?为了陶悠柔,顾院长什么都不怕。”
就这一句话,将我死死钉在原地。
是啊,顾松冶的执拗,谁能劝的动?
我看着顾松冶的身影转瞬消失在洞口,不一会,一个方块盒子里传出他的声音。
“我已到达主墓室门口,爆破一组可以开始了。”
我神经骤然紧绷,只听地下深处,忽然传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经过层层传递,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这一声,却震的我心脏发颤。
有人拿着方块盒子紧张开口:“顾院长,您现在情况如何?”
几息安静后,方块盒子里再度响起顾松冶的声音。
“我没事,主墓室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