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突然顿住,别的男人,别的男人,所以他不开心的原因只是因为她和别的男人说笑?对,这个女人本就是他的东西,凭什么要跟别的男人说笑,他不允许,她只能对他笑,她是他的附属品。这样想让韩临内心瞬间舒畅,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越来越深......施澄痛的眼泪澎涌而出,下身是撕裂般的痛苦,女人的香水味总是萦绕在周身,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韩临和路熹微做过什么。她在这一刻觉得很屈辱,他才碰了别的女人,现在又来碰她,他到底把她当什么?
吵架的气势又没了,她眼眶泛红:“你太过分了韩临,你抛下我一个人面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你......”
韩临很快打断,讽刺的说:“易锡城难道对你不好?没关照你?”
“那是因为你......”施澄想起自己不久前才看到的画面,痛苦的闭了闭眼,最终什么都没说,何必说出来,还不是自取其辱。
她这样在韩临看来,就是承认了易锡城对她好,这个认知让韩临怒火快收不住。
他一把打横抱起面前的女人,将她扔进后座。施澄的头被撞到,止不住的犯晕,她摸着头:“你干什么这么粗鲁!”
话音刚落,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躯体压在她身上,嘴被狠狠堵住。
韩临像是要把满腔怒火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施澄的嘴唇被韩临啃的生疼,没错,这个疯男人用的啃,不是吻。
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她的嘴唇都被韩临咬破。
挣扎中,一直有股似有似无的香水味在鼻尖,她知道那是路熹微身上的味道,这个男人才和别的女人亲热过,她觉得有些恶心。
用尽全身力气将韩临踢开,她踉跄着爬出车里,蹲在地上开始干呕。
韩临盯着施澄的背影,眼里的火像是要把那个女人焚烧殆尽,晚宴时还和他亲的火热,见过易锡城后,连和他亲近都想吐了么?
他不顾施澄的不舒服,拉着她重新塞进车后座里。
“韩临,我不舒服,你不要这样!”她推着他,这一次男人有了防备,不会在轻易被她推开。
他的眼底不带有丝毫感情与情.欲,撕开她的长裙,挺身闯入她。
施澄越痛苦,他便越兴奋,他恨不得就这样弄死她好了,让她没法再去和别的男人......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别的男人,别的男人,所以他不开心的原因只是因为她和别的男人说笑?
对,这个女人本就是他的东西,凭什么要跟别的男人说笑,他不允许,她只能对他笑,她是他的附属品。
这样想让韩临内心瞬间舒畅,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越来越深......
施澄痛的眼泪澎涌而出,下身是撕裂般的痛苦,女人的香水味总是萦绕在周身,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韩临和路熹微做过什么。
她在这一刻觉得很屈辱,他才碰了别的女人,现在又来碰她,他到底把她当什么?
她忍耐着他的残暴掠夺,声音断断续续,但是非常痛苦,她问:“韩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玩具,你是我的玩具啊,施澄。”韩临勾起邪笑,眼里散着恶意的光。
施澄瞪大了眼睛,泛红的眼眶满是泪水,样子楚楚可怜,完全激发了韩临身为男人最原始的兽·性,他没有看到施澄眼里突然消逝的光。
韩临将她送回公寓,就离开了。
落地后施澄有些脚软,迈着虚浮的步子往电梯口走。
疲惫的靠在电梯里,她伸手挡住刺眼的光,手掌下濡湿一片,她又不争气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