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眠娩看向身边的陆云州,只看他冷着脸,没有接话。不知道为什么,她顿觉气氛压抑了许多,这顿饭吃的也没什么滋味。晚上,天空飘起了雨。于母准备睡觉,于眠娩想陪她,却被推向陆云州的房间:“别跟我耗时间,你和云州成天世界各地到处飞的,好不容易有时间就好好相处,不然孩子哪儿来?”在于母的注视下,于眠娩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房间。一进去,便见陆云州正坐在床上擦着湿发。他赤着上身,裤头皮带松环着腰,水珠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随着他的动作,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极具力量感。
于眠娩脸色大变,身边的与母脸色更难看。
她握紧于眠娩的手,把人护在身后,疾声反驳:“杀人?你们在胡说些什么,我女儿从小到大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杀人呢?”
“你们一定弄错了!”
于眠娩凝着挡在自己面前苍老的声音,又是温暖又是心酸。
她强作镇定,温柔安慰:“妈您别急,只是一些误会,我过去说清楚就行,别担心。”
安抚完,她才白着脸跟着人出去。
一路朝前走,烈日当头,于眠娩却觉有股寒意渗进了心底。
走出盛世江景院子的大门时,江若雨的声音忽然传来——
“云州,我真的没事,你不用特意叫车来送我回去的。”
于眠娩停下脚,抬头望去。
只见陆云州扶着江若雨站在车旁有说有笑,亲密的样子刺的她双眼发疼。
当看见她,江若雨脸上羞涩的笑瞬间消失。
看着于眠娩,暗暗朝她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于眠娩看着陆云州冷硬的脸庞,出来时的憋屈化成了怒火。
“她明明没事,你为什么让人在我妈面前说我故意杀人?我妈身体本来就差,她要是被气出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她从没有过的强硬让陆云州脸色骤沉:“你这是在指责我?”
于眠娩倔强看着他,难道她说的不对?
陆云州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于眠娩终于忍不住红了眼
“陆云州,我是你的下属,但也是你妻子!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你就算再不喜欢我,可我妈也是你的长辈,你要是敢在我妈面前这样对我而气坏她的身体,爷爷那边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字一句,越说,陆云州眸中愠色越浓。
江若雨见状,才装做理解大度的模样道:“云州,我没什么事的,别因为我伤害了你们夫妻的感情。”
陆云州只冷漠的看着于眠娩,半响才冷漠的开口:“你最好感谢若雨不跟你计较。”
警察蹙着眉看着这场闹剧,严肃的批评了几人后,便放了于眠娩。
陆云州叫来小助理送江若雨回去,她一步三回头的反复提醒着:“云州我没事,你可千万不要跟眠娩生气了。”
送走江若雨后,陆云州冷着脸朝回走。
回去的路上,于眠娩始终跟陆云州隔了三步远,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于眠娩远远就看见母亲站在院子里,脸都被晒白了。
她还没过去,母亲就跑了过来,紧紧握起她的手:“眠眠,你没事吧?”
说着,又望向她身后的陆云州:“云州,好端端的,你怎么来说眠眠杀了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见状,于眠娩唯恐男人说出什么坏话,抢先说:“没事儿,都是误会,您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您身体不好,太阳又这么大,万一中暑了怎么办,进屋吧。”
听了这话,于母才松了口气。
陆云州倒是没有拆台。
三人一块上了楼,或许是因为顾及于眠娩会在老爷子面前乱说话,陆云州难得留在家里吃饭。
饭桌上,于母不断给两人夹菜,笑眯眯提醒:“云州,眠眠,不是妈催,你们结婚也快一年了,也时候要个孩子了。”
于眠娩手一顿,她捏紧筷子,抢先回答:“妈,我们都还年轻,这事不急。”
已经提了离婚,她早就没了要孩子的心思。
于眠娩看向身边的陆云州,只看他冷着脸,没有接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顿觉气氛压抑了许多,这顿饭吃的也没什么滋味。
晚上,天空飘起了雨。
于母准备睡觉,于眠娩想陪她,却被推向陆云州的房间:“别跟我耗时间,你和云州成天世界各地到处飞的,好不容易有时间就好好相处,不然孩子哪儿来?”
在于母的注视下,于眠娩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房间。
一进去,便见陆云州正坐在床上擦着湿发。
他赤着上身,裤头皮带松环着腰,水珠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随着他的动作,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极具力量感。
四目相对,锐利的黑眸让人不寒而栗。
面对男人审视的目光,于眠娩心微微一滞。
她关上门,在对方满含冷意的眼神中,僵硬开口:“我妈要我过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放心吧,我不会纠缠你。”
陆云州没有说话,把毛巾一扔,径自躺了下去。
于眠娩突然局促起来:“给我条毯子就行,我睡地上。”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到他如炬的视线从没离开过自己。
但见陆云州似乎没有抗拒的样子,于眠娩浅浅松了口气,小心避免碰到他,探身过去拿毯子。
就在她刚拿到毯子一角时,手腕猛然被狠狠攥住,她脱力一倒,竟恰好吻上男人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