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看着他,并没有答话。他也站起了身,向我靠近了一步:“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没听见。”我随口回了一嘴,视线却有些心虚地挪到另一边。“一个月多月都没听见?”沈君泽蹙起眉,声音高了几分。我点点头,急于逃脱这让我觉得很是压抑的地方:“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着,我立刻转身想要走。忽然间,手腕猛地被攥住,呆愣间,我整个身子都被抱了起来。沈君泽将我放在会议桌上,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死死困在他身前。
然而这场会议最终还是没能继续,顾荣辉憋着一肚子气散了会后快步走了出去。
其他股东面面相觑,但碍于我和沈君泽都在这儿,也没敢说什么,纷纷起身离开了。
会议室只剩下了我和沈君泽两人,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我深吸了口气,站起身准备离开。
“浅忆。”
沈君泽忽然开口,清冷的声线像是一只蚂蚁爬进了我的耳内。
我转过身看着他,并没有答话。
他也站起了身,向我靠近了一步:“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没听见。”我随口回了一嘴,视线却有些心虚地挪到另一边。
“一个月多月都没听见?”沈君泽蹙起眉,声音高了几分。
我点点头,急于逃脱这让我觉得很是压抑的地方:“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我立刻转身想要走。
忽然间,手腕猛地被攥住,呆愣间,我整个身子都被抱了起来。
沈君泽将我放在会议桌上,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死死困在他身前。
会议室的门半开着,随时有人过来,我又急又气,却又不住地红了脸:“沈君泽,你干什么?”
沈君泽那张足以让任何女人怦然心动的脸缓缓靠近,哑声反问:“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紧张地看着那扇半开的门,心提到了嗓子眼。
见我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沈君泽伸出手扼住我的下颚,力道不大,却又难受的很。
“你怀疑我,是吗?”
我皱眉看着他,点点委屈在眼中弥漫:“你猜我在昏迷的时候听到了什么。”
闻言,沈君泽眼神一震。
“我听到了我妈在我病床边哭,问我为什么那么傻要跳楼,听到凌菲说我很蠢。”
我目光平静,心中却早已翻涌起快要把我淹没的怨恨。
下颚的力道紧了紧,而后慢慢消失。
我咬了咬牙,继续道:“还听到了某个人在我耳边很温柔的说着他的初恋,那个他多年都忘记不了青梅竹马。”
每一个字我都说的极其吃力,更倾注了我所有的情绪。
看着沈君泽脸色微微一白,我心不由紧缩起来。
我的话没有错,更是挑开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沈君泽僵硬地扯动着唇角:“你听得到?”
“心活着,当然听得见。”我扬起下巴,试图阻止泛酸的眼睛流下不该流的泪水。
沈君泽无论是在我昏迷时还是现在,他的一言一行都让我太失望了。
有几次我都会想到在那个雨夜,他为了捡回戒指在冰冷的湖水中泡了一个多小时而心软,但是沈君泽总是能一次次让我觉得我的心软是多余的。
沈君泽剑眉紧拧,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因为我和天瑜,你选择跳楼?”
我嗤笑道:“你怎么和我一样,在感情上越来越傻了。”
听到我的话,沈君泽眸色一沉,却没有反驳。
“我不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我将所有心酸都吞了下去,哽声道,“我又怎么会为你跳楼,至于你和贺天瑜,我说过了,我会成全你们。”
口蜜腹剑,虚伪狠毒,他们的确是绝配。
一种极具压迫感地气息再次靠近,沈君泽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勺,眼尾莫名泛起怒意的红色:“顾浅忆,你能不能不要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