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我劝你一会就自尽。不然我定教你领略什么叫生不如死。”裴宴辞浑身颤抖得不能自已。她颤颤的问夏月遥为什么。“我不过是一介孤女,无依无靠。”“就算陛下封我做公主,也永远威胁不了你的地位。”“为何从小到大,你都处处针对于我。”“如今,更是要置我于死地!”“到底是为什么?”夏月遥却突然大笑了一声,形容疯癫。哪还有半点公主凤仪。“因为我就是讨厌你。”“因为你本就该死,你本就不配活在这世上。”“因为父皇和母后有我一个公主就够了!”
恍惚中,裴宴辞觉得自己非常热。
身处一片火海,令她口干舌燥。
她烦躁的拉扯着自己的衣衫。
却无论如何,都解不了这如烈火焚身一般的灼热。
突然她被一声“裴宴辞”唤醒了神志。
睁眼一看,却是容彦一脸焦急在她眼前。
但随即她又发现自己浑身滚烫,全身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发髻偏斜,钗环凌乱,衣衫也散落了一地,如今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衫堪堪遮住身体。
“这……”
她哑着声音发了一个音节,又赶紧捂住了口。
容彦想解下披风盖住她拉她离开,却听见外间众人的脚步声,马上就要寻了过来。
裴宴辞脸色煞白,无论如何都来不及逃了!
眼见来不及救他,容彦只得交代了一句就赶紧飞身逃遁。
他不能呆在这里,否则裴宴辞更加百口莫辩。
“你无论如何都要说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
门开了,夏月遥带着众人闯入。
见到裴宴辞抱着被裘躲在床榻上瑟瑟发抖,她那般模样……
众人想不误会都难。
夏月遥却赶紧将一种女眷推到门外。
“本宫的妹妹今日身子不适,才进了这偏殿歇息。”
“你们可不许乱传话!”
门关了,裴宴辞在昏黄的烛光里,看清了夏月遥恶毒的笑容。
她想,这次也是离魂症吗。
那可不可以,不是真的。
但下一瞬,夏月遥说出的话却令她如至冰窟。
“今晚之后,景国就只有一位公主了。”
“元辰太子,只有我嫁得。”
“而你,我劝你一会就自尽。不然我定教你领略什么叫生不如死。”
裴宴辞浑身颤抖得不能自已。
她颤颤的问夏月遥为什么。
“我不过是一介孤女,无依无靠。”
“就算陛下封我做公主,也永远威胁不了你的地位。”
“为何从小到大,你都处处针对于我。”
“如今,更是要置我于死地!”
“到底是为什么?”
夏月遥却突然大笑了一声,形容疯癫。哪还有半点公主凤仪。
“因为我就是讨厌你。”
“因为你本就该死,你本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因为父皇和母后有我一个公主就够了!”
“你这阿猫阿狗一样的东西,也配和我互称姐妹?”
裴宴辞却突然又有些恍惚起来,她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灼热的气息再度袭来,令她眼神渐渐迷离。
而夏月遥的声音也变得鬼魅妖异。
“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多么下贱。”
“要不要我将元辰太子请进来,让他亲眼看看你这淫邪的模样。”
“当然,你若是求我一求。我便找个侍卫过来帮帮你。”
裴宴辞痛苦不已,身体开始隐隐作痛。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夏月遥用她那华丽而尖锐的错金护甲拂过裴宴辞姣好的脸颊,浅浅一笑。
“苗疆巫女制的燃情蛊,无药可解。”
“每到蛊毒发作之时,只能和男人寻欢缓解痛苦。”
“忍过了这次,下次只会更加渴求,直至神志尽失,沦为……”
后面的话裴宴辞渐渐听不清了。
梦中,都是她的恶言恶语。
“你说,元辰太子愿不愿娶一个身中淫蛊,随时需要解毒的公主呢?”
裴宴辞满头大汗的从梦魇中醒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