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姚山栀被他拆穿意图,羞恼地跺脚,“大哥,你好讨厌。”在姚圳押送下,姚山栀和赵望舒往回走。一路上,姚山栀小声地跟赵望舒吐糟她大哥,“月儿,你别看我大哥他年纪不大,可是做事古板的很,总管着我,这不让我吃,那不让我,还总拉着我骑马、练枪,我是女孩儿,我又不能带兵打仗,练武做什么嘛,好累的。”搅姚圳是习武之人,五感灵敏,姚山栀说的话,他一字不差的听见了,无奈苦笑。“练武,可以强身健体,少生病。”赵望舒皱着眉,“药很苦的。”
姚山栀盯着赵望舒看,看得赵望舒有点不自在,“县主,我有什么地方不妥吗?”搅
“我叫姚山栀,大山的山,栀子花的栀,你叫什么名字?”
赵望舒愣了一下tຊ,答道:“我叫赵望舒,谁为须张烛,凉空有望舒。”
“好名字!”姚山栀笑得眉眼弯弯,“你长得真漂亮。”
赵望舒又是一愣,哑然失笑道:“县主长得才美。”
“我女生男相,长得太过英气了。”姚山栀摸着脸道。
“县主三庭五眼均衡,骨肉匀称,五官线条精致,俊逸中带着飒爽,美得与众不同,美得无人能匹敌。”赵望舒这话不是在恭维,而是实话,姚山栀长得有七分像她记忆中一个明星。
穿着一袭黑衣,虽然戴着面具,但露在外面茂密的眉毛、深邃通透的双眼、又高又挺的鼻梁骨,清爽秀美,仍旧令人移不动双眼。搅
姚山栀见她说得认真,不像其他人是虚言恭维,不由笑道:“你真会说话,听得我好喜欢。”
赵望舒正要说什么,却见丰玲一脸慌张地过来了,“舒姑娘,能否麻烦您回府一趟?丰收知道东西放在那儿。”
她只是个下人,不敢劳烦赵二太太安排人送她回去,唯有请赵望舒代劳。
“行,我去拿东西,你赶紧回去照顾你家姑娘。”赵望舒说道。
姚山栀插嘴道:“你要回府拿东西,我可以送你。”
“不用了县主......”
“你别客气,我和你一见如故,我很愿意帮你。”姚山栀不等她再拒绝,抓住她的手臂,拉着她往前走。搅
“县主,我得跟长辈们说一声。”赵望舒被拽得踉跄前行,这位小县主的力气可真大,不愧是将门虎女。
“用不着,有我在呢。”姚山栀说道。
“县主,您慢点儿,别摔着我家姑娘了。”绿枝跟在后面,急切地说道。
出了戏院子,赵望舒并没有回赵家大宅,姚山栀告诉她,在戏院子斜对面的丝洁雅坊有月事带卖。
如是赵望舒就去店里,帮赵家华买了月事带、草纸等物,“县主,东西买好了,我们回戏院子吧。”
“出都出来了,不着急回去。”姚山栀手一挥,“让你的婢女把东西送回戏院子,我们去吃好吃的。”
说着,拽着赵望舒就往路边的小摊去。搅
赵望舒只来得及回头吩咐道:“绿枝,把东西送回戏院子去。”
“奴婢一会就回来。”绿枝急急忙忙的往戏院子跑。
“舒舒,我跟你说......”姚山栀自来熟的给赵望舒取了个昵称,“哎,我说你这名字取的很占便宜啊。”
赵望舒哭笑不得,“县主可唤我月儿。”
“好啊好啊,我叫你月儿,你也别称呼我县主,你叫我栀子。”姚山栀说道。
赵望舒在她期待的目光中,轻唤道:“栀子。”
姚山栀更高兴了,“爽快,我喜欢。”搅
“我请栀子吃卤蛋。”赵望舒从荷包里掏出几枚铜板。
“好啊好啊,谢谢月儿。”姚山栀笑得眉眼弯弯。
两人随和,就捧着芭蕉碗,站在路边吃了起来。
“月儿,我说的没错吧,这卤蛋味道极好吧?”姚山栀笑盈盈地问道。
