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归璨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很难受,根本起不来,她轻声呻吟弄醒了旁边的霍星野。霍星野长臂一捞,轻轻松松的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却发现她整个身上滚烫。睡意全无,他放开许归璨在床头柜里找出额温枪。“发烧了。”霍星野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许归璨没有力气,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我的电话……”霍星野闻言去给她找电话,在玄关处的地上找到了她的包。许归璨打开电话就看到辛语之给她打的几十个电话。
许归璨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包掉在地上,手还紧紧的拽着外套,“还没到,再等……”
霍星野不让她把话说完,又继续吻她。
“可以吗?”他还是尊重她。
许归璨放开拽着衣服的手,搂住他脖子,“回房间……”
看到大宝正在摇着尾巴看他们俩,她羞红了脸。
霍星野迫不及待的把身体僵硬的许归璨抱回房间。
她看到窗帘没拉,外面灯火通明,急忙挣扎着跳下来拉窗帘。
霍星野从身后抱住她,气息悠长又急躁,扯下她的外套,“让我看看里面穿了什么……”
借着万家灯火和皎洁的月光,他看到了许归璨露出的大片后背,还有那美的快飞出来的蝴蝶骨。
他本以为是一件极其普通的碎花连衣裙,没想到款式极其复杂。
许归璨慌忙的拉上窗帘,回头就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眸子。
接着霍星野整个人靠过来,唇贴上她的脸,许归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么脱?”他的声音沙哑。
许归璨手抖的不行,也解不开带子,霍星野急躁的用手撕开那一层轻薄的布料。
她吓了一跳,整个人被他扑倒在床,霍星野的喘息声急促又强烈,动作却是缱绻又温柔,极具耐心。
他吻着她的眉眼,“本来想等到你二十岁,可是我反悔了”
许归璨像被蒸熟了一样,青涩的回应着他。
“这是我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
漫漫长夜里,一室旖旎。
许归璨抬头伸长脖颈,被动承受着这陌生又难以言喻的感觉。
折腾了一整晚才结束,霍星野擦掉小姑娘脸上的泪水,去卫生间拿了毛巾替她收拾干净。
许归璨累的双眼失焦,没过多一会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霍星野捡起地上被他撕碎的衣服,扔进垃圾桶,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衬衫帮她穿上。
许归璨被吵醒,嘤咛了几句翻身落入他的怀里。
霍星野眉眼皆是温柔,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直到她踏实的睡着。
许归璨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很难受,根本起不来,她轻声呻吟弄醒了旁边的霍星野。
霍星野长臂一捞,轻轻松松的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却发现她整个身上滚烫。
睡意全无,他放开许归璨在床头柜里找出额温枪。
“发烧了。”霍星野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
许归璨没有力气,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我的电话……”
霍星野闻言去给她找电话,在玄关处的地上找到了她的包。
许归璨打开电话就看到辛语之给她打的几十个电话。
正打算回拨,电话又一次打进来, 她按下接听键。
“在哪呢?”辛语之的语气冰凉,听不出任何情感。
许归璨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又听到她说:“回家一趟,我找你有事。”
她掩下内心的惴惴不安,挂了电话,看着正在给她翻药的霍星野。
“我得回家一趟,我妈找我有事。”说着挣扎着站起身,结果因为昨晚太“疯狂”,整个人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霍星野连忙连忙把她扶起来,嘴上还挂着欠揍的笑容。
许归璨当即红了脸,“我的衣服……”
她自己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自己急着回家,不知道该怎么办。
霍星野把药放到她手里,然后去操作台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看着她把退烧药吃下去,又回到衣柜把之前给她买的衣服找出来。
她看着衣服没说什么,把药吞下,进卫生间换下衣服,就跟他告别。
“你还发烧,我送你。”他知道她是非回去不可,也没有阻拦。
“没事,我在楼下打个车就好。”她没什么力气,脚怎么也对不准高跟鞋的鞋口。
霍星野蹲下给她把鞋穿上,而后站起来抱了抱她,“完事告诉我,一起吃饭。”
许归璨点了点头,然后开门按下电梯。
回去的路上,她的心越发的慌乱,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等着她。
头昏脑涨的扫码付款,许归璨穿着高跟鞋噔噔噔的往楼上跑,新家住在五楼,跑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早就上气不接下气。
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个烟灰缸从远处精准的砸在她的左侧额头。
她微愣,强力的刺痛感让她一瞬间清醒,她强撑着用手把门关上,不想让邻居听到。
许归璨一手扶着墙,一手摸了摸额头,血流如注,自己的白色短袖已经沾满了血。
她咬牙切齿的抬起头,半边脸已经被血染红。瞪着坐在沙发上的辛语之,“你是不是有病?”
辛语之从沙发上站起来,拎着擀面杖就往许归璨身上抡,“我有病?你要不要脸?不到二十岁就跟别的男人回家。”
辛语之想到昨天和同事聚餐出来就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搂着别的男人上车,她的火气就抑制不住,尤其是那个男人还是老城区拆迁的主要负责人。
许归璨冷笑,也不躲闪,“不到二十岁怎么了,我又不是没成年!”
“我不管你们两个什么关系,立刻给我断了。”辛语之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如果我说不呢?”许归璨有点站不住,索性顺着墙边滑下坐在地上,大有一副你大不了就打死我的架势。
“你有没有心啊?你知不知道就是他让你爸签字,我们才没有家的?”
“你真的有病,拆迁也是需要政府批文的,不是他拆也是别人拆,你自己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别人代为受过?”许归璨被气的想笑。
辛语之没有想到平时逆来顺受的女儿,最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她。她联想到绝对是那个男人教坏了她,扔下手里的擀面杖,站在一旁。
许归璨看辛语之放下棍子,扶着墙站起来,要往门外走。
“你干什么去!你要是还不和他断了,你别后悔。”辛语之威胁她。
看着妈妈那张阴鸷扭曲的脸,许归璨一字一顿的跟她说:“我不后悔,也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