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暖笑了,笑得阴狠,眼里却噙着泪:“那又怎样,他就该死。”7“请你转告他,让他好好等着,等我出来,他要是没死我一定还要让他偿命!”林景然摔下话筒起身就走。他撂下最后一句狠话。“夏知暖,你真是无药可救。”夏知暖扯了扯嘴角:“哥,你才知道吗?”她早就无药可救了,她曾把林景然当做解药,想变成一个正常人。可现在她发现,是她自己痴心妄想。律师跟罪犯,从来是天敌,是两根永远不会再有交集的平行线。一个月后,夏知暖正式移交女子监狱,等待开庭定罪。
等夏知暖恢复意识的时候,耳边充斥着救护车和警车的鸣声。
顾朝为了避开她的对撞引发爆炸,打了个急转弯撞断护栏从桥上连车带人掉进了河里。
夏知暖掉头想跟着冲下去时,被过往的汽车逼停时摔下车来。
她的手脚只是中度擦伤,但顾朝却因为剧烈撞击和溺水缺氧导致大脑损伤,已经变成了植物人。
夏知暖被控故意伤害罪,锒铛入狱,等待候审。
女子监狱,拘留室内。
夏知暖穿着囚衣,戴着手铐盘坐在地上。
外面的狱警敲了敲铁窗:“夏知暖,有人探视。”
她侧目看向警察身后,一眼看到了西装笔挺的林景然,曾经一见他就亮的眸子却没任何光芒。
夏知暖起身走到铁窗前坐下,她面带着微笑拿起电话,还没开口,林景然愠怒的声音传来。
“夏知暖,你疯了?!”
夏知暖定定看着他,心情异常平静:“我就是要让他死。”
这大概是林景然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态:“我提醒过你,《刑法》第232条,故意伤害他人,致人死亡,最高处死刑。”
“你撞他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
林景然是在担心自己吗?夏知暖愣了一瞬,后又为自己荒唐的想法觉得可笑。
不,他不会的,他只是觉得她愚蠢,她丢人。
毕竟他身为北城的金牌律师,自己的妹妹却犯法蹲了大牢。
夏知暖笑了,笑得阴狠,眼里却噙着泪:“那又怎样,他就该死。”7
“请你转告他,让他好好等着,等我出来,他要是没死我一定还要让他偿命!”
林景然摔下话筒起身就走。
他撂下最后一句狠话。
“夏知暖,你真是无药可救。”
夏知暖扯了扯嘴角:“哥,你才知道吗?”
她早就无药可救了,她曾把林景然当做解药,想变成一个正常人。
可现在她发现,是她自己痴心妄想。
律师跟罪犯,从来是天敌,是两根永远不会再有交集的平行线。
一个月后,夏知暖正式移交女子监狱,等待开庭定罪。
入狱安检结束,去宿舍的路上,走在夏知暖前面的人突然栽倒在地上。
夏知暖正要上前去扶,却被人拦住:“别去,你是刚进来的吧?”
夏知暖点头。
那人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继续说:“那个人你最好离她远点,她有心理病,是个惯犯了,小心她突然发疯伤到你。”
夏知暖看了看蜷在地上的狱友,转头跟提醒她的人道谢。
监狱的日子单调,夏知暖做得最多的事就是透过小窗望着天空发呆。
也不知道,小成在那边一个人过的好不好。
夏知暖的锒铛入狱的事,终于还是传到了纪美芙的耳朵里。
这天她找来律师事务所,堵住了林景然。
纪美芙满脸的不可置信:“我听说知暖把顾氏的小公子撞成了植物人,这事是真的吗?她是不是要坐牢?”
林景然瞥了一眼憔悴的纪美芙,说了实话:“是。”
纪美芙听完后脸色一僵,诚惶诚恐的摇头。
“不,景然,我们知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恶人,她只是叛逆但心不坏的。”
“她虽然一直跟我要钱,但要走的钱也全都存在卡里一分没有乱花,你能不能帮阿姨把事情重新调查一下?”
她要走的钱一分没花?
林景然嗤笑一声,冷眼睨着纪美芙说:“她存着钱是因为要养跟她厮混的小混混。”
“我亲眼看到的她一沓一沓的给钱小混混,为了那个小混混,她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纪美芙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小混混?怎么可能,除非那个人是……”
她像是猜到了什么,到嘴边的话没再往下说。
林景然并不在意,他径自要走。
下一秒,却被纪美芙扯住衣袖,她突然跪了下来,哭着求他。
“景然,看在知暖是你妹妹的份上,你帮她一把,你是北城数一数二的金牌律师,只有你能帮她了!”
林景然冷冷掰开纪美芙的手,一字一句:“她姓夏,不姓林。”
“她做的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