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之人,开始悉悉索索的随声附和:“尚书大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这样一个夫人。”“都给街坊四邻提个醒,谁家有儿子,女儿的,可要睁大了双眼,别被这贾氏儿女给祸害了。”“听闻,当年尚书大人可是中意宋夫人的,不知这贾氏用了什么手段....”人群中,不知是谁冒了这么一句陈年旧史。气得贾氏怒目圆睁,恶狠狠的指向人群,破口大骂:“是谁在乱嚼舌根,有种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拔了你舌头。”
话语落下,吴晚晚笑意盈盈提步往外走去,看来这二人有戏。
小阿伶冲着庭院中,有些木讷的二人,俏皮的笑了笑,迈着小短腿,朝她母亲奔了过去。
府门口。
贾氏几人正同宋府的家丁推搡着,吵吵嚷嚷要为褚君兰寻个公道。
“宋伶那野丫头,还有那个姓谢的捕头,让她们给我滚出来。”
“今儿个不给我家兰儿致歉,我就撞死在你们宋府门口。”
“这是有多大的仇?还要死上了?” 止步在门槛处的吴晚晚,冷声质问她。
瞅着吴晚晚来了,推搡在一起的家丁适才放开贾氏,退回到了吴晚晚身前护着。
贾氏拍了拍衣衫,抬手将额头鬓角凌乱的发丝顺了顺。
“表姐,你来得正好,让那野丫头和姓谢的出来,欺负了我家兰儿,就想不了了之?”
“啧啧啧....你家兰儿那是好惹的?你自己上街打听打听,谁能欺负了你家兰儿?”
自己家女儿什么德行,心里没点数吗?欺负她,她不欺负了自家阿伶,就算万幸了。
贾氏捻帕拭泪,一脸的委屈:
“表姐这说的什么话,她二人在街上将我家兰儿都欺负成了什么样。你是没瞧见啊,我可怜的兰儿啊....”
“姨母,呜呜呜....” 褚君兰顺势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过往的行人,探头探脑看起了热闹。
闻讯赶来的宋辰,眉头紧皱,一把拦下了正欲上前的宋伶,自个儿来到吴晚晚身侧,彬彬有礼的道:
“我尊称您一声小姨母,切莫闹得如此难堪。”
吴晚晚迈出了门槛,逼近贾氏,冷声道:
“她不配,从今往后,你便在我吴晚晚的生命中,永远划去。”
“我劝你别在这儿瞎闹腾,都是这帝京有头有脸的人,堂堂尚书夫人,跟个泼妇骂街一般,传了出去,你的一双儿女,往后还如何说门户?”
贾氏微微抬起了下巴,一脸的不忿:“表姐倒是说的轻松,倘若你家阿伶受了欺负,你难道也能如此镇定自若?”
宋安也来到府门口,揉了揉小阿伶的脑袋,怒声驳道:“呵,谁敢欺负我家阿伶,我拧断他脖子。”
“夫人,发生了何事。” 那宋明海也赶了过来。
贾氏瞧着这一家子都护着宋伶,尤其是宋明海的出现。
使之心中那股子不公的怨气,瞬间飙升,为何事事都不及她吴晚晚,苍天不公啊。
她退到大路上,朝着过往的行人,拔高了嗓音,大声喊道:
“诸位都来瞧瞧,这宋府一家子合起伙来欺负我们母女俩,大家都来评评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诶,这疯妇。” 宋明海气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上前踹她两脚。
吴晚晚冲着父子三人挥了挥手,不徐不缓的说:
“你们都进去,这是女人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们大老爷们在这丢人现眼。”
谁都未曾注意到小阿伶的小手在偷偷捏诀。
倏地,那今儿个在西街口出现的,头戴红花的妖娆女子,不知从何处又冒了出来。
她扭着腰肢来到贾氏不远处,一脸鄙夷的冲着还在抹眼泪的褚君兰轻蔑的啐了一口。
“啧啧啧....上午在西街口丢了人,现下又跑来宋将军门口闹腾,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看热闹之人,开始悉悉索索的随声附和:
“尚书大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这样一个夫人。”
“都给街坊四邻提个醒 ,谁家有儿子,女儿的,可要睁大了双眼,别被这贾氏儿女给祸害了。”
“听闻,当年尚书大人可是中意宋夫人的,不知这贾氏用了什么手段....”
人群中,不知是谁冒了这么一句陈年旧史。
气得贾氏怒目圆睁,恶狠狠的指向人群,破口大骂:
“是谁在乱嚼舌根,有种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拔了你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