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告诉师父了,反正我就出去一会儿。”阿白连忙摇头:“不行的,师父不用算都能有预感,你瞒不过他的。”“啊?师父这么厉害。”初霁不禁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想。“又是一件棘手的事。”阿白急得挠头发。可谁知师父知道这件事后却没有生气。重华平静的看着初霁,挥了挥手:“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初霁喝阿白对视一眼,阿白结结巴巴的问:“师父,你不拦一下吗?”重华闭上眼睛,继续打坐:“有些事情是拦不住的,随缘吧。”
初霁一愣,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些画面,但是她却看不清。
阿白摇头:“好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待会师父知道你明天要去跟陆淮川见面,估计又要罚我扫石阶了。”
初霁缓了几秒后,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消失。
“那就别告诉师父了,反正我就出去一会儿。”
阿白连忙摇头:“不行的,师父不用算都能有预感,你瞒不过他的。”
“啊?师父这么厉害。”初霁不禁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想。
“又是一件棘手的事。”阿白急得挠头发。
可谁知师父知道这件事后却没有生气。
重华平静的看着初霁,挥了挥手:“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初霁喝阿白对视一眼,阿白结结巴巴的问:“师父,你不拦一下吗?”
重华闭上眼睛,继续打坐:“有些事情是拦不住的,随缘吧。”
初霁朝师父行礼,接着回到了袇房。
没人看见,重华的睫毛在轻微的颤抖。
“当初不也没拦住梨书去帮陆淮川解蛊吗?”
第二天一早,初霁穿着一套休闲服下了山。
一辆黑色的豪华商务车稳稳的停在山脚下。
小许笑着帮她开门:“道长,请!”
初霁一上车,就看见陆淮川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坐在一旁。
“梨书!你来了?”他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初霁。
说完伸手想去帮初霁系安全带。
可他的手刚刚伸出去,初霁就自己已经系好了。
“我叫初霁,不是梨书。”初霁真的解释得有些累了。
陆淮川这次却听话的点头:“好,初霁,我知道了。”
初霁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一晚上过去像换了一个人。
“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当时一直说要陪你去,却失约了,抱歉。”
陆淮川说起这件事,依旧悔恨不已。
初霁看向窗外,随口说道:“这种事情你应该说给她听,这与我无关。”
“你想听听她的故事吗?”
陆淮川忽然说道。
初霁这才来了兴致,转身看向他:“你愿意说?”
“当然,你是不是忘记了以前的事。”陆淮川眼神中满是爱意。
初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但她的记忆却在告诉她,一切都没有出问题。
“你讲吧。”她回避了那个问题。
陆淮川开始娓娓道来他跟温梨书相识、相知、相爱的故事。
初霁听着,只觉得这些故事都很熟悉,像切实发生过一样。
直到进了餐厅,陆淮川才讲到他们结婚。
“这就是她最喜欢的餐厅了。”
陆淮川绅士的帮初霁拉开椅子。
初霁看着这个餐厅,有些东西在她的脑海里呼之欲出。
自己似乎来过这个餐厅。
初霁听着这堪成完美的爱情故事,心中产生了一个疑惑。
“那为什么她现在不见了?”
陆淮川一顿,神情瞬间落寞了下来。
“梨书死了。”
“为什么死了?生病吗?她也是太平观的人,我却从未听说过她,整个道观对她都闭口不谈。”
初霁紧追不舍,誓要了解一切的真相。
陆淮川表情变得奇怪,整个人颓废了下来。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