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只思考两秒,便知道,他这是来兴师问罪了。“当初我说过要去离婚,你不去,现在才会被我利用。”许长安嘲讽的笑了笑,“怎么,让你的小情人被骂,心疼了?”刺耳的刹车声猛地响起,许长安的身体狠狠的往前一撞,又被安全带拉回来,还未缓过来,脖颈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呼吸受限的那一瞬间,许长安心里想的是,这只手太冰,她的身体轻微的抖了抖。柏云寄以为她害怕了,语气冷然的说:“许长安,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你们家的命运还被我捏在手里。”
像是为了确认般,她去网络上搜索了这个小明星的照片。
乍看第一眼,她真的以为,照片上的这个人就是死去的孙汝伊。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柏云寄纵容的原因,原来他纵容的不是媒体,而是那个与孙汝伊八分像的小明星夏絮迩。
他光明正大的将夏絮迩放在身边,给了夏絮迩一个身份,而她变成了可怜的前妻。
许长安关掉页面,联系公关部处理这件事。
她和柏云寄还没有办理正式离婚,她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扳回局面。
第二天,一条澄清的新闻,让这个事件变的白热化。
柏云寄与许长安被证明并没有离婚,时氏对胡乱捏造新闻的媒体发出律师函进行控告,夏絮迩瞬间从清纯小花变成了遭人谩骂的小三。
“时经理,这次的事,你解决的太好了。”小郭看着新闻忍不住夸赞,“现在网友都在对夏絮迩进行声讨,粉丝好多都转黑了。”
“好了,不要再议论,下班吧。”
许长安没有经历去管这些事,工作一整天,她已经筋疲力尽。
她是公司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地下停车场没有人,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诡异恐怖。
起初她还会害怕这样的场景,后来,便习惯了。
公司给高管设有独立的停车位,而她的车旁边还停着一辆保时捷911,她不知道还有谁比她更晚下班。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借着昏暗的灯光,许长安看清了来人。
她呼吸短暂一滞,随后便恢复正常,漠视人影走到自己的车前,正要拉车门,手被扣住。
柏云寄拖着她上了自己那辆车。
“你干什么?”许长安想下车,但车已经落了锁,柏云寄发动了车。
柏云寄的脸色阴沉,“我问你想干什么?”
许长安只思考两秒,便知道,他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当初我说过要去离婚,你不去,现在才会被我利用。”许长安嘲讽的笑了笑,“怎么,让你的小情人被骂,心疼了?”
刺耳的刹车声猛地响起,许长安的身体狠狠的往前一撞,又被安全带拉回来,还未缓过来,脖颈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
呼吸受限的那一瞬间,许长安心里想的是,这只手太冰,她的身体轻微的抖了抖。
柏云寄以为她害怕了,语气冷然的说:“许长安,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你们家的命运还被我捏在手里。”
家是许长安的短板,她不再说话,只用眼睛与柏云寄毫无惧意的对视。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四处求救,是因为谁?”柏云寄锐利的目光看着许长安,一字一顿说:“我就想看看,你们一家人,苟延残喘的样子。”
许长安发声艰难,眼神却异常坚定,“我不会让你得逞。”
柏云寄像是听到了笑话,嘴角微勾,“时氏的那个烂窟窿,你觉得就凭你,能解决?你还是太天真,奉劝你最好不要惹我,我心情好,还能让你们时氏生存久点。”
他松手放开许长安,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仿佛许长安是什么脏东西,碰了不干净。
这样的行为,看得许长安心里酸涩,却只能压住心中的情绪,换上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