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垂了下去。心知再掐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到嘴边的艳福也就没了。谢明瑞手下松了些,“温暖,你知道哥有多喜欢你吗?你乖乖听话,配合一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要不然把人招来,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也让左邻右舍看看,你是穿成什么样儿勾引人的,到时候,咱妈……”嘭!一声巨响。谢明瑞猥琐的话语戛然而止。亮起来的灯光里,半张着嘴呆住的谢明瑞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露出了身后一身睡衣的温素心。
眼前环境熟悉。
是她公寓楼下。
身侧高楼林立,万家灯火。
其中有一盏灯是为她而留。
一如从前,她坐在窗边等他。
温暖再回头,正看到半躺在驾驶座上的谢聿川。
车厢里一片安静,静到只听得到出风口里沙沙的暖风声。
谢聿川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
即便是睡梦里,眉头也微微蹙着,似是睡的并不安宁。
而她的身上,披着他的黑色大衣。
看看时间,她已经睡了半个多小时了。
“谢总……谢聿川?”
轻唤两声,男人毫无动静,似是睡得沉。
温暖犹豫片刻,把大衣盖回他身上,转身拉开了门。
嗡!
车门打开,温暖一僵。
再回头,就见谢聿川睁开了眼睛。
短暂的迷惘后,男人回过神来。
再度恢复到了片刻前那个浑身怒意濒临爆发的谢聿川。
“耽误你时间了……谢谢!”
温暖仓促下车,不等车子开动,转身奔进了楼门。
电梯关上,迈巴赫消失在视线里,温暖身子一松,靠在了电梯角落里。
再想起片刻前那个失态的自己,忍不住搓了把脸。
楼层一路向上,想到这么晚了她还没回来,妈妈肯定还没睡。
温暖站直身子,对着明亮的镜面整理好了头发和大衣。
走出电梯,温暖脚步一顿。
柔和的脸色顷刻间一片清冷,“你来干吗?”
几步远处,谢明瑞愣了一下,看清是温暖,眼睛嗖的亮了起来。
一直知道温暖漂亮。
没想到,刻意打扮过的温暖会这么漂亮。
美的妖精一样。
大衣敞着,一眼就能看到修长的脖颈和锁骨,被内里红色的礼服衬着,愈发白的发光。
缎面的礼服水波一样荡漾开,服服帖帖的贴在身上,那腰细的像是一只手就能扣住。
谢明瑞的呼吸粗重起来。
“当然是来看看你和妈过的好不好。”
谢明瑞笑着上前,火热的目光从温暖脸上一路滑到胸前,再往下。
温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我们过的很好,不劳你费心了!嫂子快生了吧?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陪着她,在外面乱晃什么?”
“我要是不这么晚来,能看到你这么勾人的一面?”
说话的功夫,谢明瑞已经急色的扑了上来。
“救……”
温暖的救命才刚发出一声,就被谢明瑞重重的压在了墙上。
“小暖,你给哥一次,就一次……”
烟草味夹杂着淡淡的酒气,谢明瑞一手捂住温暖的嘴制止她发出声音,一边喘着粗气去亲她的脖子。
手下飞快的扒着温暖的大衣。
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可任凭温暖怎么反抗,谢明瑞那双手像是铁钳子一般紧紧的扣着她。
身体虚浮的一点力都使不上。
咬紧牙关,温暖重重提膝顶了上去。
“嗯……”
闷哼声响起,谢明瑞也没松开手。
啪!
“臭婊子!”
狠狠甩了温暖一巴掌,谢明瑞涨红着脸掐住了温暖的脖子,“装什么贞洁烈妇?瞧你这骚样儿,指不定都被多少男人睡过了!”
“救……谢……”
每说出口一个字,空气就稀薄一分。
连同那些醉意都漫了起来。
温暖眼角有泪沁出,拼死挣扎着的胳膊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无力。
缓缓地垂了下去。
心知再掐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到嘴边的艳福也就没了。
谢明瑞手下松了些,“温暖,你知道哥有多喜欢你吗?你乖乖听话,配合一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要不然把人招来,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也让左邻右舍看看,你是穿成什么样儿勾引人的,到时候,咱妈……”
嘭!
一声巨响。
谢明瑞猥琐的话语戛然而止。
亮起来的灯光里,半张着嘴呆住的谢明瑞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露出了身后一身睡衣的温素心。
脚边,白色的素胚花瓶碎了一地。
“囡囡……”
扑上去抱住温暖,温素心浑身都在哆嗦,“囡囡,妈妈在,妈妈会保护你的,妈妈会保护你的……”
都是她的错!
要不是她猪油蒙了心,她就不至于为了一个城市户口,为了一个学区房而嫁给谢建国。
本以为只要她好好对谢建国一家子,她后半辈子有依靠了不说,囡囡也能好好上学顺利长大,不用跟着她受苦。
没想到,一家子白眼狼。
温暖小时候就长得糯米丸子似的漂亮可爱,谢明瑞最爱捏她的脸。
以为他是真的把温暖当妹妹,温素心没多想。
直到温暖随口一句“妈你是不是把我的内衣收你衣柜里去了”。
温暖说的无心。
温素心却留了意。
第二天趁家里没人,里里外外到处翻了一遍。
继而,在谢明瑞房间的垃圾桶里,翻到了温暖浅粉色的小内裤。
皱巴巴的,裹着一团污浊黏腻。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素心气疯了。
电话打给谢建国,那边迟迟没接。
再挂断电话,温素心已经冷静下来了。
谢明瑞要是不承认,说不定还会反咬她一口,说是温暖勾引她,抑或者她这个后妈使手段欺负他。
谢建国是那小贱种的亲爹。
这两人不要脸,她豁出去拼尽一条命总能要个说法。
可她的囡囡怎么办?
温暖六年级,马上小升初了。
这个节骨眼上闹大了,影响她考试不说,左邻右舍指指点点的,指不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
就算要离婚,她也得忍到温暖考上初中。
再后来,温暖开始住校。
及至谢明瑞读完高中没考上大学,被她花钱安排去了离家三千多公里的地方上专科,温素心这才稍稍放心。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谢明瑞色心不死,骨子里还是当年那个贱种。
“囡囡不怕,妈在呢,妈在……”
温素心搂紧温暖,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起身。
大口喘着气,想说一句“妈我没事”,可嘴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温暖再低头,正看到倒在地上的谢明瑞。
和他头边洇开的那一滩血迹。
心砰砰砰跳的飞快。
温暖大脑一片空白。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让妈妈有事!绝不能!
手哆嗦的厉害,温暖强自镇定下来,“妈,你先回去。这里我来处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把温素心推回房间,温暖踉跄着朝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