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脉象,倒像是中了毒!”余恹眉心紧蹙,面色凝重。谢凝烟下意识道:“怎么会?”那些暗器他明明尽数挡下来了。谢凝烟垂眸看着,卫雍此刻双眸紧闭,脸色苍白,那张薄唇也无半点血色。他脱力地倒在自己怀中,像是全无生机一般。谢凝烟的心莫名一阵酸胀,揪住卫雍衣袖的手缓缓收紧,却倏然触摸到一股温热。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这才发觉卫雍衣袖竟划破了一道痕,手臂上是一道擦伤的伤口,伤口不大因而不容易被察觉。只是周围的皮肤透着一股青紫,流出的血都已然发黑。
余恹最先围了过来,神色焦急地伸手探上卫雍的脉象。
“爷的脉象,倒像是中了毒!”余恹眉心紧蹙,面色凝重。
谢凝烟下意识道:“怎么会?”
那些暗器他明明尽数挡下来了。
谢凝烟垂眸看着,卫雍此刻双眸紧闭,脸色苍白,那张薄唇也无半点血色。
他脱力地倒在自己怀中,像是全无生机一般。
谢凝烟的心莫名一阵酸胀,揪住卫雍衣袖的手缓缓收紧,却倏然触摸到一股温热。
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这才发觉卫雍衣袖竟划破了一道痕,手臂上是一道擦伤的伤口,伤口不大因而不容易被察觉。
只是周围的皮肤透着一股青紫,流出的血都已然发黑。
显然是暗器上淬了毒。
“好阴狠的毒,我即刻去寻医师!”余恹拿起佩刀便迅速离开。
谢凝烟沾上血的手不住发着抖。
“为什么……”
谢凝烟不住喃喃道,心中各种情绪交织,心乱如麻。
眼前映入一角玄色衣袂,钟楚期在她面前缓缓蹲下身。
“凝烟,别急。”他的嗓音低沉,此刻竟带着一股抚慰的心安。
谢凝烟抬眸看来,眼圈发红。
倒不是因为她还有多爱卫雍,她只是单纯接受不了,有人会为救她而死。
只是钟楚期看在眼里,心底却莫名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他叹了声气,抬手点住卫雍周身几处大穴。
“只待那侍卫寻医师来,你别担心。”
钟楚期看着院中倒下后尽数服毒自尽的刺客,长眉紧拧。
训练有序,忠心效主,且如此目标明确的直冲谢凝烟而来,他猜到是谁,如今却已死无对证。
钟楚期捏着折扇的手缓缓收紧,眸光逐渐附着上一层凛冽寒霜。
禅房内。
卫雍躺在榻上不省人事,那双好看的眉头始终紧蹙着,隐忍痛意。
匆匆赶来的医师取出银针扎进伤口周围的穴位里,片刻取出。
谢凝烟神色紧张地守在塌边,注视着那跟泛着鸦青色的银针,不禁问道:“怎么样了?”
“万幸他乃是习武之人,体魄尚佳,又及时护住了几处大穴,否则等老夫前来,必已是回天乏术了。”
医师紧盯着手中银针须臾,微叹了声气:“只是此毒乃是草木淬炼而成,不知成分,轻易无法解毒,甚是棘手啊!”
谢凝烟搭在被子上的手倏然揪紧了:“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有,但必须要找到那下毒之人,清楚成分,才能对症解毒。”医师说着,着手开始为卫雍施针。
“老夫也只能暂时施针压制住毒性,再开一帖药方暂缓,但终究无法根除,最终还是需要弄清毒中成分。”
谢凝烟心中焦急,却不敢出声打扰医师施针,只得暂且将话咽下。
钟楚期依靠在门外,一字不漏地听着,垂眸把玩着手中折扇,辨不清神色。
一阵极轻促地脚步声传来,一个暗卫神态恭敬地跪在他脚边,低声道。
“王爷,查到了,那些刺客确为宫中豢养的死士,只是公主殿下从昨日开始,便一直在佛堂诵经,并未出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