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一直低垂着：“弟兄们的骨灰我已经装好了，等打完敌人后就带着他们回清风寨。”“好！”桑清妍有些哽咽，这些兄弟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就这样葬身在了国家的边境，“你辛苦了。”狗蛋连连摇头，将纸钱放进火堆：“大壮他比较辛苦，我真的很想用我自己换大壮回来，他比我聪明，比我懂事，还比我会说话。我总是冒冒失失的，从小，他就替我背了很多锅。这次，他若不是替我挡子弹，也不会死了。”桑清妍眼眶彻底湿润，她是在看见大壮中弹之后，为了杀突然来偷袭的敌人，撞到后脑昏迷的。
记忆里，她除了见顾少聿第一面盯着他看得久了点之外，其他的都没啥了。
还有什么过分的事吗？桑清妍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自从喜欢过陆淮川后，她就再也不会调戏那些长得好看的人了。
桑清妍皱眉看着顾少聿，试探的问道：“我好像没对你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顾少聿认真的点头：“是没有。”
桑清妍脸上的表情破裂，有些无语的开口：“那你一副我轻薄了你的样子干嘛？”
顾少聿无辜的看向她：“不可以吗？”
“不是，你……”桑tຊ清妍无话可说，指着他张嘴了好几回最后又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顾少聿笑得灿烂，凑近了桑清妍说：“不过你可以试试。”
桑清妍浑身一抖，觉得这人指不定有什么毛病。
她站起身来，看着顾少聿的眼神带着防备：“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炊事班里，狗蛋已经准备就绪开始洗土豆了。
“狗蛋。”桑清妍轻声喊道。
“诶，小当家的，咋了。”狗蛋头也没抬继续洗土豆，洗到一半觉得不对劲抬头看向桑清妍。
“小当家的？”
桑清妍朝着他笑笑：“咋了？”
“你……你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狗蛋拿着一个大土豆指着桑清妍惊喜的说道。
“你之前喊我不是这个语气的。”
桑清妍失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土豆说道：“还不是特别笨嘛？”
狗蛋嘴边一撇，鼻子有些发酸：“太好了，小当家的，你终于回来了，我……我太难了。”
桑清妍拍了拍他的肩，神情悲怆：“我们快点干完，然后去祭拜那些兄弟。”
“好！”狗蛋认真的点头，发自内心的笑了。
傍晚十分，狗蛋带着桑清妍去了当时烧纸钱的河边。
他的头一直低垂着：“弟兄们的骨灰我已经装好了，等打完敌人后就带着他们回清风寨。”
“好！”桑清妍有些哽咽，这些兄弟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就这样葬身在了国家的边境，“你辛苦了。”
狗蛋连连摇头，将纸钱放进火堆：“大壮他比较辛苦，我真的很想用我自己换大壮回来，他比我聪明，比我懂事，还比我会说话。我总是冒冒失失的，从小，他就替我背了很多锅。这次，他若不是替我挡子弹，也不会死了。”
桑清妍眼眶彻底湿润，她是在看见大壮中弹之后，为了杀突然来偷袭的敌人，撞到后脑昏迷的。
她连大壮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大壮临死前说了什么？”桑清妍有些哽咽。
狗蛋的声音也带着哭腔：“他说，记得把他带回家。”
桑清妍的泪水彻底决堤，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她看着天边的繁星，碰了碰狗蛋说：“你说他们会不会正在天上看着我们。”
“真的吗？小当家的。”狗蛋的眼睛早已经哭得红肿一片。
桑清妍心疼的看着他：“大壮一定很愿意你活下来，不然也不会为你挡子弹了。不要再内疚了，大壮在天上估计都急得想来揍你了。”
狗蛋破涕而笑：“我情愿他现在下来揍我一顿。梦里揍也行。”
桑清妍看着天边闪烁的星子，暗自下定了决心。
他们烧完了纸钱后就准备回营帐。
却看见营帐处陆淮川正等在门口。
狗蛋挥手跟桑清妍道别：“陆营长估计来找你的，我先回去了。”
陆淮川看见桑清妍后，走了过来。
“你还在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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