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自觉的附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大力的揉.捏起来,秦逸帆的理智已经被欲.望所吞噬,脑海里只剩下三个字,“占有她!”房间的窗户并没有关,江瑾言的轻呼声落在楼下众人的耳朵里,不免让人遐想非非,江瑾昊双拳紧紧握住,指尖的关节磨得咯咯作响。此刻,他恨不得将秦逸帆揪出来,狠狠的踩在脚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由江瑾言遭人践踏。他只恨自己无能,就算自己学富五车,一表人才又有什么用。无法再听下去,江瑾昊扭头步伐踉跄的走了出去。
他却已经浑然听不进去,一手将她的胳膊举起按在头顶,一手开始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来。
一开始他只是为了泄愤,可她扭来扭去的挣扎,无意中竟然将他的欲.望撩.拨起来。
双腿间那滚烫的欲.望,竟然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期待。
秦逸帆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对这个女人有所反应,恼怒之下动作越发的迅速起来。
江瑾言没有经历过情事,小腹处那抵住自己坚硬而又滚烫的欲.望,已经让她慌了神.
秦逸帆的动作并不温柔,拉扯之下有好几次都让她疼得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样的声音,却分外的让他觉得动情。
双手不自觉的附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大力的揉.捏起来,秦逸帆的理智已经被欲.望所吞噬,脑海里只剩下三个字,“占有她!”
房间的窗户并没有关,江瑾言的轻呼声落在楼下众人的耳朵里,不免让人遐想非非,江瑾昊双拳紧紧握住,指尖的关节磨得咯咯作响。
此刻,他恨不得将秦逸帆揪出来,狠狠的踩在脚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由江瑾言遭人践踏。
他只恨自己无能,就算自己学富五车,一表人才又有什么用。
无法再听下去,江瑾昊扭头步伐踉跄的走了出去。
卧室里江瑾言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秦逸帆似乎铁了心的要占有她,浑然不顾她的呼喊伸手往下探了过去。
情急之下,江瑾言慌不择言的大喊道,“你忘了林苒吗?她还昏迷不醒,你怎么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像是一曲弹到高潮部分的曲子,忽然断了琴弦,所有的声音和动作都在顷刻间戛然而止。
秦逸帆抬起头来,目光凛冽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江瑾言,你知不知道每想起小苒一次,我对你的恨就多一分。每次看到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我都恨不得亲手掐死你,为什么昏迷的人不是你?!”
他低头便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牙齿划破了皮肉,传来刺骨的疼痛,江瑾言咬紧了牙根一声不吭,只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那眼泪滴进了秦逸帆的嘴里,又哭又涩,他拧了拧眉,翻身下床披上外套摔门而去。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她躺在床上木然的看着天花板,肩膀上的疼痛感已经淡了,可心底的痛,却怎么也消散不了。
她曾经以为,这一生能够认识秦逸帆,是她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可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认识秦逸帆,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时针转眼便划向了七点整,又到了给林苒擦洗身子的时间,她浑身像是散了架,却还是不得已的下了床。
床头亮着一盏橘黄色的壁灯,林苒躺在那里仿佛只是睡着了。
江瑾言拿起毛巾细细的为她擦拭脸颊,顺着她的轮廓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就是秦逸帆深爱的女人,是她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她越看越觉得,昏睡的林苒,长得和江瑾昊竟然有几分的相像。