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月点头，打算上楼。但刚踩上楼梯，她又停住了脚步，回身看向纪翰华。这位年过半百的纪总，她的父亲，她活了这么久，甚至都没有好好看过他。那场‘梦’里，她对父亲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如果不是葬礼，她或许就会一直遗忘下去。“父亲。”沙发上的纪翰华看向他，慈爱的神情里，目光总是宠溺。她醒来之后，纪翰华一直无限宠爱她，把她当成小孩对待。好像在他眼中，她还是那个，当初他离家时的孩子。看她又走了回来，纪翰华立刻坐直了身体，表情慢慢凝重，满是担心。
纪明月的医学储备技能一般，束手无策，拨打了急救电话，就和萧景城一起离开。
纪明月没把插曲放在心上，下车时还在叮嘱萧景城。
“体检一定要最精细，千万不能遗漏任何项目。”
萧景城忍不住笑：“是不是检查结果出来之后也要告诉你。”
“当然了！”纪明月下意识回答他，回过神来，她又说：“如果你身体没问题的话，就不用了。”
纪明月和萧景城告别，回到家犹豫再三，还是给韩向珊发去了消息。
【有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纪明月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但转念一想，这层关系被别人知道，只是迟早的事。
不过提前告知母亲，也算是给她打个预防针。
只是纪明月怎么都没想到，韩向珊会直接回复她：【以后别和我联系，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等她再回复消息，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多大仇多大恨？”
纪明月嘟囔着，走进屋内。
纪翰华还没休息，见她回来，朝她身后看了眼：“萧景城送你回来的？怎么没邀请他进来坐坐？”
纪明月愣了下：“忘记了。”
“这也能忘？”
纪翰华看纪明月哪哪都顺眼，就算是这样迷糊，他也只觉得可爱。
他笑道：“没关系，如果下次他再送你，记得邀请就好。”
纪明月点头，打算上楼。
但刚踩上楼梯，她又停住了脚步，回身看向纪翰华。
这位年过半百的纪总，她的父亲，她活了这么久，甚至都没有好好看过他。
那场‘梦’里，她对父亲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如果不是葬礼，她或许就会一直遗忘下去。
“父亲。”
沙发上的纪翰华看向他，慈爱的神情里，目光总是宠溺。
她醒来之后，纪翰华一直无限宠爱她，把她当成小孩对待。
好像在他眼中，她还是那个，当初他离家时的孩子。
看她又走了回来，纪翰华立刻坐直了身体，表情慢慢凝重，满是担心。
“怎么了？”
纪明月摆手，让他不要紧张：“没有，想和你聊聊天。”
“今天我问母亲，为什么和你相处不来，当初却要结婚。”
纪翰华表情黯淡了几分，却又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笑问：“她怎么说？”
“她也回答不了我。”
纪明月承认，从母亲那里得不到的答案，她想要从父亲这里得到。
纪翰华表情僵硬了几秒，最后叹了口气。
“你母亲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很多。”
纪明月扯出一道尴尬的笑：“她也这样和我说了，如果不是我，或许她的事业能更好。”
在她这个年纪，有今天的成就已经很伟大。
如果能够更上一层楼……
以她的性格，自然是愿意的。
“她说的没错。但她选择了你，是因为她爱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
母亲是不是爱自己，纪明月自己能感受到。
只是父亲和母亲之间，到底有没有爱，她不得而知。
纪明月问：“那你爱她吗？”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爱，就不会有你。”
“那为什么……”
纪明月不懂，如果相爱，为什么还是只能一地鸡毛？
难道所有的爱，最后都会变成那样吗？
纪翰华感叹：“因为爱太复杂了，即便你再爱一个人，你也还是不能懂它。”
纪明月沉默不语，纪翰华看向他，眼中流淌着鼓励的爱意。
“可是明月，我支持你勇敢地爱。”
“去勇敢，去改变，你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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