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无声的喊他,那只手在小腹上流连。跟他记忆中的云瑢,某些时刻,一模一样。回忆到她的泪眼,姜婠婠突然醒来。看着床边神色复杂的墨景琛,她只是转过头去,不想再看见他。“你的小腹做过什么手术?我为什么不知道?”男人的声音中有慌乱,还有害怕。他在害怕什么?姜婠婠转头看着窗外又一场秋雨,面无表情,只觉得他说的话已经再引不起她的情绪起伏了。连他们唯一的孩子都忘了,对于这个男人,她只有无尽的失望。而墨景琛没有得到答案,却不甘心的俯身下去捏着她的脸,逼迫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而ICU内的姜婠婠,此刻却因为短期内多次手术缝合,麻药打的太多,进入了梦乡。
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在梦里,因为她和墨景琛这些年来发生的一切,都在她面前重演了一遍。
不过,很奇怪的,这次她是站在第三人的角度。
好像她是隐形的,她清楚地站在第一次被绑架的房间里,看着年幼的,胆怯的自己抱住同样年幼的墨景琛,哼哼着嫲嫲给她哼过的童谣,安抚着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少爷。
他们两个小孩子,是怎样的心惊胆战的逃出绑匪的布置,逃回人间,获救。
画面一转,又到他们多年后再次相遇。
认出来是彼此的两人,坠入爱河,她很快怀了他们的孩子,但又不被他的家人接受,被逼着流掉了。
她流着泪拉着他的手,他只是安慰她,他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此刻她站在病房的一角,仿佛再次切身感受到了医院冷冰冰的地板,还有他的无动于衷。
再然后他出国,回来时就带着云瑢。
他向所有人宣布,这是他的未婚妻。
而她,被墨家人说是一个死缠着墨景琛不放的村姑。
他似乎也这么觉得,望向她的那双眼中,再也没有爱意。
多少个雷雨夜,她痛哭自己孩子时,因为哑巴哭不出声,只能“唔唔”的发出音节。
她站在自己的床边,旁观着自己听见墨家上下的议论,“哑巴还想高攀我们景琛,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吗?好像谁没怀过孩子,矫情。”梦中的她跟着自己,一起摸了摸空空的小腹,失去孩子的痛苦,还有墨景琛的冷眼,都让她支撑不下去。
每一日在泪眼中睡去醒来,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喃喃的喊,却喊不出声音,“景琛,抱抱我。”而睡梦中的姜婠婠,也完全不知道,此刻她的床边,墨景琛也在望着她。
看着她无声的喊他,那只手在小腹上流连。
跟他记忆中的云瑢,某些时刻,一模一样。
回忆到她的泪眼,姜婠婠突然醒来。
看着床边神色复杂的墨景琛,她只是转过头去,不想再看见他。
“你的小腹做过什么手术?我为什么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中有慌乱,还有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
姜婠婠转头看着窗外又一场秋雨,面无表情,只觉得他说的话已经再引不起她的情绪起伏了。
连他们唯一的孩子都忘了,对于这个男人,她只有无尽的失望。
而墨景琛没有得到答案,却不甘心的俯身下去捏着她的脸,逼迫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此刻的墨景琛,眸中有害怕和故作镇静,唯独没有一丝温情。
“告诉我,你究竟和我有过什么?”
男人此刻俯身看着她,离着她极尽,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也被他捕捉到。
而姜婠婠的表情,分明是绝望。
她害了云瑢,她不是就得到她想要的了吗?
她有什么可绝望的?
然而,那丝茉莉香味却让他的脑海中闪现过一个画面。
下一刻,中年女人的声音传来,“景琛!”墨景琛垂眸,然后放开了她。
后退两步,整了整衣装,仿佛刚才和她靠那么近的不是自己。
中年女人正是墨景琛的后妈柴慧,她看见这个场面,气的几步上前抓住病床上的姜婠婠就是一巴掌,“啪”的掌声清晰可闻。
“杀人犯!就是你害了我的好儿媳云瑢,你现在还想勾引我儿子!死哑巴,我要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