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是想要破了二十年的处男身,前几日就把李清雪给生吞活剥了,再不济,京都多的是青楼,何苦当个手艺人?“小公爷,奴婢……奴婢……”李清雪终究还是官眷出身,那些个羞人的话语还是让她羞于启齿。借着昏暗的烛火,陈行心中暗自焦急的同时,双目却没有放过李清雪,一双充满贪婪的眸子在李清雪身上来回扫视,恨不得立马将她揽入怀中好好蹂躏一番!随着烛火摇曳,佳人身姿更显妩媚,青涩的身躯之上,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雪白如天鹅般的脖颈上,淡蓝色的吊带不堪重负,似有随时脱落的迹象,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局促不安的微微颤抖,似乎比往日夹得
深夜,天禄阁内……
“王承瑞,你觉得陈行的话有几分可信?”秦若澜凝眉目视桌案上的圣旨淡淡出声。
王承瑞是看着自己长大的,明面上是自己身边的管事太监,其实他还有个身份,隐臣,亦是先帝遗诏中的辅政大臣之一,只不过是暗地里的!
老太监王承瑞双眸微微眯起,沉吟片刻恭敬道:“老奴以为,先帝曾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tຊ既然陛下已经准许让陈小公爷来处理此事,自当放权给其尽情施为即可,况且陈国公跟随先帝数十年,两子也为大商尽忠,如今仅剩陈行一人而已,只要陈小公爷不出事,边关自然安然无事!”
闻言,秦若澜眉头皱得更深:“你的意思是,朕还需要多多照拂陈行了?堂堂一国之君却要忌惮一个国公,传出去岂不是令人笑话!”
王承瑞长叹一口气,缓步跪倒在女帝桌案前轻声道:“天下自然是陛下的天下,在这大商境内,陛下无需顾虑任何人,然,治大国若烹小鲜,需掌握火候,火过,则珍馐尽毁,火少,则鲜味全无,老奴认为用人也当如此,若陈国公当真包藏祸心,先帝又如何会放权与他!”
天禄阁内一时间寂静无声,半炷香后,秦若澜柳眉平展,提笔在圣旨上写了些什么,最后盖上帝印,随口道:“明日便让陶牧带着这道圣旨挑选天鹰卫二十名高手沿途暗中保护陈行,若陈行出事,他们也就不用回来了!对了,将燧发枪也一并给她,不过事后要将此物带回”
说罢,转身朝着自己的凤鸾宫而去。
“喏!”
……
“小公爷!”李清雪支开了翠儿,怯生生地站在陈行床榻边缘喊了一声。
“嗯,清雪这么晚了有何事?”陈行面容故作平静,可心里却激动万分。
都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以往陈行对这话嗤之以鼻,可这会儿陈行对此深信不疑。
天地良心,当初想的法子真就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全然没有别的心思在里面!
自己若是想要破了二十年的处男身,前几日就把李清雪给生吞活剥了,再不济,京都多的是青楼,何苦当个手艺人?
“小公爷,奴婢……奴婢……”
李清雪终究还是官眷出身,那些个羞人的话语还是让她羞于启齿。
借着昏暗的烛火,陈行心中暗自焦急的同时,双目却没有放过李清雪,一双充满贪婪的眸子在李清雪身上来回扫视,恨不得立马将她揽入怀中好好蹂躏一番!
随着烛火摇曳,佳人身姿更显妩媚,青涩的身躯之上,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雪白如天鹅般的脖颈上,淡蓝色的吊带不堪重负,似有随时脱落的迹象,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局促不安的微微颤抖,似乎比往日夹得更紧!
与翠儿相比,陈行觉得若与李清雪发生些什么旖旎之事也是可以接受的,至少他心中没有负罪感,毕竟李清雪十七岁快成年了啊!
然而李清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把陈行急坏了,你说啊,你倒是快说啊,你不说,我怎么好假意推脱,然后再半推半就的拿下你?
若是直接上手,如色中饿鬼般岂不是毁了我陈行一世英名!
李清雪娇羞的面容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贝齿轻咬,吹灭了桌台上的蜡烛,陈行只来得及看见纱衣自她香肩滑落,接着黑暗中一道人影便扑入自己怀中。
颤抖的声音软糯道:“还请小公爷怜惜!”
这谁还忍得住?美人在怀,又是投怀送抱,陈行自不是柳下惠,做不来那坐怀不乱不解风情之事!
