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小九毫无感情地吐出这四个字,下一秒就消失不见。温浅月竭力忍住心里的那股怒意。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徐姨娘便登临叩门了。她一进来嗔了温浅月一句:“要你好好躺着休息你偏不躺,昨日你院子里怎么那么闹腾?”温浅月一想就猜准了徐姨娘说的是魂穿那件事,随口解释道:“那是昨日夜里膝盖疼得厉害,实在睡不着。”要说徐姨娘是个榆木脑袋,温浅月随便扯的一个幌子就轻易将她诳了去。她连忙让温浅月躺下,面上尽是心疼:“我等会儿去支了银子,给你买个药膏回来擦擦。”
已过子时,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
温浅月缩在墙脚根里,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
很好,现在整只手都已经变透明了。
系统小九那边依然没有消息传来,温浅月严重怀疑自己真要消散在这个寒冬里。
窗外突然传来阵阵风沙声,不一会儿便风云变幻、狂风大作。
温浅月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她强撑着身体飘到窗边。
黑夜里乌云团涌,慢慢分裂出一个白色的洞穴来。
那熟悉的强光,温浅月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果然,暴闪而至时,一起来的还有系统小九。
【原颂祁对费絮絮的爱意值已经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那一点需要你去完成。】
话音刚落,又是一遍头疼欲裂。
温浅月再次醒来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久违的暖意。
那是生命的气息,是奔流不息的血液里蕴藏着的生机万点。
看着眼前那熟悉的帐顶,她有一瞬的恍惚。
短时间内变了一个人,原颂祁他是真的丝毫不会察觉吗?
她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出声询问:“你说的最后一点需要我去完成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系统小九毫无感情地吐出这四个字,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温浅月竭力忍住心里的那股怒意。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徐姨娘便登临叩门了。
她一进来嗔了温浅月一句:“要你好好躺着休息你偏不躺,昨日你院子里怎么那么闹腾?”
温浅月一想就猜准了徐姨娘说的是魂穿那件事,随口解释道:“那是昨日夜里膝盖疼得厉害,实在睡不着。”
要说徐姨娘是个榆木脑袋,温浅月随便扯的一个幌子就轻易将她诳了去。
她连忙让温浅月躺下,面上尽是心疼:“我等会儿去支了银子,给你买个药膏回来擦擦。”
闻言,温浅月有些动容。
要是徐姨娘再聪明点,肯为自己争取一下,以她这般美貌,哪里需要天天讨好着主母过日子?
她安抚地拍了拍徐姨娘的肩膀,撒娇道:“阿娘,我如今已经不疼了。”
一听这话,徐姨娘的眼神里瞬间闪过光。
“那今日你肯陪我去郊外的安青寺捐个香吗?”
温浅月安静地枕在她的臂怀里,点了点头。
马车一路颠簸,去往安青寺的路途坎坷。
温浅月原本倚靠着马车内侧休憩,却被徐姨娘忧心忡忡地推醒。
“有些话在那宅子里说不得,阿娘只能在外边和你说。”
徐姨娘一脸认真的样子地看着她。
温浅月强撑着精神,点头回应:“阿娘,你说。”
随后,徐姨娘缓缓吐出一口气来:“你以后不要与文国公府里的那位见面了,他那种门第是我们消受不起的。”
原来,费絮絮与原颂祁偷偷见面的事,都没逃出徐姨娘的眼皮子。
温浅月不由得有些脑瓜子疼。
徐姨娘一看她那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心里瞬间就来了气。
“人家那可是世子爷,以后可是要承爵的,你脑子清醒一点!”
说完还带敲了敲温浅月的额头。
温浅月不堪其烦,只得点下头来:“阿娘,我听你的,以后不会与他再见了。”
听到她亲口说出这句话,徐姨娘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马车外的一切都被雪盖住了,什么都笼罩在白色苍穹之下。
温浅月闭了闭眼睛,一时不知心在何处,又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