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不能让自己的体型继续横向发展下去了,于是我拎着一盒点心就出门散步去了。我坐在村口金黄的麦田里,看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半边天,几只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唠嗑。此情此景,我正想吟诗一首,就听到两个人在讲话。“今天那院门开了一会儿,我瞧见那公子在院子里练剑呢!”这是二妞的声音,她的嗓音有点公鸭嗓,很容易辨别。“你竟然自己一个人去不叫我!他那模样那身形,练剑的样子一定是极好看的……”这是那个寡妇的声音,带
我决定不能让自己的体型继续横向发展下去了,于是我拎着一盒点心就出门散步去了。
我坐在村口金黄的麦田里,看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半边天,几只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唠嗑。
此情此景,我正想吟诗一首,就听到两个人在讲话。
“今天那院门开了一会儿,我瞧见那公子在院子里练剑呢!”
这是二妞的声音,她的嗓音有点公鸭嗓,很容易辨别。
“你竟然自己一个人去不叫我!他那模样那身形,练剑的样子一定是极好看的……”
这是那个寡妇的声音,带点慵懒和娇媚。
我腾地站了起来,与距我不足五米远的两人正好打了个照面。
我看着两人一脸讶异地表情,拍了拍手上的点心屑,擦了擦嘴角,就抬步离开了,丝毫不理会她们眼神里的敌意。
毕竟,我可是这村里唯一进过花步挽家院子的女子,即便我是摔进去的!
他们嫉妒我也是应该的。
从他们的谈话里,我才知道花步挽身体已经好了。
前几日他家院门一直闭着,我也不知晓他到底怎么样了。
看来,是时候去取我的小鱼干了!
9
我把小鱼干朝空中扔了个抛物线,那肥猫竟一跃而起,在小鱼干落地之前一嘴接住了。
“这小鱼干有这么好吃吗?看把你馋的!”
肥猫专注的啃着小鱼干,连一个眼神也不给我。
但这不影响我跟它交流。
我支着下颌,继续道:“你每次想要小鱼干的时候,都会来寻我,那我是不是也该去寻他呀?”
肥猫已经啃完小鱼干了,正心满意足地舔爪子。
它半眯着眼睛,斜睨了我一眼,就一言不发地走了。
我却读懂了它那个眼神。
它让我今晚就行动!
真不是我没耐心,是它觉得择日不如撞日。
我潜入花步挽家院子的时候,一轮圆月已悄然爬上树梢了。
之所以是潜入,那是因为我根本没走正门。
前几日,在院中遛弯消食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了一扇门。
这扇门掩在厚厚的藤蔓之下,长满青苔,已差不多和墙面融为一体了,不仔细瞧还真不容易发现。
这扇门的另一边,正好是花步挽家的院子。
当初我买这庄子的时候,原本是想将隔壁一起买的,但隔壁已经有人看上并交付定金了。
听卖房那大哥说,这两个院子原本是两兄弟修的。
所以这院墙上修了一道门,并不奇怪。
那门常年隐在藤蔓下,木头早就霉烂了,我并未怎么使劲儿,就推开了。
这院子的构造和我家院子一样,所以我很轻松就找到了花步挽的房间。
10
房内的灯火还亮着。
他的房门没锁,我轻轻一推就“吱呀”一声开了。
我看着斜靠在床头的男人,他穿着单薄的白色寝衣,修长白皙的手上捏着一本书,墨色长发如水泄下,面如冠玉,顾盼生姿。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迎着花步挽愣愣的目光,笑盈盈走过去,娇嗔道:“公子说话不算话,明明说好要与我春风一度的,却不守承诺。”
很快,花步挽的脸就一片绯红了。
真是经不起撩!
就他这不经撩的样子,和他大名鼎鼎的“情场浪子”头衔,可是大大的不符。
好的名声有掺假的嫌疑,怎么连坏的名声也有人顾水军了吗?
我不理解。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平时看起来儒雅清冷的男人,已经将我打横抱起朝床榻的方向走去了。
我正心里怦怦然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花步挽低沉的声音。
“可是想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