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是想封我的口,不让我把贵夫人通奸的事情说出去?”孟璋脸愈来愈冷,他一把从旁边的炙烤之器中抽出一把烧红的烙铁摁在祁威王的胸口。“啊!”男子撕心裂肺地大喊。“怎么?是嫌我上次没动你?”孟璋眸光瘆人,“我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祁威王咬紧牙忍着疼意冷哼出声:“看来丞相大人还不知道自己上次中毒是怎么好的吧?”“你什么意思?”孟璋冷冷瞪着男子。“没有解药,这个毒只能引到另一个人体内,你把唯一的解药毁了,是想要了谢若暻的命吧?”祁威王哈哈大笑。
翌日。
城楼上紧急钟鼓声阵阵刺耳,谢若暻才醒来。
她慌忙起床穿好军衣跑向城楼,抵达时才望见城楼下祁威王正大张旗鼓地叫战。
而谯楼上,孟璋一身靑褐官袍,脸色沉冷。
“丞相大人,你的妻子爱孟我国三殿下,你可知?”祁威王大声叫嚣。
谢若暻紧紧捏着拳,朝他大吼:“小啰啰,又想被我抓来做人质是不是?”
“哼,你一介女流我不跟你计较,让孟丞相下来跟我打?”
孟璋眼里闪过怒意,像是要把祁威王掐灭。
他单手环住谢若暻搭在城墙上,凑在她耳边:“他说的是真是假?”
咫尺间,男子的声音像蚂蚁爬在她的耳朵,惹得她浑身一痒。
“是真的又如何?”
——你在乎吗?
后半句,谢若暻没问出口。
听到答案,孟璋松了手,转身从身边永夜手里取了一根长毛径直走下城楼。
孟璋单匹马出城,连盔甲都没穿,谢若暻心狠狠一紧。
正想冲下楼,却被永夜一把拦住:“夫人请放心,在楼上观战便可。”
谢若暻无奈,转眸望向楼下时,只见孟璋一支长矛三两下便抵住了祁威王的下颌。
祁威王微微一愣,手上的双锤反抗,孟璋后退半步长矛一抽。
坐骑绕到祁威王身后,长矛把他一把摁在马背上,驱着他的马进了城。
见此,谢若暻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走下城楼时,天再次下起了雪。
瑾儿从将军府跑来,给谢若暻披了一件裘衣:“小姐,我给你热了热粥,我们回去吧。”
谢若暻点了点头,手扶着瑾儿往里走。
路过祁威王身边时,祁威王满目邪佞,笑得狰狞。
谢若暻冷冷扫了他一眼,便走了……
将军府,卧房。
谢若暻抱着暖壶不停地咳嗽,瑾儿在门口就听到了声音,她慌张把粥放在桌上,跑来轻拍她的背:“小姐,是不是头疾更严重了。”
谢若暻摇了摇头,示意瑾儿把粥端来。
瑾儿搅了搅又吹凉了些才递给谢若暻。
刚喝下一口,谢若暻胸口疼意再次袭来,这一次连带着整个头都疼得无法忍受。
手里的粥碗无力跌落在桌上发出清脆一声。
谢若暻双手强撑着头,眉头紧拧在一起,显得痛不欲生。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瑾儿慌忙准备出门喊大夫,谢若暻一把把她拽住,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说道:“别去,别告诉别人……”
说完,谢若暻整个人晕了过去。
……
咸阳,牢狱。
祁威王被铁链捆在刑架上,一双冷眸紧紧盯着面前的孟璋,时不时还发出几声讥笑。
“丞相大人是想封我的口,不让我把贵夫人通奸的事情说出去?”
孟璋脸愈来愈冷,他一把从旁边的炙烤之器中抽出一把烧红的烙铁摁在祁威王的胸口。
“啊!”男子撕心裂肺地大喊。
“怎么?是嫌我上次没动你?”孟璋眸光瘆人,“我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祁威王咬紧牙忍着疼意冷哼出声:“看来丞相大人还不知道自己上次中毒是怎么好的吧?”
“你什么意思?”孟璋冷冷瞪着男子。
“没有解药,这个毒只能引到另一个人体内,你把唯一的解药毁了,是想要了谢若暻的命吧?”祁威王哈哈大笑。
孟璋手一顿:“永夜,怎么回事?”
永夜立刻叩手下跪:“大人,是夫人为你引的毒……夫人不肯我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