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挣扎,朝着傅江迟的背影发出低哑的喊叫:“呃……啊……”不是说好了吗?她认一千遍的罪,就放她自由。为什么傅江迟还要折磨她!前方的男人恍若未闻,只有一句带着冷意的话传来。“别着急,你登场亮相的时刻马上就到了。”话落,宋彤皖被带上了主持台。聚光灯打下,宋彤皖惊慌到浑身发颤,瑟缩着低下头去。台下有人惊呼:“那不是宋彤皖吗?她怎么在这儿,还变成了这副模样!”更多的话,是讥诮跟鄙夷:“这个杀人犯还敢出来,爱上小叔逼死大明星苏甜,真是恬不知耻!”
宋彤皖垂头,望着怀里的粉色信封,呼吸凝滞了瞬。
她顾不上傅江迟的话,赶忙颤手捡起信封。
打开一看,里边的东西都在。
宋彤皖瞬间松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收起信封,手上动作还未完,下颚却突然一紧。
傅江迟大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那双凤眸中怒意汹涌:
“想不到堂堂宋家千金,已经落魄到了这个份上,那我就再帮帮你。”
话落,他挥手将宋彤皖狠狠甩开。
傅江迟转过身去,朝着门外怒喝:“管家,带她下楼!”
跌坐在地的宋彤皖还没缓过神来,就被两个保镖架着拖下了床。
她不知道傅江迟要带她下楼做什么,但她知道,那绝对是另一个地狱。
宋彤皖硬生生被拖下了楼。
走在她前面的傅江迟脚步生风,领着她一路走到了别墅的会客厅。
他一声令下:“开门。”
守在门口的佣人识相低头,拉开了面前这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优雅的乐曲与欢笑声,涌入宋彤皖的耳中。
她恍惚抬起眸,就见会客厅中围聚的皆是黎城名流,当中还有不少旧相识。
他们看戏的目光让宋彤皖那被折磨到熄灭的自尊心,又燃了起来。
她竭力挣扎,朝着傅江迟的背影发出低哑的喊叫:“呃……啊……”
不是说好了吗?
她认一千遍的罪,就放她自由。
为什么傅江迟还要折磨她!
前方的男人恍若未闻,只有一句带着冷意的话传来。
“别着急,你登场亮相的时刻马上就到了。”
话落,宋彤皖被带上了主持台。
聚光灯打下,宋彤皖惊慌到浑身发颤,瑟缩着低下头去。
台下有人惊呼:“那不是宋彤皖吗?她怎么在这儿,还变成了这副模样!”
更多的话,是讥诮跟鄙夷:“这个杀人犯还敢出来,爱上小叔逼死大明星苏甜,真是恬不知耻!”
宋彤皖很想告诉他们,不是这样。
她不是杀人犯,她没有逼死苏甜。
可她不敢、也发不出声音。
她只能这样狼狈又卑微的站在众人眼前,被他们用言语凌辱。
忽然间,台上麦克风响起一道尖锐利响。
宋彤皖被惊得猛打了个颤,下一瞬,她久违的听到了傅江迟温润的声音。
“为感谢诸位今晚来参加宴会,傅家特意请来了名冠黎城的芭蕾舞演员——宋彤皖,只需十块钱,就能欣赏到她以最原始的方式,为你跳一整晚的芭蕾……”
此话一出,宋彤皖瞬时如坠冰窖。
她现在这副样子,还怎么跳芭蕾舞!
小时候那个会陪她练舞,带着大白兔奶糖来接她回家的江迟哥哥,又去了哪里……
宋彤皖早已干涸的眼眶,此刻竟然有些湿润。
台下,也哗然声不断。
“我还真想看看宋彤皖这副丑陋的样子,跳芭蕾舞是什么模样,我出五万!”
“哈哈!肯定很滑稽,我出十万,够她跳几支?”
“……”
宋彤皖就像一件廉价的商品,满足着这群人的恶趣味。
可她不能逃,她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因为她牢里里欠下了一条人命。
睡在她上铺的狱友姐姐,为她挡下一顿毒打,重伤离世。
狱友姐姐临终嘱咐宋彤皖,一定要找到她的盲人弟弟,治好他的眼疾。
这条命,她得还!
狱友姐姐的嘱托,她也一定要帮忙实现!
宋彤皖咬紧的下唇渗出餅餅付費獨家血来,台下哄闹声不绝于耳。
她的心渐沉谷底,麻木冰冷。
忽地,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他来到宋彤皖眼前,掷地有声道:“我出五百万,请宋小姐表演《天鹅湖》中的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