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季斯爵笑了笑,看着季程铭强硬道:“不管是江谣还是沈璃,都是我的女人,要放人,不可能。”听季斯爵拒绝得这么干脆,季程铭的脸色就更是难看了。“季先生只手遮天惯了,只是应该明白人心是勉强不了的。”季程铭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季斯爵的脸色一下青了,那个女人的眼里确实对自己没有丝毫爱意了。“我勉不勉强跟你有什么关系,若我就是勉强了你又能怎么样?”季斯爵脸色冰寒。季程铭讥笑一声:“你还是这样,那我们就走着瞧,看你是不是勉强得来。”
季宅。
清冷的房间因为多了一个人而稍稍多了一些暖意,一年多来,整个房子的布局陈设没有丝毫改变,一如当初江谣离开的时候一样。
“江江,你看你以前不是说很想在院子里种很多向日葵吗?”
季斯爵打开窗,窗外院子里一株株向日葵开的正好,“你看,这一年里,我种好了,你喜欢吗?”
“季先生,我跟你说过了,我叫沈璃,我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沈璃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看季斯爵的眼神全然就像一个陌生人。
季斯爵楞了一下,但似乎没有把沈璃的话听进去,仍是道:“天黑了,你饿了吧?我让人给你弄些吃的。”
沈璃见他没有反应,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季先生我听人说起过你,在这座城市您一向说一不二,但是现在天黑了,我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在这里过夜实在是不方便,请您让我离开。”
未婚夫!
这三个字像是一道惊雷炸响,季斯爵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什么?”他有些惊疑不定。
沈璃这才看着季斯爵认真道:“我的未婚夫,季程铭,季先生您刚刚见过的。”
季程铭,又是这个季程铭!
季斯爵五指成拳暗暗握紧了,他脸色一沉盯着沈璃一字一句道:“我才是你的丈夫,当年,我还没有同意离婚,你哪里来的未婚夫?”
听到这话,沈璃的眉头不由得一皱,发现她跟这个男人根本就说不清,当下也就没有要解释的心思了。
她语气疏离,这才开口道:“季先生,我再说最后一辩,我根本不认识您,您认错人了,如果您非要这样,我就只能报警了!”
报警?
季斯爵眉头一挑,一把霸道的把沈璃搂紧,她身上的气息很熟悉,跟当年江谣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他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就算她不承认,他也心里明白这个女人一定就是江谣!
“江江,乖,天黑了,你身体不好,要早点休息。”季斯爵温声哄道,把她抱到床上。
沈璃想要反抗,但是季斯爵动作强硬,根本容不得她拒绝。
后来,见季斯爵也只是单纯想睡一觉,她身体一向不好,神思倦怠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季斯爵看沈璃还在睡着,便也没有吵醒她。只是他还得去一趟公司,只得让佣人好好照江着。
他才到公司,就听说季程铭一大早就来等着他了,他倒是想听听这个季程铭还有什么好说的。
会客室里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两个男人对坐着,半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终于还是季程铭打破了寂静。
“想必你已听她说了,她是我的未婚妻,江谣早就不在了。你没有理由扣着我的未婚妻不放吧?”季程铭的脸色很不好看。
只是季斯爵笑了笑,看着季程铭强硬道:“不管是江谣还是沈璃,都是我的女人,要放人,不可能。”
听季斯爵拒绝得这么干脆,季程铭的脸色就更是难看了。
“季先生只手遮天惯了,只是应该明白人心是勉强不了的。”季程铭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
季斯爵的脸色一下青了,那个女人的眼里确实对自己没有丝毫爱意了。
“我勉不勉强跟你有什么关系,若我就是勉强了你又能怎么样?”季斯爵脸色冰寒。
季程铭讥笑一声:“你还是这样,那我们就走着瞧,看你是不是勉强得来。”
“你可以离开了。”季斯爵面无表情道。
季程铭却是笑了起身,然后果断离去。
季斯爵这才有些疲惫地靠在了椅子上,那个女人说她叫沈璃,是真的失忆了不记得自己了吗?
也许,真的失忆也好,一切才能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