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如此,她又觉得头晕目眩。见她脸上满是疲色,萧晨雨顺势用手臂撑着她的后背,将她扶坐在床头。“你已经一日未进食,我已经让人煮了红豆羹,待会就能送过来。”顾月夕捂着有些发瘪的肚子,轻嗯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份散发着温热气息的红豆羹便放在床边。萧晨雨一手端着红豆羹,一手握着汤勺,小心翼翼将一勺红豆羹送到她的嘴边。顾月夕轻轻抿了一口,发觉并不烫嘴,随即一口咽了下去。“我还从未喂过别人用膳,没想到你会是第一个。”萧晨雨语气难掩欣喜,脸色微微泛红。
摒弃过去,重新过活吗?
顾月夕还未认真想过这个问题,要说轻易舍弃那些过往的记忆,谈何容易?
一想到如此,她又觉得头晕目眩。
见她脸上满是疲色,萧晨雨顺势用手臂撑着她的后背,将她扶坐在床头。
“你已经一日未进食,我已经让人煮了红豆羹,待会就能送过来。”
顾月夕捂着有些发瘪的肚子,轻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一份散发着温热气息的红豆羹便放在床边。
萧晨雨一手端着红豆羹,一手握着汤勺,小心翼翼将一勺红豆羹送到她的嘴边。
顾月夕轻轻抿了一口,发觉并不烫嘴,随即一口咽了下去。
“我还从未喂过别人用膳,没想到你会是第一个。”萧晨雨语气难掩欣喜,脸色微微泛红。
顾月夕一怔,眼泪再次不争气流了下来。
他又何尝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喂食?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如果……此时喂她红豆羹的是羿哥就好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这时候还在痴心妄想?
纳兰羿害得她还不够吗?
她想伸手去抹掉眼角的泪水,却发现一张散发着淡雅清香的手帕正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
“谢谢你,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救我了。”顾月夕眼睛笑成月牙状,一对梨涡又恰似溪水荡漾。
萧晨雨看得痴迷,在反应过来后诧异不已:“你……你认出我了?”
“你的声音很特别。”
萧晨雨挠了挠头,讪然一笑:“虽然你已经认出我了,但我还是要正式介绍一下。我名为萧晨雨,若是可以,你也可以直接称我为晨雨。”
“晨雨,很好听的名字。那个,我是……”
顾月夕也想礼貌性地报上自己的名字,但话在嘴边,又咽了回去。
萧晨雨或许说得对,她应该摒弃过去,重新过活。
想到这里,她抿了抿嘴,嘴角挤出一丝苦笑。
萧晨雨似乎察觉到她的想法,只是微微一笑,再次舀了一口红豆羹送向她的嘴边。
顾月夕有些食欲不振,在吃了几口后便谢绝了他的好意。
“那你好生歇息,有什么事叫我的名字就行,我就在隔壁房间。”
说罢,萧晨雨推门离去。
听闻轻掩房门的声音,顾月夕如释重负。
这个名为萧晨雨的男人救了她两次性命,可她又该拿什么去回报他呢?
思忖着这个问题的同时,她沉沉睡去。
萧晨雨刚走出房间,便看到萧晨风背抵着房门,似乎一直都在等他。
“她怎么样了?”萧晨风眉头紧拧,眼睛微闭,似在自说自话。
萧晨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是否遗忘过去,选择重新过活,取决于她自己,我也不会逼她。”
萧晨风缓缓睁眼,随即瞥了一眼身旁眉宇与自己神似的萧晨雨,不由轻吐了口浊气。
“今晚,你还是斟酌一下,明日该如何应对吧。”
萧晨雨摇了摇头,将手搭在萧晨风的肩上,笑道:“哥,这件事解决的办法不在于你我,更不是纳兰羿那个混蛋。”
“那你好自为之。”萧晨风抛出一句话,拂袖离去。
看着萧晨风远去的身影,萧晨雨剑眉微蹙,一对星眸盈满了坚韧之意。
“我还没登门拜访,你倒是自己寻上门来?呵!明天,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