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我的一枚玉坠丢掉了,平时只有黄妈和我接触最多,我怀疑是被她偷盗了,很有可能把财物转移给了她的亲属。”男人轻嗯一声。显然是兴致不高,对这个案子好似不感兴趣。陆琼七的眸光一闪,继续道:“我听说,她的儿子是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可不可以调查一下她的社会关系。”啦她这可是“划重点”式报案了,他不可能听不懂。周策砚淡淡问道:“你听谁说的?”可他不接招,还要反问她,陆琼七看了一眼对方。
周策砚破门而入那会儿,陆琼七没料到他会出现在这儿,她坐着的身形不自觉地比刚才更紧绷,这是面临危险环境时的动物本能。啦
但是随着他的问话,以及他身上那股泛着暖意的清新味道传过来,她才逐渐放松了下来。
看着周策砚的那张勾人的脸,陆琼七稳了稳心神,开口道:“周队,我是来报案的。”
周策砚的右手搁在桌上,左手拿起女警放在桌面的笔录本,询问道:“是什么案,你是当事人?”
“周队,我的一枚玉坠丢掉了,平时只有黄妈和我接触最多,我怀疑是被她偷盗了,很有可能把财物转移给了她的亲属。”
男人轻嗯一声。
显然是兴致不高,对这个案子好似不感兴趣。
陆琼七的眸光一闪,继续道:“我听说,她的儿子是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可不可以调查一下她的社会关系。”啦
她这可是“划重点”式报案了,他不可能听不懂。
周策砚淡淡问道:“你听谁说的?”
可他不接招,还要反问她,陆琼七看了一眼对方。
他的下颌线条流畅,嘴唇微抿,下巴还有点儿青色,显然是昨夜到现在没空打理过,但却不显疲惫和沧桑,反而更有男人味了。
见陆琼七盯着周策砚的下巴出神,小宋轻声提醒着。
“陆小姐,您是怎么知道的?”
陆琼七回神,答道:“同处一个屋檐下这么久,自然会知道点儿保姆家里的事情,我只是觉得说出来,会对案情有帮助。”啦
见周策砚仍是不咸不淡的模样。
陆琼七犹豫了一下,明媚地开口道:“哥。”
这个字有奇效。
小宋观察到自家老大,今晚的唇角在不耐地抿了第5次后,在听到“哥”个字后,终于露了一丝笑意,眉目也舒展了。
难道方才频频抿唇,是对陆小姐唤他的称呼不满意?
小宋细想了下,刚才陆小姐好像叫了5声周队,他的目光在这位陆家千金的身上打转。
陆琼七因为久病,身形瘦弱,面庞也带着常年不见阳光,不健康的那种白皙,但她的眼神坚定透亮,一笑一嗔,眼波流转,轻而易举就让人想多看她几眼。啦
这样的一双眼睛,怎么不算是有万种风情呢。
小宋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周策砚斜了他一眼,小宋立马抬头看天花板。
陆琼七自然也捕捉到了这位特种大队高级指挥官的神色变化,她决定继续加大攻势。
“哥,那枚玉坠对我真的很重要,你能不能帮我找回来?”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又含着一丝祈求,显得格外动人。
周策砚放下笔录本,揉了揉已经不酸痛的手腕,勾了勾唇。
“嗯。”啦
同样是低沉的一个嗯字,却带出了男人的好心情。
站在一旁,心中忐忑的小宋忽然放松。
警报终于解除了!
老大终于不低气压了!
自己又活过来了!
黄妈刚才就被女警带走调查了,陆琼七见这里也没自己什么事,她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家,有结果了,你们可以给我打电话。”
周策砚还坐在原处,他仰头看着站着的她。啦
只经过了一夜,她脸上的青紫淤青就奇迹般地消失了,留下的是一张柔和白皙的小脸,如同初春的新芽般清丽。
“电话。”
陆琼七微微一愣:“什么?”
“不留下你的电话号码,我如何联系你?”
陆琼七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你亲自联系我?”
小宋也惊诧得很。
这么一点小事,竟然劳烦特种大队的队长亲自出手,真是大材小用。啦
周策砚伸出他修长的手臂,手掌心递过一只黑色的手机,屏幕正亮着,显示的是等待输入号码的26键键盘界面。
陆琼七微微犹豫后,伸出小手去拿。
当她的手指触碰他的皮肤时,两人呼吸都微微停滞。
这种感觉让陆琼七的眼皮猛地一跳,耳朵也跟着一动,但幸好她是低着头的,没人发现她的异样。
她触电般火速收回了手。
“用报案的座机联系我就可以,笔录里有的。”
说完,就先推门离开了。啦
周策砚还保持着递手机的姿势,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收拢,握紧手中的手机。
小宋看着那扇咯吱咯吱的门道:“老大,这门破了个大洞,修理费我们得出吧。”
调解室的木门,方才被周策砚暴力踢开,破损严重,木门边缘也出现裂痕,显然不能再用了。
被人拒绝的特种大队长还摆着一张冷脸,周策砚随意地扔出一张卡。
“去报损后,给警局换个新的。”
这张至尊星耀卡,只要出现在城市银行就会被行长请去喝茶的......
他们又不是买一张金门。啦
小宋认命地收好卡,问道:“周队,你和陆家的关系,想要联系陆小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何必这么麻烦呢?”
何必跟陆小姐要手机号,还被拒了。
周策砚扯了扯领子,解开了一颗扣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线条分明的锁骨,而后起身离开,走之前留下了一句冷酷的命令。
“宋明煦,晚上加训二百米。”
小宋内心哀嚎:我就是多了句嘴,但罪不至此啊!!!
特种部队的二百米,tຊ可不是普通的二百米,是带着障碍赛,跑完心肺都要咳出来的地狱程度。
————啦
陆琼七刚走出警局的大门,心说好险。
她不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
周策砚不会在怀疑她什么吧......
司机把车开到门口,刚在她的面前停稳,她裤袋中的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
她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眸光涌动着暗流。
来的够快的。
陆琼七打开黑色宾利的车门,直接道:“林叔,我们去老宅。”啦
管家林叔亲自开车送她来的警察局,现在听说她要去陆家的老宅,只是看着后视镜瞧了一眼她的神色,见她很平静。
于是,也没多问什么,直接开车离开,直奔在西郊的陆家老宅。
西郊的一座大宅前,古树轩辕柏苍劲挺拔,冠盖蔽空,层层密密,将宅院的牌匾遮挡了大半,隐隐可见写着陆宅两个遒劲的大字。
在满是现代钢筋铁泥的城市里,这么一处幽静的中式宅院,更显主人家的尊贵。
车子驶入宅院,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弥漫着浓厚的中式韵味。
陆琼七进了大门,遇到的下人都低着头忙碌,没人停下来,主动和她打招呼。
不知是真的在忙,还是没有把她看在眼里。啦
等穿过了回廊,她终于见到了陆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