仅是片刻,一声痛苦的嘤咛声在小院内响起,听得翠儿脸色绯红……
虽说李清雪刚破身,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陈行不得不狠心又要了几次,甚至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留下各种痕迹。
好在李清雪也明白其中缘由,任由陈行施为,不曾有一丝怨恨。
完事之后,陈行紧紧搂住李清雪心疼道:“难为你了!”
青丝如瀑布般散落在床,李清雪玉手犹豫着想要搂住陈行,却又不敢,看得陈行更是心生怜悯,顺势拉过羊脂般的玉臂搭在自己的胸口上柔声道:“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在我这,没有那么多规矩!”
李清雪闻言身躯微微一抖,心中暗自欣喜,要知道,无论男女,对自己第一次总是难以忘怀!
“小公爷,若是以后倦了,可否赐个院子给奴婢,若是府内不行,便是府外也成,只求小公爷不要将奴婢随手送人!奴婢自会远离小公爷视线,不给小公爷徒增烦恼!”
螓首枕着陈行的胸膛,李清雪轻声道。
“啪”
一声脆响,臀浪如浪潮般汹涌。
惊得李清雪轻呼出声,抬头看向陈行,只见后者双目故作凶狠道:“想都别想,你啊,一辈子都是老子的人,除了跟在我身边,哪儿都别想去!”
听到陈行既霸道又蛮横的语气,李清雪心中如吃了蜜饯一般甜腻,轻应了一声,随即双眸迷离地望向陈行道:“小公爷,奴家还要!”
陈行身躯微微一颤,顿感腰间微微发酸,已经三次了啊,生产队的驴也不能不让休息啊!
可某些时候,男人的自尊心不得不说会害死人,强忍着腰酸,陈行一把将李清雪拉过,令其趴在自己身上道:“这回换你自己来!”
温暖紧致的触感令陈行心神一荡,只觉眼前的雪峰来回晃荡,似乎随时都会扑面而来……
翌日卯时,看着还在熟睡的李清雪,陈行不忍唤醒,那一抹梅花般落红,似是在提醒陈行,昨夜的疯狂!
陈行只得自己起床梳洗一番,顶着双熊猫眼,无神地来到前厅,机械般地拿起桌上的馒头啃了起来。
“早,实在是太早了,我昨天干嘛非得嘴欠说辰时出发?”心中懊恼的同时却又不忘招呼手里的馒头。
“少爷,你干嘛呢?”翠儿顶着一双同款熊猫眼,将陈行的思绪拉回现实。
“发呆呢,倒是你,你这小丫头眼圈怎如此之黑?莫不是昨夜没睡好?”咬了一口雪白的馒头,陈行随口问道。
没曾想这一举动却令翠儿的小脸腾地一下爬满红霞,她似乎想起昨夜听到的某个声音:“小公爷,轻些咬,奴婢有点痛!”
“喂,想什么呢?脸这么红!”陈行倒是没多想,用手在翠儿眼前晃了晃!
“呀,登徒子!”翠儿羞红着脸惊叫一声,如受惊的兔子跑至一旁!
陈行人都傻了,这丫头怎么个事儿?大早上的犯病了!
不再理她,张口就要去吃手中的馒头,可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了,老脸一红:“玛德,古代房间不隔音的?”
“小公爷,翠儿这是怎么了?”
不远处,姗姗来迟的李清雪步履蹒跚地走到桌前,每走一步,双腿处就似有一种钻心的疼痛,令她柳眉轻皱!
破了身的李清雪如今眉宇间少了七分少女的青涩,多出三分成熟的韵味,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浑然天成的媚态!
看得陈行眼睛都直了,李清雪脸色绯红低声道:“小公爷,看什么呢!”
一吸哈喇子,陈行心虚道:“没看什么,来来来,我给你盛碗粥!”
“奴婢……啊~”
李清雪慌乱地想要站起身自己来盛,哪有主人家给婢女盛饭的荒唐事儿,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是未来的凉国公府的国公爷!
可双腿间的破瓜之痛却令她跌坐在椅子上!
陈行连忙放下手中的碗勺,目露关切道:“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见着陈行如此紧张自己,内心被甜蜜填满,颇为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似,娇嗔道:“小公爷,明知故问!”
陈行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李清雪昨夜第一次,又加上某些原因,所以只有她一人承受自己的征伐,如今还能起来,实属不易!
陈行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什么,清雪,你就乖乖坐着,其他交给我!”
说着贴心地舀起一勺清粥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估摸着不烫了,才递到李清雪的嘴边!
后者俏脸上的红晕甚至都布满脖颈,不过还是张开樱桃小嘴将清粥吞咽了下去!
