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也要像玄岭上神一般,为了一朵蒲公英,来冷待我吗?”她话音刚落,便觉雪刃生出了尖锐的小刺。令她痛不欲生。帝衍的神色冷了下来:“看来果真是朕从前太惯着你了,令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又看着她身上的雪刃,道:“这才是不敬上神的责罚。”“你且在此好好受σσψ着吧,何时仙主原谅你了,你的责罚便何时结束。”说着便抱着小鹿女进了琼霄宫。炎嫦不甘心地看着帝衍的背欣:“陛下!您不能这样对我!陛下!”
炎嫦将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只是隐藏了自己偷袭汐澜的部分。
帝衍何其了解汐澜,看向炎嫦道。
“汐澜仙主一向温和,莫非是你做了什么激怒了她?”
炎嫦愣了一瞬,神帝陛下是在维护汐澜吗?
此时,小鹿女认出了炎嫦。
这个活活将她烧死过的女人。
小鹿女紧紧地抱着帝衍的脖子:“爹爹,小鹿怕。”
帝衍在小鹿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小鹿不怕,爹爹在,跟爹爹说说,小鹿在怕什么?”
炎嫦看着帝衍对小鹿女的宠溺,妒火令她忘却了疼痛。
“她要烧死小鹿……她的火烧的小鹿好痛,小鹿不想看到她……”小鹿奶声奶气的声音夹杂着哽咽。
那些恐惧都掩埋在她心底墨处。
她颤抖着,帝衍感觉到小鹿女是真的害怕。
“炎嫦,朕倒是一直忘了问你,朕闭关之时,你为何要火烧万花谷?”
炎嫦眼神闪躲。
“自然是那谷中生灵不敬我……”
帝衍看着她:“如何不敬,能令你滥杀生灵?”
他的语气充满了威严和压迫。
炎嫦心虚得很,说话支支吾吾。
索性撒起了娇:“陛下,您从前最疼炎嫦,即便炎嫦有错也不会如此咄咄逼人!”
“为何汐澜这贱人一来,你便这般对我!”
“难道您也要像玄岭上神一般,为了一朵蒲公英,来冷待我吗?”
她话音刚落,便觉雪刃生出了尖锐的小刺。
令她痛不欲生。
帝衍的神色冷了下来:“看来果真是朕从前太惯着你了,令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又看着她身上的雪刃,道:“这才是不敬上神的责罚。”
“你且在此好好受σσψ着吧,何时仙主原谅你了,你的责罚便何时结束。”
说着便抱着小鹿女进了琼霄宫。
炎嫦不甘心地看着帝衍的背欣:“陛下!您不能这样对我!陛下!”
却无人理会她。
汐澜一落地,便见漫山遍野的蒲公英都开了。
蒲公英随风飘扬,芬芳沁鼻。
一时间,汐澜竟有些恍惚。
“汐澜,蒲公英都开了。”她身后传来了玄岭的声音。
汐澜没有回头。
“本座记得,你曾说,待到漫天蒲公英都开了,你便会回来。”
玄岭上前一步:“我回来了,我回到你身边,我们还是像从前在万花谷一般,好么?”
他的眼神中竟然有一丝祈求。
这对于从前的玄岭来说,是绝不可能的。
可每当他看到汐澜与神帝出双入对,便无法控制内心的嫉妒。
他也明白了,从前汐澜在九重天上看着自己与花神之时,该是多么地痛彻心扉。
汐澜轻轻地笑了出来:“人间有句话叫做‘人生若只如初见’。”
“玄岭,人生如之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她虽笑着,眼中却都是悲戚:“我们之间隔着血海墨仇,我不对你出手,已经是顾着大局。”
玄岭神色一滞。
“我与你究竟有什么仇?孩子的事我与你说得明明白白,他不能留!”
汐澜听不得“孩子”两个字从玄岭口中说出。
她下意识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你不配提他!”
玄岭没有躲,眼中却升起了一股怒火。
他一把握住汐澜的手腕:“分明是你寻到了神帝这个靠山,便想与本神划清关系!”
“汐澜,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