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过日子,不愁吃不愁穿的,还有钱拿。你真和他离了,不就便宜了外面那个小野鸡?你应得的就该攥在手里,大不了以后各玩各的呗。”赵王漱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要是能为了‘可悲的爱情’这么忍,你可能不会在深市见到我了。”她又和苏洺宛讲起上一段婚姻里的糟心事。一段下来,听得苏洺宛瞪大了眼睛:“我天哪,你竟然还在那个婆婆手下忍了五年!五年,那可是整整五年!”她惊叹完,猛喝一大口酒。“一个女人有几个五年,您是真的能忍啊。”
“那不然呢?”赵王漱看她一眼,“苏大小姐有何高见。”
苏洺宛相当怒其不争。
“你和他过日子,不愁吃不愁穿的,还有钱拿。你真和他离了,不就便宜了外面那个小野鸡?你应得的就该攥在手里,大不了以后各玩各的呗。”
赵王漱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要是能为了‘可悲的爱情’这么忍,你可能不会在深市见到我了。”
她又和苏洺宛讲起上一段婚姻里的糟心事。
一段下来,听得苏洺宛瞪大了眼睛:“我天哪,你竟然还在那个婆婆手下忍了五年!五年,那可是整整五年!”
她惊叹完,猛喝一大口酒。
“一个女人有几个五年,您是真的能忍啊。”
“我这不离婚了吗?”赵王漱无奈,“而且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前情提要完,话题又拐回了赵王漱的二婚对象钟知柘。
苏洺宛摆了摆手,说道:“虽然上一段的感情不美好,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太理想主义了,婆婆有问题,你前夫也有问题,什么爱情走向婚姻能是美好的?最后不都变成了过日子。”
赵王漱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和李琛提离婚时,他说的话。
“结婚不就是过日子吗?你不觉得我们这个年纪,说‘爱不爱’的太可笑了吗?”
也是,和钟知柘的感情走了这些年,其实和上一段婚姻没什么区别。
就是少了个糟心的婆婆、纠缠的前任,但他身边还是有无穷无尽的女人冒出来。
但是至少彼此情浓过,最终还是变成了不上心不在意,这实在令她难接受。
赵王漱想着,摇了摇头:“如果和爱的人走到最后,只有冰冷的算计,那也太可悲了。”
过日子都不会舒心。
“我想了一下,我和钟知柘的婚姻,两个人的地位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婚恋观也不是一样的。我感觉他脑袋里‘性’和‘爱’分得相当开,他都觉得我不该为了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了而和他生气。”
说来说去,都是想离婚。
苏洺宛这心理疏导是做不下去了,顺着她的话说:“在商场浸润多年的男人,什么没见过啊,他身边肯定也有这种男人,家里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的。长此以往,他也觉得自己这件事没啥大不了吧……”
赵王漱摩挲着杯子,低头说道:“所以我才难过,结婚四年我才知道他是这样想的的……我现在都怀疑他以前……”
苏洺宛生怕她继续胡思乱想,直接打断她:“行了,你别多想了,心里难受,到时候你就找他问清楚,大不了就离婚,姐们儿有钱,什么都不怕。”
赵王漱一口灌完一大杯酒。
她心里难受,却掉不出一滴眼泪。
苏洺宛说的话都相当诚恳了,离婚有不离的理由,想离也有能离的底气。
只是离或者不离,情感上都过不去。
不管是第一世还是第二世,爱情这东西不可控,男人也不可控。
想着,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