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电话让我辗转反侧,直到天边已经微微亮了,我才沉沉睡去。意识模糊前,我恍惚中看见了很多年前的沈君泽……再醒来已经快十二点了,随便吃了几口饭,我便将房里关于企业管理的书全部拿了出来放到了顾凌菲房间里。见摞成山的书,顾凌菲一脸苦恼地扑在床上:“这么多,得看到什么时候啊!”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劝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慢慢看,有什么不懂得地方问我。”顾凌菲坐起身,看着那堆半个人高的书堆,认命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通由沈君泽打来的电话也由他挂断。
我怔怔地看着手机许久,手中的玻璃杯壁上的水珠滑落下,滴在我的脚背。
冰凉的触感让我瞬时回过神。
我皱眉将手机扔回原处,嘟囔了一句:“湘茗湖,难道要让我再看一次你把戒指丢进湖里吗?”
这通电话让我辗转反侧,直到天边已经微微亮了,我才沉沉睡去。
意识模糊前,我恍惚中看见了很多年前的沈君泽……
再醒来已经快十二点了,随便吃了几口饭,我便将房里关于企业管理的书全部拿了出来放到了顾凌菲房间里。
见摞成山的书,顾凌菲一脸苦恼地扑在床上:“这么多,得看到什么时候啊!”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劝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慢慢看,有什么不懂得地方问我。”
顾凌菲坐起身,看着那堆半个人高的书堆,认命地叹了口气。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我走了出去,将手机拿了出来。
是顾荣辉的消息,一张汇款截图,这是他准备贪污的公款。
我拧眉细思了一阵,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着。
——下午两点,维也纳咖啡厅,签法人变更合同。——
没一会儿,顾荣辉回了一条短信。
——律师请好了,你现在直接过来就可以。——
看到这一行字,顾荣辉那张带着算计眼神和狡猾笑容的脸仿佛就在我面前。
在他这儿,我也必须拿到主动权,否则又会被他算计。
——我这边已经请好了律师,下午两点半,过时不候。——
也许是我没有半分让步的态度让顾荣辉跳了脚,好半天他才回了个“行”。
两个小时后,我和我妈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家。
维也纳咖啡厅。
空气中弥漫着醇香浓厚的咖啡香味,舒缓的纯音乐和冷空气抚平了我有些燥热的心。
我带着我的私人律师张明找了一卡座坐着,没多久,顾荣辉也带着公司的律师杨方文走了过来。
在签完合同后,顾荣辉那满是血丝的双眼带着些许不甘地看着我:“浅忆,你比你爸可狠心多了。”
我弯了弯唇角,笑不及眼底:“不狠心,又怎么能保住我爸的顾氏集团。”
听见我特意强调了“我爸”二字,顾荣辉脸色一黑,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见他们离开了,我才看向张明:“告诉杨方文,不要走漏了风声。”
张明点点头:“您放心,来之前我已经和他交待过了。”
闻言,我才满意地眨了下眼,让他先回去了。
我想顾荣辉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我新找的私人律师张明是杨方文的小舅子,既然他能收买人心,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喝了口咖啡,馥郁的香气在嘴中四散开,让我莫名地想起昨天的那个吻。
心绪有些烦乱,我放下了咖啡杯,结了账后去了手机店。
老板告诉我手机已经修好了,我立刻拿过来打开了短信。
还好,那条短信还在。
号码是沈君泽的没错,如果不是他发的短信,那就是贺天瑜了。
毕竟他们那种关系,拿到手机解锁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