“这卤蛋不咸不淡,口感鲜美,的确好吃。”赵望舒赞同地道。
“那边那家的炸鸡腿也很好吃,要不要尝尝?”姚山栀眨巴眨巴眼睛。
“好呀。”赵望舒本就是个爱吃的人,困在大宅里这些日子,别的忍一忍也就算了,嘴亏着了,让她相当不痛快。搅
“县主,已经出来太久了,长公主该找您了。”姚家婢女提醒道。
“吃了炸鸡腿就回去。”姚山栀拉着赵望舒往前走。
一转弯,浓郁的香味就随风飘来,诱人之极,不用姚山栀拽了,赵望舒加快了步伐。
炸鸡腿的这个店里,除了卖炸鸡腿,还卖炸鸡翅、炸鸡排。
姚山栀熟练地要了两个炸鸡腿,一对炸鸡翅,还帮赵望舒点了同样的一份。
两个姑娘就站在路边啃起了香喷喷的炸鸡腿,一个还没啃完,就听人喊道:“栀子。”
姚山栀抬头一看,“呀,大哥。”搅
她一个箭步,窜赵望舒身后去了,让赵望舒直面姚家大公子姚圳。
咬着一口鸡腿,还没咽下的赵望舒,一下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仰面看着面前高大的男子。
姚圳长相肖母,十分清秀,不过身材高大,目测有一米九,压迫感十足。
他低头看着举着鸡腿,有点傻愣愣的少女,微笑颔首。
“不对,我又不是偷跑出来的,我怕什么?”姚山栀从赵望舒身后窜了出来,拦在了赵望舒面前,“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姚圳沉声道。
“我跟母亲出来看戏,看得饿了,就出来找吃的啰,不行吗?”姚山栀理不直,但气壮,抬起圆润的下巴,露出满是油的嘴。搅
姚圳从袖袋里掏出一块帕子,丢进姚山栀怀里,“擦擦你的嘴,脏的跟花狸猫似的。”
姚山栀抓起帕子,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下,“行了吧?”
“你自个胡闹就算了,不要带累旁人。”姚圳又看了眼赵望舒。
姚山栀噘嘴,“我才没有胡闹呢。”说着转身将赵望舒拉过来,“这是我朋友,你就叫她舒舒吧。”
叔叔?
姚圳礼貌的微笑僵在了唇边,赵望舒忍着笑,屈膝行礼道:“姚公子你好,我姓赵。”
“赵姑娘,你好。”姚圳拱手还礼。搅
“真不好玩。”姚山栀没坑着自家哥哥,感觉很遗憾。
“别玩了,我送你们回戏院子。”姚圳给了姚山栀一个警告的眼神。
“不要你送,我们自己会回去。”
“你是还想溜到别处去买吃的吧。”姚圳太了解这个妹妹了。
“没有啦!”姚山栀被他拆穿意图,羞恼地跺脚,“大哥,你好讨厌。”
在姚圳押送下,姚山栀和赵望舒往回走。
一路上,姚山栀小声地跟赵望舒吐糟她大哥,“月儿,你别看我大哥他年纪不大,可是做事古板的很,总管着我,这不让我吃,那不让我,还总拉着我骑马、练枪,我是女孩儿,我又不能带兵打仗,练武做什么嘛,好累的。”搅
姚圳是习武之人,五感灵敏,姚山栀说的话,他一字不差的听见了,无奈苦笑。
“练武,可以强身健体,少生病。”赵望舒皱着眉,“药很苦的。”
“这到也是。”姚山栀点点头,“对了,月儿,你在家排行老几?”
“我也有一个哥哥。”赵望舒笑道。
“月儿。”熟悉的声音。
赵望舒看到了穿着一袭深青色生员服的赵胤,事情咋就这么巧呢?“大哥,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