“呃……小……”门房的秦伯匆忙赶来,瞧见眼前一幕不由得语气一滞!
陈行倒是无所谓,脸皮十分厚实:“秦伯,怎么了?可是有事儿?”
李清雪早已眼睑低垂,不敢见人!
“有群天鹰卫上门,说是带了女帝的诏令前来!”秦伯严肃道。
“哦,无妨,让他们进来吧!”
“喏!”
秦伯应了一声转身离去,没一会儿领着二十来个人走了进来。
“天鹰卫统领陶牧,见过小公爷!”陶牧上前一步,抱拳行礼!
“陶大哥,快请坐,翠儿,你人呢?让人再抬几张桌子来前厅,记得多拿几个凳子!”陈行冲着内厅喊道。
接着热情地招呼着天鹰卫众人入座:“来,兄弟们,都坐,都坐,还没吃吧!来来来,都吃点,一会儿长途跋涉,还要有劳诸位护送,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
陶牧没有发话,天鹰卫众人自然不敢落座。
“多谢小公爷!不过还请先接圣旨!”
“好!”陈行应了一声便要跪下,陶牧一把扶起道:“陛下说了,此诏令只得小公爷一人所知,所以还请小公爷找个没人的地方!”tຊ
“也好!”陈行也不想家中众人跪拜,挺烦的,尤其是李清雪刚破身,行动不便,所以也乐得如此。
没一会儿,家中老兵便将桌凳抬了上来,饭菜也随之摆上!
众人依次落座,吃喝起来,正如小公爷所言,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
临走前,陈行附耳对着李清雪说了几句,感受到耳垂传来的热浪,李清雪俏脸再度涨红,温顺地点了点头,在翠儿的搀扶下离去!
看着李清雪离去的背影,陶牧似是明白了什么!
“陶大哥,这边请!”
“有劳小公爷了!”
片刻之后,陈行带着陶牧走了出来,只是脸色各不相同,陶牧依旧一副棺材脸,而陈行则是小人得志的表情。
不得不说天鹰卫纪律森严,一群人吃饭愣是没发出一丝声响,搞得气氛格外沉重。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李清雪和翠儿缓步朝众人走来,翠儿手上还多了一个盖着红布的托板!
陈行这时起身对着天鹰卫众人拱手道:“今日这事儿虽说是街溜子安排你们的公干,但我陈行也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大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清楚这也算是我凉国公府的私事,诸位都是为了保护我和内子而来,所以在下略备薄礼,还请诸位莫要嫌少!”
听到陈行对女帝与一旁李清雪的称呼截然不同,陶牧眉头微皱。
反观李清雪,当听到内子之时,一时失神,竟不自觉地傻愣在原地,内子,那可是妻子,自己的身份如何当得凉国公府的主母!
虽心中是如此想的,可要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陈行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一个现代人,思维模式很简单,嫁给我了,哪有什么妻妾、嫡庶之分,都是老子的女人和子女,什么狗屁祖宗礼制,老子不比你们懂?全他妈是糟粕,要不得!
说着便让翠儿将托板递了过去,陈行一把扯开盖在上面的红布,只见托板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堆银票!
“我陈行做人做事最是公道,也不说那些虚的!每人一百两银票,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诸位不要推辞!”
“这……”天鹰卫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神色颇为意动,但谁也不敢伸手去拿!
陶牧见状沉声道:“小公爷不必如此,此番任务已经拨了银两作为公用,还请小公爷收回!”
“陶大哥,你这就把我当外人了不是,上面给你们的那是正常外出的差旅费,我给你们的,这叫外快!”
陈行一搭陶牧的肩膀接着说道:“这么说吧,路上一应吃喝用度我全包了,当然上面给你们的钱到时候也别还回去,私下里分了,若是街溜子问起来,就说我钱没带够,路上你借我了,想必街溜子也不会找我去还的,对了,你们天鹰卫拨了多少银子!”
陶牧安看了看翠儿托板上的银票又看了看自己怀里,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窘迫:“上面给了一百两!”
陈行闻言脸上露出一丝鄙夷,这一百两够谁出差的啊,这是要去豫州啊,又不是在京都逛一圈。
陶牧见陈行面露不屑,涨红着脸解释:“这次已经给得够多了,往常都是五十两!”
“啊?”陈行惊讶的张大嘴巴:“不是,陶大哥,你们这一个月多少俸禄!”
陶牧微微一愣道:“普通天鹰卫月例五两银子,掌旗月例七两!统领月例十两!”
陈行不由得起了怨气道:“一个月才这么点钱,你们玩什么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